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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河阳县城一路急赶回京。
www.biquge001.com如今有了自己的土地,司徒嫣自然是要着手于她的人生大计。
京城的几间铺子已经基本运作正常,一般情况下由总管李有柱帮着打理即可。河南县城的铺子全权交给了总管丁满。至于河南县城的铺子缺少的伙计,司徒嫣找来了原李家村的亮子、山娃子、狗子他们。主要是让他们也能多个营生,好给家里多添个进项。毕竟这些人家里除了种地,再没有其它的出息,要想过更交更赋银,如司徒嫣不帮衬一把,恐怕一年到头,什么都剩不下了。
而她自己则把暗影队的八人,全派往了河阳县城。她要想建庄子,首先就是要铺路开山,所以需要大量的力把,石匠、木匠、工匠。而为了保秘,所有帮她干活的人,都是远从其他的县城招来的,甚至一路上将这些人的眼睛都给蒙了起来。
工钱当然给的都很丰厚,工期一年,光力把司徒嫣就招了有近一百人,还不算那些手艺工匠。
期间端木玄带着墨风和墨雨去河阳县城看过两次,初以为司徒嫣招这么多工匠只是为了赶工期,可是第二次再去时,见工匠们竟然在开山挖洞。此举可不单单是为了赶工期,而且不像是建个小小的山庄这么简单,只是司徒嫣的那些手下,嘴严的很,根本打听不出。而他又不能直接去问司徒嫣。所以只好安排人暗中盯着。也是防着有人来滋事挑衅。
而司徒谨也觉得小妹这些日子特别忙,甚至有时会离开数天才回,而且府上的护院也忙的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而且春闱开科的时辰也越来越近,为了参加此次春闱,连李家四兄弟都已进了京,而他要忙着自己的课业,还要教导四人。所以虽然心中疑惑,可也没有时间去深究。只是关心了一下小妹的身体,叮嘱她不要太操劳。
李家四兄弟也一样,不只要顾着课业。还要忙着打理田地,族学等事,这一忙起来,几个人见面的机会倒是少了。反而是端木玄。只要司徒嫣有事离京,他必定护送跟随。
“玄哥倒是清闲!”司徒嫣这些日子被端木玄缠的有些心烦,她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却还要招呼这位大少爷。
“嫣儿,不用理会我。皇上都不急着安排我做事,我也乐得清静!”
司徒嫣白了端木玄一眼,心里犯着嘀咕,“你倒是清静了,却跑来烦我!”可毕竟刚得了人家的帮助,也不好就将人给撵走了。
总算是这日,赶上太保府设宴,国公府与太保府都是七皇子党,所以端木玄也没空来找司徒嫣,司徒嫣反乐得清静。一大早就去了河南县城。昨儿城里自己开的客栈被人寻事,丁满昨入夜前就潜人来报了信儿,她有些不放心,想亲自过去看看。
河南县城“红尘客栈”内,总管丁满站在司徒嫣身后,一个十八岁的妙龄女子跪在司徒嫣面前。
“大小姐,这就是昨儿逃到客栈内的女子!”司徒嫣已经从丁满的口中得知,昨日就是因为这个女子被人追捕逃进客栈,才引起的骚乱争执。
“你先起来说话!”司徒嫣不喜欢人跪着和自己讲话。
“小女子谢过大小姐救命之恩!”女子给司徒嫣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看的出是个懂礼知分寸的,可司徒嫣也要提防此人是在做戏。
“你是何人?从何处来?家中还有何人?为什么会被人追捕?”
“小女子姓林名桃儿。是河阳县山下村人,家中就一卧病在床的老父,可是如今……!”一想起被活活打死的父亲,林桃语带哽咽。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苦,痛哭失声。
司徒嫣没有催促,只是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如果此女是在演戏,那还真是个好演员,如果不是。那就是个身世可怜之人,反正她现在缺人,互惠的事帮一把倒也无妨。
林桃哭了一会儿,这才收声,红着脸低着头不敢去看司徒嫣,“对不起,大小姐,是小女子失礼了!”
“无妨,人总有伤心难过之时,你且慢慢道来!”
“是。家父曾是前朝的秀才,所以一直在河阳县城的县学里当一名开蒙的夫子。三年前因家母突然病逝,家父又被人赶出了县学,所以小女子才和家父一起搬去了河阳县城的山下村。可是去年开春,家父因积劳成疾而卧病在床,小女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仍不够支付父亲的药钱,这才不得已把自己卖去了河阳县城一大户人家当了奴才。可小女当时签的是活契,不知为什么那大户人家却拿出了一张死契,甚至还将小女卖到了这河南县城的青楼。父亲得信后,一路赶到这河南县城,想救出小女子,却不料被那青楼的人给活活打死了!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为了我,父亲怎么会,怎么会!……”林桃一提起父亲惨死,再也说不下去,整个人摊到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司徒嫣轻叹了一口气,她一直紧盯着林桃的双眼,看的出她并不是在演戏,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要派人去河阳县探查一番。等林桃哭声小了些,这才继续询问。
“林桃,你是否识字?”
“是,小女子三岁起即跟着父亲读书识字!虽然涉猎不多,可《女德》、《女戒》还是看过的!”司徒嫣点了一下头,继续追问。
“你被人卖到青楼,可有**?”司徒嫣问出这话,不只林桃羞得连头都不敢抬,甚至丁满都有些不自在起来,“大小姐怎能这般不顾身份,问出这样的问题?”可他只是个奴才,劝不得也管不得,只好充耳不闻,将脸侧向了一边。
林桃见司徒嫣一脸的认真,并不像是在羞辱于她,这才小声回了一句,“小女子虽然不是三贞九烈之人,可也从小受家父教诲,断做不出那等下做之事。所以虽然被卖入青楼三日,可一直以死相逼。所以尚是清白之身!”
司徒嫣问出这话,自然有她的目的。“好了,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等丁满带林桃离开。司徒嫣叫来暗夜,“派个人去河阳县城,打听一下林桃的事,越详细越好!”
“大小姐,暗影队的人这会儿全都在新庄子上忙着。如果派其他人去,属下怕会所探不详有所疏漏!”暗夜做事非常谨慎,这也是司徒嫣最看重他的地方。
“行了,你帮我回一趟京城司徒府,让李栓子来一趟,眼下也只有他能办得了此事了!”
“是!”暗夜领命退下。出门时正好遇到送人回来的丁满。
“丁总管,青楼那边可是说今日午时会来要人?”
“回大小姐话,正是!昨天奴才怕这些寻事之人惊了宾客,这才用些银钱先将人打发了,可毕竟**手里拿着卖身契。就算是他们来要人,大小姐也难拒绝!”
“一张破纸而已,而且真假难辩,想来那河阳县令一定是收了那大户人家的好处,不然活契怎么可能变成死契!”这些都只是司徒嫣的猜测,可她相信**不离十。
“如果**来要人,你先将她带去对面的酒楼雅间!”司徒嫣想的是先将事情压下来,至少要等到栓子去河阳县城打听清楚了,再做定夺。
午时初,丁满带着**进了酒楼。这**。也不是什么剩油的灯,和变装之后的司徒嫣只一个照面,就已经知她绝非一般出身,“这位小公子。如果是看中了咱们满春院的红牌姑娘,那可是满春院的福气,可是这价钱吗?您也知道,……”**一脸的算计还想再多要些银钱,即被司徒嫣一挥手给打断了。
“你先别急,这女子是何来历是何出身。我已然知晓,你也无需这般坐地起价。而且我也并非看中于她,只是怜其身世而已。至于会不会将她买下,还需要再斟酌一二。你五天后再过来吧!放心,人在我这里要是跑了、伤了,我自然会按价赔偿于你!”司徒嫣的态度不冷不热,反倒让这**摸不着头绪。
而且“红尘客栈”虽然刚开没有多久,却是这河南县城数一数二的,每天出出进进的客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商人间最看重的就是往来,**也不想得罪人。想了一下,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手里有卖身契,就不怕司徒嫣会赖账。
“自然,自然!那就有劳小公子费心!”两人又客套了一番,**这才离开。
“大小姐,您为什么不直接将人买下?”丁满有些不解的看着大小姐。
“林桃的话是真是假,还要着人去查,我可不想买个麻烦!如果她所言不虚,倒是个有孝心的,而且就算我将人买下,也要再观察一二,才能安心!”
“大小姐思虑周详,倒是奴才心急了!”
“你是感同身受,都是出身于危难之人,可是这样的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你可明白!”司徒嫣最不愿的就是自找麻烦,这次因为丁满已将人留了下来,她才会出手相帮,如果换成是她在此,怕是就算来人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看上一眼的。毕竟这世道,到处都有着不公平。
“是,奴才记下了!”这还是丁满第一次见大小姐如此严肃,他也知自己一时心软,犯了大小姐的忌讳。
“行了,你去忙吧!”司徒嫣打发了丁满,刚入夜就等来了栓子。将事情叮嘱清楚,第二天就把他派去了河阳县城。
五天后**上门来要人,司徒嫣已经从栓子那里得到了答复,林桃所言属实。
司徒嫣也没再刁难这**,虽然青楼属于下九流,可是能开青楼的东家,多少都有些来历,而且能用钱解决的事,她也不愿去求人动关系。
一番讨价还价,以五十两将林桃买了下来。
“多谢大小姐救命之恩!”林桃双膝跪地,一边流着泪,一边给司徒嫣磕头。她没想到能遇到好心人,救她出火炕,原想着与其再回到那种肮脏的地方,还不如一死了之。还是丁大婶相劝,她这才没有寻短见。如今不只是逃出火坑,甚至还能跟着这样的大小姐,她真是无以为报。
“你先在司徒府上跟着丁婶儿当差,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就算是栓子将林桃的事情打听清楚,可司徒嫣仍对这人存了一丝怀疑,反正只要还没得到她的信任,她就不会委以重任。
并叮嘱丁婶儿多注意林桃的言行,如有一丝不妥,都要告知于她。
这事儿倒是处理的干脆,其实司徒嫣买下林桃,一是因其出身虽称不上什么书香门第,可其父也是有功名在身。二是因为此女不只是有孝心,而且还识字,在这古代,除了书香世家、官宦门第出身的女子,一般的女子都是大字不识的。她要想给李家四兄弟找媳妇,可不想找些一般人。这才是她愿意帮林桃的主要原因。
可是这也要二人两情相悦才好,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她也不想搞什么包办婚姻。
河南县城的事情办的很顺利,第二日司徒嫣就回了京城,离春闱院试还有不到五天,她这段日子哪里都不会去,专心照顾着五位兄长的起居。感觉倒像是回到了前世参加高考的那段日子紧张又带着些兴奋。
这古代考试比现代讲究不说,还很繁琐。要想通过院试取得“秀才”资格,要经过县试、府试、院试方可。
而一个县试就要连考上五场,一天一场。县试过后,才能应考府试,要考三场。府试过后才可以取得“童生”资格。而有了“童生”资格者方可考院试,通过才能成为“秀才”。
这样的考试制度,难怪会有人会考一辈子,直考到头发斑白,也才只是个童生!司徒嫣不由得感叹一句,“做考生难,做古代的考生更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