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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绝对没有、、问题”陈小龙声音越来越小,不自觉的看了看我,闪烁其词的样子引得铁塔猛一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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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好你自己吧,别人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操心,满罐子不荡半罐子荡”赵班长对着铁塔劈头盖脸一阵骂,其他几人全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对他们而言,陈小龙的担心其实不无道理,我的射击成绩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一百米距离全部脱靶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我当之无愧的成为了第三师脱靶第一人。
“龙哥,是我,小兵”洪兵握着电话的手有些颤抖,对他而言,电话里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怪物。
“出发”铁塔丢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我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苦笑,前几天的努力,完全是临时抱佛脚的无奈之举,真不忍心辜负了他对我的信任。
“哈哈,我是一个怪物”洪兵随手抓起一条浴巾,胡乱的裹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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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个毛线,给点阳光就灿烂”侯春撇了撇嘴,一脸不爽的表情,旁边的几个战士全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这个排长是个粗暴脾气,一不小心惹恼了他,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睚眦必报、仇不过夜,在大多数士兵眼里,侯春简直一无是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他的坏已经透进了骨子里。
“走向打靶场,高唱打靶歌,豪气壮志震山河、、、、”铁塔带头唱起了慷慨激昂的打靶歌,引得不少战士驻足观望,在那些人中,夹杂着一些极不友善的目光,铁塔敏感的捕捉到了侯春吃人的目光,两人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我们早已见怪不怪,对于那个跟铁塔一样高大魁梧的士兵排长,我打心底里有些厌恶,他和铁塔,就像太极图里的两条阴阳鱼,虽然具有相同的体积,内在的性质却阴阳分明,侯春,就是跟铁塔针锋相对的那条阴鱼。
“哼,就让你再得意几天吧”洪兵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一旁的侯春赶紧凑上去念叨了几句,两个人随即阴阴的笑了。
经过体能一关的淘汰,今天所剩的队员仅剩下一百多人,共分成了十二个组,小组成绩不计入考核范围,唯一的选拔标准就是射击环数。
“可惜了,没有一个十环”铁塔撇了撇嘴,然后接着说道“射击速度嘛,五连发,在我意料之外了”。
“胜不骄、败不馁,一时的胜利不叫胜利,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我希望你们都能成为笑到最后的那个人,你们对自己有没有信心?”铁塔一脸严肃的对着我们说道。
“是他?我、、明白了”姜排不再说话,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远处的靶场,脸上写满了羡慕的表情。
“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沉思数秒之后,他果断地拨通了今晚的第二个电话。
东城花园的一幢别墅里,洪兵将自己反锁在浴室,任凭刺骨的冰水从头顶浇过,麻木的神经不时传来一阵阵刺痛,让他感到一种变态的刺激。自从闫松离开以后,他几乎每天都会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外面那些关于闫松的流言蜚语,他全然不会放在心上,在他眼里,闫松就是另外一个自己,情同手足,胜似兄弟。
“傻逼”矮个子士兵在心里暗暗骂道,看着已经走向远处的那群人,从他口中发出了一声冷笑。
“是,知道了”挂断电话,洪兵用力的朝窗外吐了一口吐沫,“既要当**,又要立牌坊,去他妈的”他终究是没敢骂出那个名字,恐惧一旦在人的心里发了芽、生了根,灵魂也就随之被腐蚀殆尽,对于那个男人,他产生不了一丝忤逆之心。
“春哥,为这种人动怒真不值当,别忘了咱们的计划”一个小个子士兵凑到侯春耳边阴阳怪气的说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侯春随即裂开嘴哈哈大笑起来,看上去就像一个傻子。
“各就位,预备,射击”就在指挥员下达射击指令的几秒钟后,我的五发子弹已经连成线的从枪口喷射而出,空旷的靶场上空,“嘭嘭嘭彭彭”接连响起了五声枪响,面对如此诡异的画面,全场安静的让人害怕。
“老徐说得一点不错,这小子不简单,你不必灰心,打败你的人不是他,而是在他身后的那个人。”中年男人笑了一笑。
“可能会有一点小麻烦,那小子身边还有几个跟班,到时候、、“”洪兵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把那几个小子全都弄死,特别是那个叫做陈小龙的土鳖。
“啪”,洪兵费力的按下了照明开关,橘黄色的灯光给他带来了一丝温暖,他伸出手掌,在被水雾覆盖的镜子上面用力的擦了擦,镜子里面出现了一个双眼猩红的怪物,他用力的甩了甩头,重新将镜子擦拭干净,他终于看清了那个怪物,连身体都是通红通红的,仿佛在烈火中烧过,表皮脱落之后的那一层鲜肉,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像是一颗颗浸满毒水的水泡,看上去特别的渗人。
“同志们,今天的选拔一共有两项内容,第一项是射击,枪支为八一式自动步枪,每人五发子弹,时间定在今天上午;第二项为擒敌术,考核地点设在营区沙场,时间定在今天下午,任务重、时间紧,希望同志们都能打起精神来”洪兵说出“精神”两个字的时候,陈小龙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傻笑,我们都觉得有些滑稽,一个鼓着眼袋、满脸蜡黄,如同吸毒过量的颓废男,在一群斗志昂扬、血气方刚的年轻战士面前,叫嚷着要打起精神,对比鲜明的两幅图画凑在一起,形成一种形象生动的讽刺。洪兵察觉到了陈小龙的嘲笑,他不动声色地默默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总有一天,老子会加倍的奉还。
“五发全中,三个九环、两个八环”赵班长看着报靶员在空中比划的动作,口中忍不住呢喃自语。
“冤有头,债有主,我只要他死”
“一个瘸脚老头”中年男人轻轻的吐了口气。
“那个人是谁”姜排迫不及待的问道。
“哈哈,我是一个怪物”洪兵发出了嘎嘎的笑声,在这个幽闭的小房间里显得特别诡异,镜子里面的怪物,面部扭曲得没有了一点人样,洪兵死死盯着镜子里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心头无端的涌起一股怒火,“彭”,他愤怒的对着镜子砸了一拳,丑陋的怪物随着纷飞的玻璃碎片分崩离析,他感觉到,怪物没有消失,而是钻进了他的心里。
“安排好了吗”听筒里传来一个阴鹫鹫的声音。
我从始至终都在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刚才的手段,只是用来敲山震虎,兔子急了会咬人,我相信以洪兵的精明,不会不知其中的道理,他若非要以死相逼的话,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他会怎么做呢,我不得不再次陷入了沉思。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哎,一代枪神,被死死拍到沙滩上了”射击场外的某处,姜排对着身边的中年男人摇头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