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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敬他一个笑容,看他身后,两路人在黑暗中正对峙着,互相警惕:“怎么?你不会单纯只是过来给我们找不痛快的吧?”
我拿匕首对着他:“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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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奇怪,他一个昏迷的人,怎么知道这里刚刚出过事?他就回答:“血的味道。”
我们还会见面的……
他又复述了一遍,但这一次是相当肯定的语气,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你就是杨运。”
我摇头:“没事,阿佑下手不重,伤口不深。”
我伸手碰了它几下,它这次倒是不躲也不闪了。
黑暗,在黑暗里待了十几个小时,现在闭上眼,也一样是黑暗,找不到一点心安,虚无缥缈、不见微光……
可我又怎么会是我爷爷?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他住了嘴,靠在墙上盯着我,半天才再次合上双眼,如同沉沉睡了过去一般,阿佑只是不解地看了我一眼,也跳过去伏在他身上,静静睡去。
我抱着两个人偶想着心事,不让自己睡过去。
你又为什么会用蛊?
趁百里也还在昏迷中,我们几个轮番守着,五六个小时后再作打算。我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就提出我先守着。
如果这次活着出去,我并不打算再回去找奶奶,上次将她逼成这样,都不肯告诉我真相,我再回去也是没用,倒不如自己把答案解开。
顾飞掐了烟,走过来拍了我一下:“别想太多了。”
这个地方静得很,又是一片黑暗,我时不时要回头看看他们是不是还好好的在那,就怕一不留神,又像之前在古塔那样没了踪影,既然是守夜,就要做称职了,所以也就不敢走开半步。
阿佑窝在百里身上,歪着脑袋瞪着蓝绿色的眼睛看着我,一脸无辜的模样。
他突然睁开眼盯着我,声音不大,却依然让我一震:“你有没有想过,你就是杨运?”
我把他扶起来,靠在墙上,反正我一个人也是无聊,跟他讲讲也好。
为什么你会梦见杨运去过的地方?
你有没有想过,你就是杨运?
“什么?”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奶奶骗了我,爷爷根本就是来过这里,太姥爷替爷爷去古越潭之说,也只是幌子,真正的原因,奶奶并不想告诉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另外三个人也都沉沉入睡。我一个人有些无聊,便掏出布袋里的那对人偶,手电微弱的光照着,我感觉这人偶就像是活的,背靠背的鬼娃娃。
…………
说完这句话,“他”就离开了,百里的脸色好看了些,除了依旧苍白的脸,那团瘴气已经不见了,虽然对“他”的话,有些在意,但还是松了口气。
杨运?自从知道这是爷爷的名讳以后,就频繁听到这个名字。刚才的那个“他”,分明跟爷爷有着深仇大恨在里面,爷爷到底做了什么,会惹上这种厉害的仇家?
“怎么样?”他指了指我胸口,我才想起前不久才被扎了一针,“没事吧?”
这个地方没有血孢,也没有奇怪的生物,至少暂时是这样的,从进来到现在,也折腾了不少时间,就算没受伤,也得歇一歇,指不定接下来还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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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腔坐我对面,顾飞不停地抽着烟,而肖筱也是一言不发,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别说是他们,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为什么你会梦见杨运去过的地方,梦见杨运的同伴?”他反问我,似乎是想让我接受他口中的那个“事实”,“为什么劫渡把你当作主人?你又为什么会用蛊?”
我摇头,叹了口气,小时候,听过一句土话,叫猫奸臣,狗忠臣。所以,人们大多爱养狗,要不是有鼠患,找不到几家养猫的。说来,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衷心的猫。想必之前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也是为了伺机取我的心头血。
再看百里的时候,他靠在那,双目紧闭,仿佛睡着了一般。卧槽,这是逗我呢?亏我还讲得那么起劲,口干舌燥的。
我晃了晃脑袋,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你是不是伤到脑袋了?还是还没清醒过来?说什么胡话呢。”
眼前又是四五个人,其中两个我认识,卜筹、吴芊芊。我心中冷笑了一声,没有我,你们还不是一样进来了?
话又说回来,这人是没脑子吗?我要真是爷爷,怎么说也得七老八十了,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百里摇了摇头,目光淡漠,但相较之前的阴狠要“和蔼”得多,半天才微微张口问:“发生什么事了?”
“杨先生……”卜筹蹲在我面前,笑得跟花儿似的,看不出一丝恶意,要不是知道这家伙是个笑面虎,还真容易被麻痹。
我发笑,摇了摇头,也只有他,在这种情况下,还会考虑我的感受。
除了阿佑拿针扎我的事,我几乎是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尤其是那个神秘的“他”的出现,我更是讲得不放过一点细节。
可想想,奶奶口中的爷爷,根本就是个社会好青年,我是不想承认自己的爷爷会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醒了?好点没?”我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怕吵到其他人。
我起来,推醒了顾飞,让他接班,但是躺下以后,却怎么都无法入眠?
嗅着飘来的烟味,我很久才沉沉睡去。
手臂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我这才想起要包扎一下,回头从包里拿绷带的时候,才发现百里已经有了意识。
这些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了。
百里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我趁他还没醒,打算先看看这里是个什么地方。
脑子里就像炸开了一样,各种疑问、各种担忧,都在我脑海里盘旋个不停。
睡了没几个小时,就听见了响动,我被一把抓醒。
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龇了下牙,我跟爷爷到底是有多相像,才会被仇家误认为是同一个人?
手电的光并不亮,而这地方又很大,是刚刚那个耳室的两倍,我到处扫,也只是看清里面的部分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