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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禾心中颇不是滋味,她何尝愿意看到穆菡流落在外?还与自己这个亲姐日渐生疏,反而和别的人生死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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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能明白自己心里的感受……可惜她性格本是如此,她不愿意去解释。
更何况现在穆菡虽然与自己形同路人,好在她至今仍然安好,不用落在晏贞的手里。
这也就足够了。
黄东和张启得知那晚潜进来的人是穆禾之后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冷气。
“没想到来的竟然会是她。”
白笙笑,“像我这种心腹大患要是她不亲自来怎么会安心?现在不出意外的话,我估计闲须已经正式在千虞露面了。”
黄东听到她说起闲须,忍不住开口问:“姑娘,你是怎么知道闲须一定会出现的?”
“猜的。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他用来做容器炼蛊的全是千虞的士兵,所以我猜他和皇室一定有关系。另外,他这个人极其心高气傲,一直不可一世地认为蛊术是凌驾于医术之上的,功利心这么重的人当然会选择一个可以尽情发挥他才能的地方。所以我猜他迟早会回到千虞皇宫。”
“姑娘睿智!”黄东是打心底里佩服,他这辈子也没有见过这样一个有胆有谋的女子。
张启接过话,“所以才会故意在穆禾的面前说出你中毒的事情,原来是为了诱敌深入。”
“嗯,穆禾好歹当了将军这么多年,这点疑心肯定还是有的。本来她与我交过手,正面比拼她很难在我这里占到便宜,所以她一定会去找闲须确认我中毒的事情。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她还会找上门来的。因为最万无一失的办法就是,她亲自杀了我。”
黄东和张启心情都很复杂,她将这件事情说得轻描淡写,仿佛那个身处于危险当中的人不是她一样。
把看着两人的表情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你们两个干嘛一副便秘的表情啊,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越是肯对我**思我就越高兴。我一天不死。怎么能达到我们的目的。总是这几天你们该干什么就继续干什么,我这边不用担心。”
犹豫了一会儿黄东才开口,“我们知道了。姑娘要是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们便是。”
“嗯,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我现在可是需要养精蓄锐啊。”
两人结伴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路上张启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了,“将军。白姑娘来了广岭关的事情,你有告诉太子么?”
“这是自然,第二日我就我就已经派人去送信了。”黄东理所应当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很莫名其妙。
张启脸色有些不自然。有些迟疑地继续说道:“可是……白姑娘现在与太子的关系……要是白姑娘会不会不愿意将这件事告诉太子呢?”
黄东虽然平时有些粗线条,但是这几天也微微看出了张启的一些异常,于是他幽幽的开口:“张启。你不要忘了,我们的主子一直都是太子。有些事情我不多说。但是你心里要有数,早点看清楚也是为了你自己好。”
张启沉默了,黄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转身走了。
西武关。
杨啖此时正兴冲冲地拿着一封信直接奔向萧燃的营帐,满脸的喜悦藏也藏不住。
萧燃看到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嘴角一挑,“杨将军是因为何事高兴成这样?”
“太子啊!武器盟的司徒盟主亲自压着兵器和粮草赶到西武关了!这对我军来说简直是最好的后备供应啊,有了这些兵器和粮草,何惧会拿夜狄没办法?!”
“哦?司徒廉洁亲自来了?”萧燃放下手里的军事地图,眼神飘向了外面。
杨啖继续兴奋着,“太子可是在看司徒盟主?可能是因为舟车劳顿,他刚到就要了一顶帐篷去歇息了。”
“说来也是奇怪,之前太子派人多番上门去求助于他,皆吃了闭门羹,怎么现在又突然想通了?”杨啖自言自语,然后又拍了拍腿,“现在还说这个干什么,只要是他愿意帮忙,这就已经是万幸了。”
萧燃没有回他,脑海里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之前闫赤回来禀报的时候曾经说过,司徒廉洁出手的唯一条件就是阿笙愿意原谅自己。
莫非……
“杨将军,带我去他的帐篷。”
“什么?”杨啖还沉浸在自己的欣喜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萧燃也不等,自己迈开脚就出去了。
司徒廉洁此时正在大口大口地喝酒,旁边一个仆从见他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别人渴了的时候都是满地找水,偏偏我们家盟主最奇怪,满地儿找酒喝。”
司徒廉洁白了他一眼,“你小子知道什么,这一路上老子一口酒都没沾,再不喝两口老子怕是要馋死了。”
“是是是,盟主宁愿没有金银,也不能没了酒喝。”说完他又低声自语,“这哪里是两口,明明就是两大坛子……”
司徒廉洁自然是听到了,本来还想骂两句,谁知道这时候外面传来一个飘飘然的声音,“喝酒伤身,司徒盟主还是好生将养自己的身体。”
来人正是萧燃,司徒廉洁眼皮都没抬一下,又是一口酒下肚。
“司徒兄别来无恙。”
“眼不是没瞎么,要是有恙谁来给你运这些东西?”司徒廉洁虽说是帮了这次忙,但是可没有代表心里面已经对他释怀了,要不是白笙好言相劝,谁愿意搭理他?
看到司徒廉洁这般不客气的样子,本来心里还对他心怀感激的杨啖心里也开始有些不舒服了,“我们可是有什么招待不周?要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盟主见谅。”
他瞥了杨啖一眼,“得罪我的是你主子,没你什么事儿。”
杨啖还想说些什么,萧燃伸手拦住他,“杨将军你先下去,我有一些话要单独和司徒兄说。”
“是。”
司徒廉洁的仆从也是会看眼色的,听到这话后也立马行了礼退出去了。
等到帐篷里只剩下两个人,萧燃在他的面前坐下,给他倒了一碗酒,“司徒兄这番前来,可是因为阿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