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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双拉开驾驶舱后面舱壁上的折叠座椅,还没有坐下,已经注意到正蹲在地板上检查副驾驶情况的司马玉如脸色大变,宋小双心里面咯噔一下,暗想司马玉如以前接触过这样的患者,搞清楚了副驾驶和机长两人是因为某种病毒发作还是其他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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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双不去管坐在驾驶座位上的阿拉伯人和黑人如何驾驶飞机,忙着和地面空管站建立通讯联络什么的,走到司马玉如身边俯下身看着她,想要司马玉如把知道的情况悄悄的告诉他。危险的感知域直觉仍然在不断的提醒宋小双,现在还处于危险状态!
看坐在驾驶座位上的两人动作有些生疏的操作,不断的开关各种按钮,仪表面板上告警黄灯非但没有少,反而更多的亮了起来,红灯也从一个变成两个,宋小双就知道这架飞机出了更多的状况,即使两个替代的飞行员,一个飞过四型运输机,一个飞过战斗机也有可能搞不定!
对飞行驾驶宋小双根本不懂,知道飞机上的上百人现在也只能靠阿拉伯人和黑人了,虽然看起来让飞运输机和战斗机的飞行员仓促改飞客机确实够呛,也只能这样了,发现两人还能勉强驾驶飞机,宋小双就把注意力暂时转向司马玉如身上,因为司马玉如的脸色真的很难看!
此时副驾驶已经处于晕厥状态,靠坐在驾驶舱后部的舱壁旁,司马玉如看到宋小双走了过来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她,司马玉如偏着头声音极低的说道:“副驾驶还活着,但是他的肝脏水肿,肺部充血血管破裂导致内出血,头部也有水肿内出血的迹象,我怀疑感染了一种极为厉害的病毒!”
宋小双没有说话等着司马玉如接着说下去,他又不是病毒学家也不是医生,世界上能导致人死亡的病毒多了去了,每年全世界因为感冒病毒玩完的人就很多了。
“我怀疑机长和副驾驶都感染了埃博拉出血热,就是在上个月在几内亚爆发的埃博拉病毒,驻西非的使领馆工作人员都接到了情况通报,机长和副驾驶的状态,很像是埃博拉病毒损害人体组织器官后导致的内出血!”
司马玉如感觉情况很严重,几乎是贴着宋小双的耳朵低语说出了她的猜测。
宋小双脸色一变,埃博拉病毒是烈性传染病病毒,通过体液和血液传播,在阿塔尔考察队大本营,阿拉伯女郎乌黛,就曾经说过下次考察团队的任务地区最好不要是几内亚,乌黛可是一线的科学家,虽然知道这种烈性病毒是靠体液和血液传播,空气中不会传播,还是对埃博拉病毒的凶名在外感觉有些发憷。
司马玉如看到宋小双脸色一变后又变得冷肃起来,搞不懂宋小双在想些什么,语速很快的说道:“只是怀疑,现在还不能证实!”
“别说出去,只要皮肤没有伤口沾上血迹也不会感染的!”
宋小双声音很低的说道,驾驶舱里这个时候响起了地面空管站管制员的法语低吼声:“混蛋,刚才是谁切断通讯的?xxxx航班你的航向偏北了,请回到正确的航向和高度上来,备用机场3号备降跑道已经清空,跟随我的指引飞到机场......”
“玛德,混蛋!襟翼液压油一直在泄露,不能大过载转弯飞行,想要再次爬升到预定高度根本不行,只能滑降,还有大大小小的毛病十多处,根本撑不了飞到机场,我可不想像没有羽毛的天鹅一样一头扎下去,我要迫降,重复一遍我要迫降......”
坐在驾驶座位上满脸络腮胡的阿拉伯人,听到空中交通管制员仍然有些官僚的试图让航班继续飞往备用机场,用头戴式通话器耳麦说着法语大骂管制员,最后强调了自己要迫降后,切断了和空管站的通讯信号,转到机内通话线路上来,用头戴式通话器和副驾驶座位上笔挺西服的中年黑人不断的用阿拉伯语说话联系沟通,配合把飞机控制住下降高度。
司马玉如看到阿拉伯人切断了和地面空管站的联系,明白阿拉伯人正和黑人试图迫降后,看着宋小双真的没有听懂阿拉伯人说些什么内容,额头微微皱起盯着坐在舱壁折叠椅上的宋小双。
司马玉如暗想,宋小双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导致语言选择性失忆了?只会说中文,法语、阿拉伯语根本就听不懂,这样的特工还是特工吗?
可他的一身本领简直太诡异了,坐在公务舱能够知道驾驶舱的情况,还能破拆掉安全舱门,这样的人不是特工也说不通,赵普少校什么都没有说,其中的内情太复杂了,宋小双的行为真的很诡异!
看到宋小双的一双眼眸反复的在自己身上瞧,司马玉如很快把阿拉伯人准备迫降的情况说明了一下,没有说具体内容,只要不是白痴都能看得出满脸络腮胡的阿拉伯人刚才是在骂人。
宋小双搞懂阿拉伯人说话的内容后,让司马玉如去把乘务长找来,飞机上一定有法航配属的专用急救箱,现在看来副驾驶身体素质还不错,一时半会死不了,乘务长刚才可是惊呼出声,看起来和这个副驾驶很熟悉,让她动用乘务长的权限,从储藏柜中拿出急救箱给副驾驶用,一点问题都没有。
司马玉如脸上显出凝重的神色,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按照宋小双的吩咐去办,掀开虚掩的舱门走了出去。
司马玉如走出驾驶舱后,宋小双没去管靠在一旁舱壁上半死不活的副驾驶,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身笔挺西服的中年黑人,在座椅一侧一个按键上操作一下,调整了一下头戴式通讯器耳麦的位置,嘴里说着沉稳的阿拉伯语,没有关上舱门的头等舱里就响起了黑人的说话声,宋小双猜测,中年黑人应该是把飞机即将迫降的消息通报机舱里的所有人知道!
宋小双没有试图动用一身能力去救治副驾驶的想法,此一时彼一时,当日在绿洲部落救治法哈德的女儿小麦吉德,消耗了大量的精神力和能量把肺部受重伤的小麦吉德救活,那是在绿洲部落,现在可是在飞机上,消耗大量的精神力和能量救治一个疑似埃博拉病毒感染患者,会惹出很多麻烦事情来。
宋小双刚才动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副驾驶的身体情况,发现他还能撑得住,撑不住挂掉了宋小双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他可不是圣母!
“各位乘客,我是新的副驾驶安德烈,和新的机长伊哈桑正在控制飞机,我们将在沙漠里迫降,请系好安全带不要四处走动,请配合空乘的示范在迫降沙漠时候双手抱头放在膝盖上,重复一遍,我们将在沙漠迫降......”
客舱各处都响起了中年黑人阿拉伯语的机内广播声音,这个安德烈用阿拉伯语广播一次后,又用法语广播了一次。
安德烈广播了两次后结束了机内广播,飞机机舱里的乘客开始还在大叫大嚷,根本不配合空姐,好几个乘客试图解下安全带冲到驾驶舱,都被身边的乘客制止,强行按在座位上绑上安全带,现在谁要是乱动就是和大家过不去。
稍后机舱里的乘客都感觉到飞机在急速的下降高度,机身明显的有些晃动,身体止不住的往前倾斜,没有绑上安全带的少数乘客脸色都变了,赶紧的系好安全带在过道上空姐的示范讲解中,领悟双手抱头手肘放在膝盖上具体动作要领是什么,小命要紧还是照着做最好。
飞机明显下降高度的时候,乘务长已经提着一个浅黄涂漆的轻质合金箱子,和司马玉如疾步走回驾驶舱。
司马玉如刚才还回到公务舱看了看同机的十多个使馆工作人员,他(她)们是真正的使馆随员,面对飞机上出现极端情况心里压力也很大,司马玉如做了一些简单的解释,看到起到稳定人心的效果后,这才催促着乘务长用钥匙打开柜子找到急救箱。
航班上的急救箱内的配置说白了就是样子货,没有锋利手术刀,没有医用剪这些配置,只有绷带、自粘型敷料、消毒液、消毒棉、针头很短的一次性注射器,几支肾上腺素注射液,几支葡萄糖注射液。
乘务长对副驾驶戴维的内出血根本就无法可想,觉得急救箱里的东西根本不管用,司马玉如可没管那么多,速度的给戴维注射了好几支葡萄糖注射液,她觉得戴维还能撑得住,没有用肾上腺素。
此时飞机已经晃动着机身下降到不到千米的海拔高度,驾驶舱的几人都能够从风挡玻璃看到一望无垠的滚滚沙漠,伊哈桑和安德烈两人神情严肃的目视控制飞机迫降,想要在沙漠里找到一个稍好一些的地形迫降,纯粹是沙子的地形只能折断起落架让飞机解体,最好是碎石和泥土地面。
“玛德,有希望了,那里有一片废弃的晒盐盐田,盐壳的硬度能够承受飞机的降落!”
安德烈突然大喊起来说着阿拉伯语,随着安德烈的大喊,大家都注意到在飞机的前方沙漠里,出现了一大片在阳光下反射着浅白色光芒的地形,在茫茫沙漠里很是显眼,飞机正急速的靠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