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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终究还是怪我的”她发出了一声苦笑,停顿少许,她指了指半浮在水面的石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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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部队的”冯参谋长随即问道。
“奥,没什么,出发吧”她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你把船拖回来了?”
“林亦玉”钱谷对着漂来的物体大喊了一声。
“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嗯?丫头,怎么了?”我不觉得对于她这样的小女孩儿,叫声丫头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鸡鸣山山脉是一条平均海拔两千多米的半弧形山脉,因主峰形似鸡头而得名,滇池匍匐在它脚下,从远处观望,仿佛一只撒开翅膀的神鸡低头饮水,别有一番趣味。此时的鸡鸣山脚下,搭起了一排长长的露营帐篷,最大的帐篷将近四五米高,较之草原上的蒙古包,丝毫也不逊色。军绿色的帐篷表面横围着一条一米多宽的大红色条幅,上面写着“特战尖兵选拔总指挥部”几个大字。帐篷外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彪悍的悍马军车在碎石子铺设的地面上,扫出了一道道粗矿的轱辘印子,荷枪实弹的军人以悍马车的连线作为警戒线,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周边的状况。
“又是第三师的”钱谷的脸色立刻变得很是难看,射击被他们抢了风头,游泳同样又是他们夺了头彩,他不认为是自己一方的实力太弱,既生瑜何生亮,此时的他,内心有种说不出口的苦涩。
“好,我马上安排”黄副参谋长说完转过了身子,正要离开的时候,小张再次叫了起来,“还有一个,在石头下面”。
当我和林亦玉登岸的瞬间,数十道刺眼的光束一下子射到了我的身上,我赶紧用手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朦胧之中看到一排钢筋铁骨的悍马军车,威风凌凌地隐身在黑暗的夜幕之中,有种无法形容的野性之美。
所有人全都难以置信的看向了小张,到底该有多好的眼力和观察力,才能像他这样目光如炬、明察秋毫,总队果然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一个小小通讯员都能怀有如此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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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叫我什么?”林亦玉眨了眨可爱的眼睛。
“老冯,这次选拔的难度,会不会太大了些,已经第三天了”黄副参谋长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光点,忧心忡忡的说道。
“走,去看看去”黄副参谋长站起身子,正要往外走的时候,小张低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了些什么,他随即又坐了回去。
“通知救援队,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万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冯参谋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天渐渐黑了下来,前方四五十米的地方已经看不清人影了,就在众人百无聊赖的时候,小张指着黑洞洞的海水喊道“水里有鬼”。
“我想它应够能够驮得动你,你坐在船上,我牵着船走,这样会快一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我不禁感到一阵别扭,似乎很像某首歌里的情节,“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暧昧得让人直掉鸡皮疙瘩。
“再等等,还有一点时间”冯参谋长猛地抽了一口香烟。
“不,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处世的态度”在我心里,真的没有一点责怪她的意思,其实我很羡慕她,善与恶在她心里泾渭分明,而我,就做不到她那样豁达和果决。
“你小子一惊一乍的鬼叫什么,哪里有鬼了?”黄副参谋长被小张夸张的样子逗乐了,自己手底下的这个通讯员,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出发吧丫头,路才刚刚开始”我用力的甩了甩头,尽量不去想那些伤感的往事。
陆陆续续的有二十几名战士登岸成功了,黄副参谋长不停地看着手腕的手表,焦急的神色十分明显。冯参谋长同样有些坐卧不安,依照他的推断,那个家伙即便不是前几名,也不至于垫底吧。
“第二名德宏支队胜出”几分钟后,小张再次走了进来,钱谷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走,出去看看”说完这句话,冯参谋长唰地站了起来,其余的人全都不敢怠慢,紧跟着两位首长走了出去。
“谢谢”她客气态度让我放下心来,但又有种淡淡的失落,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又让人感到苦恼。
“排长,是我”对面传来了一个女声,岸上的众人全都松了一口气,唯有两位首长依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第三师的”小张故意卖了一下关子。
“报告,第一名参赛队员已经上岸了”通讯员小张一把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真的有鬼,你们快看,它过来了”众人顺着小张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一个漂浮着的物体,移动的速度不是很快,过了好久,大家终于见到了小张口中的女鬼。
“你在生我的气吗?觉得我见死不救,麻木不仁?”林亦玉幽幽的叹了口气。
沉默,是让人产生隔阂的毒药。我们明明隔得很近,却似乎隔得很远,如果对面的人是李阿蒙该有多好,想起她的笑容,我感觉心在滴血,人总是这样,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从始至终,陪她度过的时间一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极为尖锐的讽刺。
雷鸣般的掌声顿时响起,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到那是黄副参谋长的手,紧接着,冯参谋长上来拍了我一下,钱谷也走了过来,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酝酿了好久仍是没有说出口,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了,最后走来的是通讯员小张,他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林亦玉,然后笑着对我眨了眨眼睛,我想告诉他“别想歪了”,想来想去又觉得没有那个必要,解释就是掩饰,脑袋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吧,只是林亦玉会怎么看呢,我偷偷地瞥了她一眼。她学着小张的样子,对我眨了一下眼睛,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我不禁会心的一笑,原来,她也是个非常单纯的姑娘。
“他、、死了?”当我回到岸边的时候,林亦玉脸上的表情,不再像我之前见到的那样冷漠,可能是我对待生命的态度,对她造成了一定的触动。
帐篷中央,停放着一辆展开双翼的通信指挥车,车厢变成了一张长五米,宽两米的会议桌,冯参谋长和黄副参谋长坐在会议桌的一端,他们身后,矗立着一块八十寸大小的液晶显示屏,屏幕上零星的闪烁着一些小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