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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星镇到达江城火车站时,已经到了上午9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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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天苟在火车站商店买了一些礼物,又到售票处给黄春莺买好了去苏北的火车票,然后趁她上厕所的时候,把5000元钱包好,偷偷塞到了她的行旅包中。
虽然她不接受他的钱,但他不能说话不算数,况且,她在父母和家人的面前表现令他很满意,他不能亏待了她,再说,她家里还有下岗的父母和读大学的弟弟,家里一定很需要钱。
黄春莺回到候车厅里后,挨着牛天苟坐了下来,看着他给她买的大包小裹的礼物,抱怨道:“说不让你买,你偏要买,搞得上车下车像个货郎似的,回趟家也累。”
“要不,我干脆送你回家得了?”牛天苟与她开着玩笑。
“好呀,我巴不得呢。我爸妈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他们高兴我就高兴。”黄春莺一脸兴奋地看着他。虽然她知道牛天苟是在跟她开玩笑,但她还是很开心。
见她这样,牛天苟笑了笑,问:“你就这么孝敬你爹妈?”
“当然啦。”黄春莺斜了他一眼,嗔道,“俗话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父母给了我生命,我一辈子都感谢他们,一个人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爱,那还是人吗?连狗都不如。”
听她这样说着,牛天苟忙调转话题:“你……没谈过男朋友?”
黄春莺闻言微微一怔,眨巴着眼睛看了牛天苟一会儿,道:
“我……在大学里曾经谈过一次恋爱,不过那也算不上什么恋爱,因为那时候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爱,只是无聊加好奇罢了……毕业后就分手了,后来就忙着找工作,再后来就一心想着赚钱,也没有遇到过自己中意的人……”
“那……你中意的人是个什么样子呢?”牛天苟问。
黄春莺娇羞地一笑,一副“瞧你那傻样”的表情,然后眼睛转向别处,若有所思地道:
“怎么说呢?也许他……相貌不是很帅,但一定得看起来顺眼,看上去让我觉得可爱;也许他个子不是很高,但一定不能比我矮,能高一点当然更好;也许他不是很富有,但一定要有上进心,要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也许他工作不是很稳定,但一定得让家里的生活过得去,而且能孝敬双方的父母;也许他无权无势,但一定得像一棵大树一样,让我有安全感。”
听黄春莺说了这么多,牛天苟忍不住一笑,道:“你一下说了这么多条件,恐怕……我一条都够不上呢。”
“为什么这样说?”黄春莺转过头来,白了牛天苟一眼。
“因为……”牛天苟嘴角扯了扯,“因为我并不可爱,又矮又穷,也没有理想和追求呀。”
听到牛天苟这样说,黄春莺两眼真切地盯着她:“你为什么这样说自己呢?”
“本来就是嘛,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保安呗。”牛天苟尴尬地笑了笑。
“不,我不这样着。”
“那……在你看来,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嗯……在我看来……”黄春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牛天苟,眼里闪动着异样的光,然后娇媚地一笑,“在我看来……你……看起来还算顺眼吧,身高嘛,马马虎虎够格……最重要的就是让我特有安全感。”
“你又在拿我开涮吧?”牛天苟一笑,一脸的无辜。
“谁拿你开涮了?”见牛天苟还在装傻充愣,黄春莺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不觉得我说的那些条件跟你差不多吗?”
听了这话,再看看黄春莺那脸上似乎很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牛天苟望着黄春莺那一脸的妩媚,一双眼珠子再也无法转动了。
黄春莺的意思,即使是傻子也能明白,何况牛天苟不是傻子!
难道他这回租女友真的弄假成真了?这几天的腻歪真的“腻歪”出真感情了?或是她一时冲动,才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我买不起房子,以后……”牛天苟嗫嚅着。他想,自己能给她什么呢?房子?车子?他现在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脱离了教师队伍而住无定所的穷打工仔,一朵在城市里漂泊的浮萍!而她凭她的长相和身材,什么有钱的男人找不到?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我现在是认定你了。”见牛天苟那一副傻样,黄春莺脸上的笑容更是妩媚,接着又来了一句,“要不,现在就随我回去见见我的父母?”
见她这样说着,牛天苟呆呆地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说心里话,黄春莺是他见过的少有的美女,比他当初征婚时迷恋的那个农场女工程莹姑娘更有韵味,更有风情,经过这几天的亲密甚至是如胶似漆的相处,要说没有一点感情,那纯粹是在扯蛋。
牛天苟与其他男人一个德性,绝对是视觉控制大脑的动物,在美女面前完全没有免疫力,在美色的诱惑面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更何况眼前的黄春莺是一个天生尤物,一朵风尘奇葩。
尤其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完全是造物主的杰作——
高胸挺挺,纤腰楚楚,翘臀圆圆,诱人的“三围”曲线玲珑,简直颠倒众生;再加上秀颀的美腿,使得她整个人儿如蒲柳之姿般仪态万方,如花姿蝶影般让人沉醉;即使她不动不摇地站在那儿,依然袅袅然,婷婷然,春光如泄,韵味招魂,看上去就像一幅韵味的画,读上去就像一首风情的诗,听上去就像一支.的曲。
还有她那天使般的笑容,虽然平时冷艳,但一旦笑起来,简直勾心勾魂,迷死天下男人;那精亮中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妩媚眼神,虽然绝不算狂野,但顾盼生辉,春色荡漾,读得出万种风情。
兼有她那充满娇媚磁腻的声音,不仅悦耳酥心,让人闻之想入非非,即使嗲声缠绵,也让人如闻天籁之音。
更有她那妖精般的风情,癫蜂狂蝶般的缠绵,不仅来自粉溜舒滑的肉感,更来自姬妖狐媚的心神。那种肢体的挑逗与诱惑,摄人魂魄,那种形神兼备的情调与韵味,简直让男人走火入魔。
她是美女,是妖精,是妖姬!是让男人们着迷的极品尤物!
牛天苟是男人,他能不着迷?美人蕉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但是,他要是答应了黄春莺,那一心想来仙海的金菲菲怎么办?对他一往情深的白丽莎又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对她们说?她们也是大美女啊。
尼玛,没有美女,苦恼,可美女多了,也麻烦。
感情的债,易欠难还啊。
唉,事到如今,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不是有句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么?
也许,黄春莺是一时冲动,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待她回家冷静了,清醒了,她就不会这样了?
想到这时,牛天苟道:“这事……等我在酒店工作一段时间,在滨海稳定下来以后再说吧。”
“好吧,反正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黄春莺倒也能理解。
“回去后代我向你的爸妈问好。”
“嘻,怎么代问?说你是我什么人?”黄春莺嘻嘻一笑,然后脸色略微一黯,不过很快地又掩饰过去,叹了一口气,“我真怕回家后爸妈又催我去相亲,去年过年我就找借口没有回去。”
这样又聊了一会,直到火车进站,提着大包小裹把黄春莺送到进站口,牛天苟才恋恋不舍离开,到售票厅买了去滨海的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