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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条线索到手!
云歌听到这话,心里已经乐出花了,心道,回去以后等酒楼的事搞定以后一定要到锡山转一转,这个薛烛既然是欧冶子的徒弟,怎么着也得有个“高级铸造术”吧!
看来从范蠡这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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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见时候的确不早了,这茫茫太湖,夜里划船还指不定划到哪里去呢。于是欣然应道:“那就打挠了。”
这一天的时间虽短,发生的事情却是一点也不少。原本带着阿碧泛舟太湖是想着能触发《天龙八部》的情节,却误打误撞碰到了《越女剑》中阿青杀西施的场景,想着那个绿衫人影风一般地杀入,又风一般的离开,自始至终好像没自己什么事,除了胸口的伤。
云歌正在感叹,就听范蠡继续说道:“我曾请薛烛指点越国工匠铸造利刃,越王灭吴后,薛烛似是隐居在锡山,离此地倒是不远。云掌门若想寻他,或可前去锡山一试,若有机缘,或可得见。”
“公子,小心一点。”阿碧正在一边帮着西施收拾盘碟,一见云歌这般模样,连忙过来扶着他。
“但说无妨。”
西施笑了笑,便退下去准备晚餐,阿碧一听在此住下,心里也是不甚欢喜,跟着帮忙去了。
听闻此言,云歌感激涕零,多好的人呀,连我没钱都替我考虑了,你有这份心意我已经知足了。当下出言谢道:“先生为在下指了一条明路,钱的事情我自会考虑,不劳先生费心了。”
“我也有此意。今日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且在客房住下。”范蠡点点头,说道,“这里太湖七十二峰,乃天下奇景,我看二位明日也不要走了,不妨在敝处小住数日,慢慢观赏。”
范蠡于是掏出一枚青铜铸成的指环,说道:“我曾在越国为官,如今杭州城内亦有不少旧时产业,你持这枚指环前往西湖边找一姓孔的掌柜,言明来意,他自会将名下酒楼出让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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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太湖与杭州西湖一样,自来便是文人雅士心向往之的精神家园,一处以奇丽清雅的湖光山色与璀璨丰蕴的文物古迹交融一体的栖息圣地。此刻,月光下的太湖水波微漾,不远处是湖的彼岸,散布着一些苍翠,湖中散落着各种小岛,似是散发着蕴藏了千百年的诱人的魅力。云歌不由得猛然一惊,惊诧于游戏中的太湖竟有如此的恬静和淡泊,荷叶田田,翠柳映照,像一位多情的江南女子向自己展示她温柔的微笑,同时用纤纤双手抚平心中的不平与烦恼。
“少伯,今日天色已晚。要不就让云公子和阿碧姑娘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去吧。”西施见他们两人谈得差不多,走过来建议道。
整理了一下思路,云歌开口问道:“范先生,在下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
云歌听罢,心中好一阵郁闷。这是武侠游戏好不好,刀光剑影玩的是武林江湖,你说这么多越王、吴王、楚王的,这游戏世界中到哪找去啊?
话又说回来,这真要是在苏州出一个吴王,明知名剑在他那,也不好办啊。个体的武力虽然强大,总不能和军队抗衡啊。真要惹恼了哪个王,派个二十万大军来伐,一人一口吐沫也把一个门派给淹了。
云歌想了想,问道“范先生久居越地为官,不知可有听说铸剑名家欧冶子?”
门派里既然可以制药,想必铸剑、制甲这些生活技能也是有的,而春秋战国时期最出名的铸剑大师莫外乎吴国的干将莫邪夫妇,越国的欧冶子。范蠡既然和他们是差不多同时期的人,说不定从他身上能得到一些线索呢。
虽然没有能将西施和范蠡拉入门派,却意外地收获了酒楼和铁匠铺的线索,光是这一点,这一趟游玩就值得了。
猛然,一个人名闪过云歌的脑海。
“哦?先生请讲。”云歌一听这话,立马激动得直起身来,却引得刚才的剑伤发作,痛的又委下身去。
“那欧冶子所铸之剑,可知遗落何处?”云歌不遗余力的想要多探点消息出来,却是丝毫不顾及自己在范蠡心中的形象了。
云歌一时兴起,便取出剑来,慢慢挥舞起来。一套1阶的《越女剑法》,云歌早已练致最高境界,此刻意在舞剑,倒是故意地放慢剑势,一招一式地慢慢比划而来,似是有点故作高雅,或者说很装逼……越女剑法本为女子所用,云歌虽是男子,但在月光下舞来,却是柔中有刚,时缓时疾,别有一番韵味。
“多谢先生。”云歌一听,立刻喜出望外,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
“这个问题,我也曾经和薛烛谈论过。据他而言,欧冶子曾铸名剑五口,湛卢、纯钧、胜邪、鱼肠、巨阙,五剑之中,胜邪最上,纯钧、湛卢二剑其次,鱼肠又次之,巨阙居末。剑成之后,湛卢、胜邪、鱼肠三剑被越王献于吴王,吴王阖闾以鱼肠剑遣专诸刺杀王僚。湛卢剑落入水中,后为楚王所得。纯钧、巨阙二剑应该一直在越王手中。”范蠡对五把名剑很熟悉,也许是归隐之后对这些都看得很淡,讲起这些剑来却是风清云淡。
推门出去,云歌便沿着太湖岸边散散步。
听到云歌提起名匠欧冶子,范蠡也是感慨良多,叹道:“当年吴国有干将莫邪夫妇,善于铸剑。我越国有良工欧治子,铸剑之术,亦不在他们之下。只可惜,此时干将、莫邪、欧治子均已不在人世,我倒是见过欧冶子的弟子,薛烛。”
范蠡叹了口气,说道:“我辞官以后,原本已将家财散尽,时下已是身无分文,因此,这购置酒楼之钱,还需要掌门自己筹得。”
两人随意聊着,没一会阿碧和西施已经将晚餐准备好了,招呼两人落座。酒筵过后,四人又闲聊了一会,便各自回房休息。
客房中陈设精雅,枕衾雅洁,云歌坐在床前运功调理了一下伤口,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剑招已成,却流于形式,拘泥于套路,可惜可惜。”云歌正舞得起劲,一个冷冽的声音淡淡道。
云歌和范蠡坐着继续喝茶闲聊,一边聊着,云歌一边继续回忆着《越女剑》中的情节,想着还有什么可以挖掘的。
“不碍事,不碍事。”云歌心思已经全放在范蠡所说的酒楼上了,“先生,快快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