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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奇怪,”顾若昀摸着下巴疑惑道,“这花在我这儿也有一段时间了,却从没见它有过什么变化,更别说开花了!你说,它是不是多年生的,好几年才能开一次花的那种?”
经过顾若昀的介绍,付城已经和苏砚鹿容二人相识,得知了付城的来意,鹿容如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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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书房,苏砚看到鹿容正站在窗台前,看着面前的东西出神。苏砚凑过去一看,是一盆花。
听鹿容这么说,顾若昀和苏砚回忆了一下,也发觉付城说到自己梦境的时候,语气确实不太自然。
鹿容出乎意料地没有露出自己贪财的嘴脸,大概是因为他和顾若昀早有相识,对其富裕程度有一定的心理预期,小别墅什么的,自然是不足为奇了。
顾若昀拿起一张“符”问道:“容哥,这上面什么也没有啊,用水写的真的管用吗?要不要找点公鸡血,黑狗血什么的?”
见顾若昀和苏砚不解,鹿容解释道:“让我驱魔,起码得把情况给我说清楚吧?付城说到自己的梦时,明显对我有所隐瞒。既然他自己作死,我也犯不着找麻烦。我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朋友?”
他站起来,再次向鹿容道谢,然后缩着肩,一边缓步朝外走,一边小心呵护着怀里的东西,生怕来阵风把它吹走了。
付城又对顾若昀说道:“若昀,那我……先走了……”
啪叽。
苏砚也附和道:“对,虽然他人混蛋,但是能耐还是有点的。”
本来在办公室里就觉得那副字画哪来的,这么丑,没想到是最好看的一张了。苏砚暗道。
顾若昀率先发现了他,告诉苏砚,鹿容在另一边的书房里。
幸好没有一排女佣管家鞠躬说着“少爷您回来了”,不然苏砚真的要报警了。
鹿容可不会给顾若昀面子,他说道:“我不管啊,你自己想瞎眼我管不着,反正我住在这儿的几天里,别让这些玩意儿出现在我的面前!哎呦妈呀,你们聊,我得去开电视看点美女洗洗眼!”
毕竟是有钱人家,何况顾若昀家本来就是做房地产的,即使是独住,房子也小不了,二层小洋楼是起码的,即使加上鹿容和苏砚,空间也是绰绰有余。
这次倒不是因为大厅装修多么豪华什么的,名贵家具也有,但不至于让苏砚惊得目瞪口呆,让他说不出话的,是挂满四面墙的大幅字画。
“什么?”顾若昀大惊,“容哥,你怎么能糊弄付城呢?”
“究竟……是什么让我感到熟悉呢?”苏砚苦苦思索着。
一直沉默的鹿容突然开口说话,把苏砚和顾若昀吓了一跳。顾若昀问道:“容哥,你认识这种花?”
想想自己当初身为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保研保博,也算是天之骄子了,可是跟顾若昀一比,那就是个升斗小民。
顾若昀结了账,三人重新驾着拉娜,朝顾若昀的家驶去。
“嗯,可以。”鹿容应允道。
“得了吧,你连人家的人都想拿下了,还在乎一朵花了?”鹿容不屑道。
鹿容看着两人,缓缓说道:“我知道的也并不多,全靠师父不经意间说过的几句话。”
苏砚见付城走远了,才说道:“那符……是不是遇到危险才会显形?”
鹿容看着付城,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儿,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沓黄纸,就是农村常见的,包水果的那种,随后又拿筷子沾了水,在黄纸上草草划拉了几笔,画了有十几张,待水痕干了,黄纸上就像什么也没画过一样。
“对啊,我最近几年迷上了国画和毛笔字,怎么样?还行吧!”顾若昀自豪地说。
说它是花,又不太准确,因为它只是一个花苞,尚未绽放。整个花苞包括叶和细长的茎都是血一样的红色,茎上有刺,形似玫瑰,但绝不是玫瑰。
鹿容摇摇头,说道:“听师父提过一次而已。”
花盆小而精致,是唯一放在窗台上的装饰品。
“唉,不说了!”顾若昀摇摇头,似乎是要将繁乱的思绪从脑海中甩出来,“现在我自己也焦头烂额,也管不着他。我能做的都做了,等小怡的事情解决了,我再去找他谈谈吧!”
“这是……”付城接过来问。
得到两个人的鼓励,付城总算是能说话了,他轻声道:“容……哥……我跟着若昀叫你容哥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走。”付城拒绝道。
苏砚说道:“这红色确实很艳丽,是什么花?我不认识。”
顾若昀不满道:“容哥,你这话就不对了!这可都是我的作品,费了不少心血呢!”
顾若昀的母亲早亡,老顾找了个比自己小两轮的女人当顾若昀的小妈。这小妈和顾若昀年龄相仿,顾若昀哪受得了?所以顾若昀是独住,房子和老顾住的地方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苏砚一下车,看着装修考究的建筑,设计精美的小花园,心中暗暗感慨,资本主义水深火热!
“给!”鹿容把那十几张黄纸递给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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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你怎么这样!”顾若昀气道,不过鹿容的话他不敢不从,不仅是因为小时候鹿容对他的“摧残”,这不是还有求于人嘛!
“当然了,我也只是猜测,到底是不是泣血花,我也不能完全确定。”鹿容又补充道。
“咳!”鹿容清了清嗓子,说道,“所以,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呢?”
苏砚仔细看着泣血花,不知为何,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苏砚此前从未听说过关于此花的传闻,更别说亲眼所见,这绝对是第一次。
顾若昀轻叹一声,说道:“付城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和我是初中同学,十年的交情,他变成现在这样,是在他叔叔死后的事情……”
付城如获至宝,将那些符收进怀里,连连拱手:“多谢容哥,多谢容哥!”
记得在顾若昀的办公室里,也有一个这种字画。
顾若昀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查过很多资料,都没有这种花的记载。小怡送我花的时候,也只是嘱咐我让我两天浇一次水,没说别的多余的话。”
顾若昀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物件一按,别墅大门就自动打开,三人进了屋,苏砚又被大厅里的布置狠狠震了一下。
顾若昀笑道:“是不是很漂亮?这是我出院的时候,小怡送我的。”
“这种花,名叫‘泣血花’。传说,有无数的痴男怨女在此花上留下血泪,染红了这朵花,‘泣血’由此得名。”鹿容道,“师父说,此花需细心呵护,很容易死。但即使悉心照料了,它一生也只开一次,开出的花,无比妖娆艳丽,世间名为‘美’,名为‘丽’之物,不过如此。泣血花在古时候有很多,不过到了近代,已经绝种,我也是第一次见。”
“哦,行,我送你。”顾若昀站起身来。
鹿容抖着嘴角道:“你在屋里挂这些玩意儿干吗?辟邪啊!”
“我糊弄他?是他糊弄我!”鹿容说道。
付城的声音突然扬起,但似乎意识到什么,又把声音沉了下去。他低着头道:“……梦见……一些黑影……”
“那你给我们讲讲吧!”苏砚说道。
夜风吹来,泣血花随风轻轻摆动,像是在对苏砚点头致意。
“容哥,我最近,晚上总是会做噩梦,我明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却醒不过来。”付城的表情还是有些紧张,脸上汗津津地,“在梦里,我喘不过来气,也动不了,还梦见……”
“你懂我懂?外行人别瞎指挥!”鹿容瞪了顾若昀一眼,对付城道,“你把这些符拿回去,贴在床头,可保你平安。”
鹿容呿了一声道:“显个屁形,我瞎画的。”
苏砚僵硬地点点头,说道:“还……行。”
苏砚帮手把所有的字画都卸下来,让顾若昀拿去收好后,两人来到会客厅,发现电视开着,鹿容却没坐在电视前。
“不是好几年开一次,是一辈子只开一次!”
“这些……都是你自己画的?字也是自己题的?”苏砚问。
顾若昀一幅学到了新知识的样子,他感叹道:“没想到小怡竟然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必须有所回报才行!”
“符。保你小命的符。”鹿容道。
付城看着顾若昀,顾若昀熟练地安慰道:“你放心的说,容哥的本事大着呢!”
“小事。”鹿容淡淡一笑,又拿了个杯子倒水,一幅世外高人的做派。
鹿容将手里的一次性杯子捏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