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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自己三个资深死党充满了紧张与期待的眼神,冯龙德却丝毫没有任何表示,而是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点想要开口展开这个话题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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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赫,你这样不说话,算啥意思?”沉默了一会儿后,魏斯克率先开口问道,语气显得有些急躁,“老几位可都等着你的回答,你总不能装哑巴或者聋子吧?”
“我倒是想说,可目前是真说不了。”冯龙德耸了耸肩,脸上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
“啥?”魏斯克有些绕不过弯来,而李查德与莉莉娅也皱起了眉头,显然他们也不明白冯龙德是什么意思。
“......呃,你们觉得现在是说的时候吗?在周边有一大群围观群众的情况下?”冯龙德扶额,“你们是打算把相关的事情都大白于天下吗?要不再来一个新闻发布会?”
“好吧,是我们太着急了......”魏斯克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头,深感自己一着急就没去动脑子,结果差点惹出笑话与新事端来,“那咋办,什么时候说?而且还得是一个适合咱们老几位聚在一起没有其他人的时候?”
“等考完结业考试,到时候考试成绩发往下来并且也参加完结业仪式拿到结业证书后,大家伙儿都到我家聚一聚,我会把事情都说明白的。”冯龙德想了想并跟卡洛琳通过灵魂联系快速商讨了一下后说道,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估计咱们老几位也都清楚,到时候不管是谁的事情,真要说出来的很可能会彻底颠覆其他人的三观与认知......我可不希望提前就全盘托出的大家会因此影响到考试的心态而导致不好的结果,所以都按压住各自的好奇心与倾诉欲,先把眼前的结业考试这件马上就要火烧屁股的幺蛾子解决吧。”
“没错,与其什么事情都一股脑压在身上,还不如一件件慢慢来。”莉莉娅赞同地点了点头,“这样吧:我们在从明天开始的三天考试期间先专心考试。最后等成绩的一周大家该玩玩该闹闹该歇歇,也可以陪老赫与他老妹一起出去玩玩,毕竟老赫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也不容易,正好让他看看这段时间咱们的老家都发生了什么变化......等到结业仪式举行完并且拿到结业证书后。我们再聚到老赫家里把事情了解了,正好也可以在事后商讨一下以后我们各自的安排该怎么办——各位也很清楚,到时候我们说出的事情很可能......不,绝对会影响到我们今后要做的事情,所以老赫的提议是目前最为稳妥的。我的想法也跟他的差不多。”
几位安静了一会儿后,李查德最先打破了沉寂:“我也觉得老赫与谢......莉莉娅说的有道理,反正我个人认为哪怕咱们放学后抽时间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也很有可能会耽误我们接下来的结业考试以及其他可能会有的事情,还不如暂时不管这茬先应付结业考试得了,等这摊子事儿都解决完了再说。”
李查德说完以后,魏斯克闭上眼睛简单想了一下后,也点头回答道:“好吧,老李说的没错,这时候弄这个确实太早了。还是把眼前儿的事情整完再说,不然怀着一种日狗或者被****的心去考试,绝对考不出好来。”
冯龙德&李查德&莉莉娅:“......”
虽然魏斯克这惊人之语的确听上去糙了些,不过话粗理不粗,考试当头的现在真要整这个事情的话铁定会受到影响,与其把所有事情都掺和在一起弄得人焦头烂额,还不如一件件慢慢来,省得抓瞎或者懵圈。
“那就这样了,等结业这摊子事儿解决以后,哥几个都来我家一趟。说话方便也不会影响现在的心情。”冯龙德点了点头,正好他也整理完了课本,站起身来往教室外走去,“我先去上个厕所。你们继续聊。”
“好嘞老赫,快点回来,距离第一堂课就只剩下十多分钟了。”李查德说道,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从课桌里拿出课本开始翻看起来,“靠,复式记账法究竟是什么鬼。到现在了我都还稀里糊涂的,而且还明天第一场考的就是这个!上帝啊,您一定得让我最起码能拿一个及格啊......”
“冯龙慧~能告诉我你和你哥哥这段时间玩得怎么样嘛~”莉莉娅对卡洛琳笑眯眯地问道,声音一反常态地有些发嗲,让正在狂翻书的李查德听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呃,谢......莉莉娅,你这什么说法方式,还是对老赫的老妹这么样,你是想要百合吗......啊不,你的话根本就不算是百合......”
就冲刚刚李查德又没走脑子而说出的话,莉莉娅二话没说就离开了卡洛琳,理所当然并喜闻乐见地抄起大英词典朝着李查德的脑袋就拍,顿时教室里响起了近乎于杀猪般的悲鸣,而教室里的其他同学则面色不改地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最多有人顺便捂上了自己的耳朵,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一对SM情侣的日常行为了。
“哈,不出所料,这俩货稍微闲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能成一对的。”通过与卡洛琳的深层灵魂联系,远在本楼另一层厕所里正在上小号的冯龙德完全可以利用自家老妹的视角从而‘看’到与‘听’到教室里发生的一切,“不过老李说的也有点道理,谢大老爷们儿怎么对卡洛琳说话就发嗲,跟其他人不管是男是女都那么......爷们儿气,总不能她也是隐藏极深的萝莉控吧......话说回来,就凭谢大老爷们儿的脾性,她跟女的在一起看上去像性取向正常、跟李查德在一块就跟俩基佬一样,这算什么情况,绝对是个人气场与气质的问题......”
把水箱上的按钮用力摁下去把蹲坑冲干净之后,冯龙德提上裤子系好裤腰带正准备离开厕所的时候,一个比他高了小半头的黑影闯了进来。
“老赫,我需要跟你说点事儿。”黑影在确认厕所里没有其他人之后对冯龙德说道,还顺手关上了厕所门。
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人高马大的魏斯克,冯龙德刚开始上厕所的时候就通过与卡洛琳的深层灵魂联系发现他随后就隔了过来,显然是有什么话要跟他说。
“老魏,怎么了。总不会是你现在就打算单独跟我相互交换各自的秘密吗?”冯龙德狐疑地看了魏斯克一眼,做警惕状,“先提醒一句,我不搞基的......”
“......老赫,我觉得你这段时间肯定是看哲学视频看太多了。变得怎么把想单独跟你聊点东西的我居然都能想象成基佬,这是病,得治。”魏斯克感到自己满脸黑线,谁能想到曾经自己看玩笑地给这位老死党用QQ传送过去了一些B站鬼畜视频与兄贵作品,结果这货居然有些中毒太深了,“你丫的别想歪了,我就是打算趁现在还有点时间跟你说一下老李与谢大老爷们儿这一对的事情,你不打算听听?”
“肯定得听啊!真正的俩基佬的故事我能不感兴趣吗?”听到魏斯克的回答后,冯龙德一副相当内涵的表情,与他平常板着一副脸的模样判若两人。“咋样,这两位现在撮合成了还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真不知道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总感觉你越来越有些神经质了......”魏斯克无奈地摊开双手,“算了,在你和你家穹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这两位可算稍微有点突破性进展了——你别多想,这俩到现在还没啥品尝禁果的苗头,最多就是感情发展上总算有点挑明了。”
“我觉得纯粹就是你个人想多了,却把这顶大帽子扣在我的头上。”冯龙德撇了撇嘴,“怎么着?老李那货总算开窍了向谢大老爷们儿表白了?”
“正好相反。是谢大老爷们儿拉下脸当着全班的面向老李表白了......”魏斯克叹了口气,显然他一回想起当时的场面就感到无比坑爹,“你和你家穹妹没在现场观看到那一幕简直就是遗憾,当时老火爆了......你是不知道啊。平常大大咧咧直来直去的谢大老爷们儿那时候居然能跟青葱少女一样会害羞脸红,把在场的大家伙儿给吓得呦,还以为谢大老爷们儿终于成为精神病患者了......”
“哈,不用说,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当时得是怎样一种场景了。”冯龙德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老李也够迟钝的。逼谢大老爷们儿开这种大招......最后怎么样?他们俩在全体同学们的面前相互表白了?还是来了一个久违的长吻?”
“都不是。”魏斯克摇了摇头,表情开始变得蛋疼起来,“老赫,我这么跟你说吧:那会儿还是午休刚吃完饭的时候,谢大老爷们儿对老李突如其来的告白直接让我们全懵圈了,其中就包括老李那个家伙......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开始起哄架秧子,怂恿老李也顺势来个表白或者干脆从了谢大老爷们儿得了,可谁能想到,老李......”
“老李咋了?拒绝了?还是全程保持着懵逼状态?”冯龙德好奇地问道。
“我觉得他应该是从低到外都彻底懵逼了,不然他不可能说出那么欠揍的话来。”魏斯克双手捂着脸,“当时那货看到谢大老爷们儿向他表白后直接差点石化了,然后等他回过神儿来第一句话就是:‘谢哥,咱们两个是不可能的——好像不管是天主教还是东正教,都不允许教徒搞同性恋的,你要铁了心跟我搞基的话,我总不能先去韩国做整容手术再去泰国做变性手术吧......要不,你去也行?’......”
冯龙德:“......李查德这货我还能说他些啥好!都能成为现充了居然还如此热衷于作死与嘴贱!!上帝啊你快派遣你的地上代行者把这个无可救药的家伙拍死算了!!!”
“老赫你别激动,我能理解同为资深单身狗的你是什么感受。”深深吸了一大口气,魏斯克拍了拍冯龙德的肩膀,“不过老赫你放心吧,上帝的地上代行者已经让老李接受惩罚了:谢大老爷们儿听完老李这种自己找死性质的答复后直接也不继续装纯情少女了,从旁边抄起一把椅子冲着老李就抡过去了......我说的火爆就是这里了,当时我们全班人一起上才勉强将把椅子抡出去并准备去扛起讲台的谢大老爷们儿给拉住,不然她得把讲台砸到老李的头上才罢休......”
“......好吧,谢大老爷们儿真不愧是谢大老爷们儿,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毛子的彪悍战斗血统在她身上进行了完美的体现。”听完魏斯克的描述后,冯龙德沉默了一会儿感到自己也有些懵逼了,“这算谢大老爷们儿表白失败了吧?毕竟最后演变成了谢大老爷们儿打算弄死老李的局面,我可不觉得这还能因恨生爱来。”
“老赫,在这方面上你的每一次猜测都正好与事实相反......”魏斯克无奈地继续摇头,“说不上因恨生爱吧,反正自从那次结尾火爆的表白事件之后,谢大老爷们儿确实注意了一下自己那过于爷们儿的言行举止,不过改得相当有限,再加上老李那家伙的嘴欠估计这辈子是改不了了,所以目前的情况就是这俩从一个有意思而另一个稀里糊涂的状态变成了现在这种都心知肚明但都装得跟以前没啥两样的状态,不过总比以前要强得多。”
“啊,那倒也是。”冯龙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们先回去吧,这会儿也快到上课时间了,省得迟到。”
“好嘞。”魏斯克点了点头。
“对了,老魏。”在回教室的路上,冯龙德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说,老李可是一个天主教徒,而谢大老爷们儿却是一个东正教徒,他们俩要真是能修成正果的话......到时候婚礼在哪里举行?”
“呃,这确实是一个好问题,值得我们到时候研究研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