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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一二一、、、、、”,南溪河的北岸,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正以急行军的速度沿着河堤快速行进,余队长眯起双眼注视着这支武装到牙齿的小分队,嘴里暗暗嘀咕了一句“奇怪”,这句“奇怪”立即引起了身边年轻士兵的高度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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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年轻士兵悄无声息的拨了一下枪右侧的保险拴,把枪调到了射击状态。
“一二一、、一二一、立定、、”领队军官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尉,黑黑的脸膛,粗糙的皮肤,那是高温暴晒之后留下的印记。
“你们高连长怎么没来?”余队压下心中的不快,瞪着少尉的眼睛问道。
少尉的嘴角勾起一道圆弧,冷冷的笑着说道“高连长让我给你带句话,第一句,聪明反被聪明误;第二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哼,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余队感觉眉头猛地一跳,一种极度不安的情绪潮涌一般涌上了心头。
“意思是你必须得死”少尉轻描淡写的样子,仿佛是在讲述一个十分美妙的故事,让人感觉十分的诡异,话音落下,他身后的士兵便飞快的围了上来,与此同时,余队身边的年轻士兵快若闪电的提起了狙击步枪,枪口直指少尉的眉心,一时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叫你的人滚开,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年轻士兵狠狠的骂道。
“年轻人,你可想清楚了,一旦动手的话,咱们谁也别想活”余队色厉内荏的瞟了一眼少尉的眼睛,对方的眼里一片死寂,浑然不惧抵着脑袋的狙击枪口,难道世上真有不怕死的人?余队越想心中越是不安,握在手里的枪开始不受控制的左右乱晃
“呵呵,你说完了没有?说完该上路了、、、、”少尉说完,一脸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口岸附近的一台通讯指挥车上,一个长着鹰勾鼻子的老人,正在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屏幕,屏幕上面,清晰可见一个嘴角淌着鲜血的男人仰面倒在地上,他的眼睛,充满迷茫的望着天空,从屏幕中,能够看到男人正在消散的瞳孔。
几秒钟后,鹰鼻老人轻轻地挥了挥手,站在他身边的高大男子连忙对着不远处的工作人员喊了一句“切换”,下一秒钟,画面切换到了一条水草丛生的河流上面。
“岸上有人”就在我们的篷子船快要接近越国边界的时候,站在舱外撑船的虎哥突然发出了一声疾呼,我在心里不由感到一阵吃紧,“岸上有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普通的越国老百姓不会把他吓成这个样子。我从遮挡小船的篷布上面轻轻的拨了一个小口,偷偷观察着河岸上的动静,越国一线的黄连山山脉,属于我国境内哀牢山的余脉,山势平坦,林木葱郁,极其便于人员藏匿其中,我认真地观察了一番,没有发现人的踪影。
“虎哥,你确定看清楚了吗?”我试探着问了一句,人在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容易产生幻觉。
“错不了的,树林里面肯定有人,我看到了瞄准镜的反射光,妈的,越国猴子来得真快,竟然还安排了狙击手”虎哥抓狂地骂了一句。
“如果是有狙击手的话,也不一定就是针对我们,按照我们现在的位置,早就进入了狙击手的范围,他们没有开枪,一定是在心里有所顾忌,只要咱们不登岸,就没构成偷渡罪,他们拿咱们也没有办法,虎哥,这里怕是没法登岸了,咱们顺着河流往下走,沿途寻找合适的机会再动身”我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正确,现在被越国的边防部队盯上,我们的处境一下子变得非常险恶,前有越国鬼子堵截,后有中国边防急追,所有的希望,都在这条小河上了。
虎哥明白这个道理,当即掉了一下船头,猛地一撑船竿,小船轻快地打了一个旋旋,借着水流飞快的朝着下游冲去。
“大哥哥,你说我们会死吗?”阿霞幽幽地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让我顿觉揪心。
“小霞,你怎么会死呢,我会保护你的”虎娃昂起胸脯站在了阿霞的面前,马骆则低着头没有说话。
“其实我不怕死,从我被卖掉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死了”阿霞脸上的坦然给了我极大的震撼,死亡是个沉重的话题,出自一个刚刚懂事的孩子口中,给人造成的压抑是震撼的。
虎哥想必也听见了阿霞的倾诉,他沉闷的哼了一声,然后用力地推了一把手里的竹竿,小船随水漂流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
“嗖、、”一声尖啸滑坡了天空,我只感觉天翻地覆一般,篷子船的左舷径直砸向了水面,几秒钟后小船却又倔强的翻滚向了右边。
“快跳船”虎哥的疾呼声在水浪中小的可怜,无人飞机显然是想炸掉这只篷子船,我顾不上多想,一把抱起瘦小的阿霞,对着马骆和虎娃大喊了一声“跳船”,这个时候,不管会不会游泳,跳船都是唯一的选择,南方长大的孩子,没有几个不会水的,我不担心他们的水性。
无人机在不远处的水面上急急地掉了个头,然后再次尖啸着飞了过来,这一次,它调整了飞行路线,炮弹不偏不倚地命中了小船的船篷,这艘简陋的木船,根本抵挡不住炸弹致命的一击,小船顿时被炸成了碎片,无人机在完成任务以后扬长而去。几乎就在飞机驶离的同时,越国边境的山林之中便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弹雨铺天盖地一般朝着我们扑了下来、、、、
“大人,越国的将军发来贺电,恐怖分子已经全部歼灭”鹰鼻老人身旁的高大男子毕恭毕敬的说道。
“告诉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鹰鼻老人说完,缓缓站起了身子,接连看了两场屠杀,即便嗜血如他,竟也感到有些不太适应,难到是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吗?还是说自己内心的慈悲之心在作怪?他用力的摇了摇头,自己只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奴才,而奴才是不应该有思想的,老人再次瞥了一眼屏幕上面鲜红的血水,然后表情索然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手机屏幕显示的地址是——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