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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静,肃静”法官敲响法槌,维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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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针对原告的起诉事实、理由及诉讼请求,进行口头答辩。”
聂晓文白皙的脸变得通红,感觉受了莫大的欺辱,气冲冲地道:“她完全说谎。我身体正常的很,我跟她睡过。她要跟我离婚,完全是来了深鹏,看了大城市的模样,思想变了。嫌我赚不了大钱,嫌我只能和她住出租屋。她想离开我,去找有钱的男人。”
聂晓文说得义愤填膺,张雨橙却听得泪如雨下,抽噎着道:“天地良心啊,你没用,还污蔑我嫌贫爱富。”
一个比一个说得陈恳,旁听的人都有点晕了。
李超用读心术看了一下张雨橙的眼睛,发现她内心想法是“为了掩盖性*无能,聂晓文向我泼污水,真卑鄙!”
李超再观察聂晓文,其眼睛上方浮现一行金字,“贱人想离开我,我不会让你好过,我要败坏你名声。”
看到聂晓文的心思,李超不由得一惊,想不到花样美男内心这么龌龊,竟然污蔑张雨橙。
法官被这两人吵得头大,当即不满地警告道:“本庭提醒双方当事人要遵守法庭秩序。再次重申下法庭纪律,法官要你们哪一方发表意见,你们再发表意见,不能随意发言,也不能当庭争吵。再有违反,本庭予以训诫!”
李超拍了拍张雨橙的手臂,安慰道:“不要着急,被告没有证据说的瞎话,法*庭是不会采信的。”
“被告委托代理人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被告姨夫连忙看着法官,请求道:“我作为他们两人的介绍人,同时作为被告的姨夫。我觉得他们俩男才女貌、金童玉女,相当般配,双方的父母和家人都赞成他们走到一起。可能是小两口闹别扭而已,我希望法*庭给他们一个机会,不要判离。”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法官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现在进入举证质证阶段。双方各自出示证据,证明自己的主张。先由原告方举证。”
李超当即将证据呈上去,“我方出示四组证据。第一组证据双方身份证和结婚证,证明双方身份、夫妻关系属实以及原告是离婚诉求的适格主体。第二组证据是双方户口本,证明因被告不与原告进行性*生活,双方没有生育子女。第三组证据是被告的居住证,证明被告的经常居住地是深鹏市包安区,本院有管辖权。第四组证据是沙井街道办出具的证明一份,证明内容是本月2号晚上11时20分许,被告因原告索爱,将原告逐出家门,原告在城中村流浪,后被街道办安置,其证明被告不仅不与原告过正常夫妻生活,反因原告求爱,而辱骂驱赶原告,毫无夫妻感情。”
“被告方质证。”
聂晓文不悦地翻看着原告的证据,撇着嘴不屑答道:“对第一、二、三组证据,我没什么说的。对第四组证据,那天晚上我之所以赶她走,是因为她说我穷,她想和我离婚,去跟别的有钱人过。所以我发火说‘你要去找有钱人就滚’。”
“被告方出示证据。”
聂晓文直接答道“没有。”李超微微一笑,谎言编织得再怎么美好都没有证据。
“本庭补充调查几个问题。请双方如实回答。”
“原、被告你们相亲认识后,过了多久办理的结婚登记?”
张雨橙答道:“认识五天后就登记结婚。”聂晓文点点头说是。
“你们何时开始睡在一张床上?”
两人都答,“认识当天。”
“婚后是否生育过孩子或者怀过孕?”
“都没有。”
“你们是否发生过性*生活?”
张雨橙一脸郁闷,肯定地道:“没有。”
聂晓文露出炫耀的微笑,大声答道:“有啊,认识当晚就发生过。”
张雨橙毫不客气地驳斥道:“根本没有,那天你插*不进去。”
这话一说出口,前来旁听的亲戚朋友都笑了,就连法官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脸。
聂晓文又气又怒,额头上的青筋都现出来了,大声叫嚷,“谁说我插*不进去啊,我不是插*进去了吗?不光那天,后面不也做过几次啊。”
“你插哪里,插得进啊?我帮你,你都进不来!”
这话让大家又是一阵哄笑。而聂晓文的脸都变得铁青了。
过了好一会,法官才继续问道:“为何婚后没有生育孩子或怀孕呢?”
“被告没有性*能力。”
“瞎说,我们都很正常,就是不知道为啥还没怀孩子,可能还没中标,需要时间吧。”
“被告,你说原告表示过要和你离婚,去找更有钱的男人。你有相应的证据吗?”
“没有。”
“原、被告你们夫妻闹矛盾的根源是什么?”
“被告没有性*能力。”
“原告嫌贫爱富,要去找有钱人。”
“被告,你如实回答本庭,你是否具有正常的性*能力。”
被告聂晓文面色狰狞,屈辱得脸由青转黑,竭嘶底里地叫道:“我很正常,我有性*能力。不信,我现在就表现给你们看,当场就来做一场,看哪个敢说我没用!”
张雨橙当即回应:“来啊,你只要插*得进,我立马撤诉。”
“轰”的一声满庭大笑,李超也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代理案子以来,没碰到这样搞笑的事。本来很严肃的庭*审,弄得像看喜剧片。
张雨橙毫不示弱,“来就来,我怕你啊!”
书记员都笑歪了嘴,法官好不容易止住笑,才严肃地说道:“肃静!法*庭*上注意言语,法院审理案子关于性*能力没有什么当场演示的,应该去做性*能力鉴定!”
被告的姨夫也大声表态:“不错,应该做性*能力鉴定。要是鉴定我外甥真没用,我们也不能耽误人家女方。要是鉴定我外甥正常,这婚坚决不能离。”
被告的姨夫急切地继续说道:“法官大人,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找一家医院,要他们两个去做,法官和医生在旁边观察录像做证据,看到底我外甥有没有用。”
又是满堂大笑。李超嘴角也不自觉地挂着无奈的笑容。
被告方没请专业的律师应诉,好多东西都凭着淳朴的认知作答,所以会闹出笑话。
法官再也绷不住了,笑着回道:“做性*能力鉴定不是这样的,我们法官无权去看,要不会侵犯当事人的隐私权。也不是要夫妻双方真做,只要男方去鉴定机构用仪器鉴定一下就可以。”
聂晓文当即大声地应道:“去鉴定机构就去,我完全正常怕啥子。”
法官严肃地问双方:“你们都同意进行性*能力鉴定吗?”
“同意!”
“原告,鉴定被告有性*能力的话,法院不会判离,明白吗?”
张雨橙点头回答,“明白,他要有用,我立马撤诉,和他继续过日子。”
“被告,鉴定你没有性*能力的话,法院肯定判离,清楚吗?”
聂晓文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大大咧咧道:“清楚,我正常人,怎么鉴定都不怕!”
张雨橙应该没说谎,而聂晓文又表现得很自信,这很矛盾。
在聂晓文回答的时候,李超用读心术看了一下他的真实内心想法。
看完后,李超震惊了,嘴角噙着淡淡的苦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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