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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个时辰之前,门下弟子来报,东坊街之主周长青亲来,前来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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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穆婉清第二弟子,云扬称其为二师兄,当今穆婆婆年入高龄,并不管理东坊街事务,全交与座下五大弟子。
云扬入门晚,并不计入其列,那五大弟子中,首徒多年前已远去东洲,游历它域,云扬入门后并无见过大师兄。
如今,东坊街同长青赌坊的事务皆由穆婆婆的第二弟子打理,其他三个师兄相辅,如此来看,那二师兄也便是东坊街的掌控者。
早有太素门长老前去应会,意在拖延时间,待那封驭道将云扬击杀,不料二人竟斗得旗鼓相当。
此时东坊街之主待侯一个时辰有余,渐失耐心,道:
“你们不速速将我师弟同那两个师侄放出,更待何时。”
周长青语气偏冷,直盯着大殿内另外四人,那四人老态龙钟,皆非凡者,为太素门资历甚高的一列人。
此时被周长青目光扫来,四人当下身心一颤,冷汗浃背,东坊街之主怎是他们四人能抵得。
若无本事,穆婆婆何以放心将东坊街交于他手中,见云扬,钟子期和高邈三人久不出来,周长青及同来师弟亦觉得蹊跷,当下,其师弟道:
“我师兄尊为东坊街之主,此来你太素门,却不见有一台面人物出来,是欲向我等摆阔姿吗。”
此人正是昨日察到云扬,钟子期,高邈三人被太素门捉去之人,为云扬的五师兄。
觉到此事后,五师兄及以玉符传讯东坊街,请来了二师兄,上太素门来取人。
被五师兄问起,四人心下一惊,面上尤不动声色,乃道:
“我门主已闭关多时无法待见二位,还请二位见谅。”
说话之人态度肯切,不料东坊街之主却并不受,摆手打断此人再说下去,道:
“你无需再说下去,我知你们定有事瞒着我,我只道我那位师弟,是师尊她老人家最喜**的弟子,亦是她的传人。”
“你太素门务必将人交出来,得罪之处我东坊街愿付出代价,否则师尊不日将亲来你太素门取人。”
周长青严厉道,那四人的心理变化自是逃不过他的眼睛,臻至准天术士,可探查宇宙万物之微。
当下,殿中气氛凝固,紧张无比,四人只觉泰山压顶,沉重万分,盖因东坊街之主给四人极大的压力。
正在这时候,隔壁一阵朗笑声传来,随之一道鹤发童颜的身影走入。
此人神融气态,朴实归真,每向前踏出一步,东坊街之主释放在大殿中的场域便削减一分。
直到那个人走到四人身畔,四人方觉得压力散去,周泰轻松,此人正是那之前于暗中看着云扬同封驭道激战之人。
“门主今尚在闭关,便由老朽来接待二位,周坊主,怠慢啦。”
鹤发老者拱手示意,颇具有仪态万方之姿,一眼便知此人身份尊崇之至。
“太素门大长老果然不凡,我听闻你的声明久矣,今日一见更甚于传闻。”
东坊街之主中正平和道,眼前之人论及辈分比他还要高出很多,单从其之前瓦解他释放出的威势便可看出,此人的实力少说也与他位于同列。
鹤发老者闻之,止稍稍稍一笑,遂而平静,浑沉如渊,道:
“周坊主过赞了,老朽姿慧平凡,只因较之你等多活了大把的岁月,才有如今的修为,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天资异禀。”
“况且周坊主最长之处也并非修为,而在于旁门奇术,想来若是周坊主施以旁门绝学,实力当远胜于老朽了。”
鹤发老者旷达道,并不因实力输人而难以启齿,一来二去,应对自若,绝口不提云扬,钟子期,高邈三人之事。
但周长青自然不是来与他绕圈子,遂正色道:
“我师弟告知与我,你太素门捉了我那位小师弟,及那两位师侄,不知三人今在何处。”
东坊街之主神色严肃,直视着前方太素门的大长老,若太素门不交出云扬和钟子期,高邈三人,少不得要一番交锋。
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鹤发老者身畔的另外四人额头上落下豆大的汗珠。
太素门的大长老见如此,也不愠,及释放出自身的场域,为四人化去东坊街之主的威势,道:
“令侄与周坊主那位小师弟我教中一直以上宾相待,如今应与我教门徒切磋道术去了,周坊主却是不需顾虑,我便呼人前去告知,你我只需等候便是了。”
言毕,及嘱咐身畔其中一人前去将云扬和钟子期,高邈三人呼来,那人会意便自去了。
再说道场中,云扬与封驭道二人激战的状况,两人来去三千回合,分不出孰强孰弱。
忽而封驭道统领趋向,忽而云扬绝地反击,反压对手,如此反复,谁也不能奈何谁。
两人皆姿慧绝伦,每到险峻之时,必能一一化解,挽回劣势,越战越勇,欲败此类人,难如登天。
云扬心知遇到对手,除却施展压底绝技实难胜出,但此间场合却是不利,及打消此念。
再说那封驭道,此人气吞山河,神勇无敌,实有擎天倒海之威,同辈中罕有敌手,若非修为压制,此人多半可匹敌李煦,阴阳神子崔映辉那一列人。
自出道以来,云扬纵横捭阖,同境中未逢敌手,与他差之甚远,不见可承他一招之人,无上道统门徒亦如此。
便是修为高过他数重的修士,其也能逆伐,神海期修为之时,斩大教六台密境弟子如探囊取物。
如下却是遭逢对手,封驭道此时修为已压制与他同境,战三千回,无法败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