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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与之言相处这么久了,线团还真没意识到他是个纯种的男爷们——
他看过来的时候,线团还在乐不可支,满脸都是大大的笑容……对上他的视线,线团收不回流淌的笑,嘴角高翘着,冲他点头示意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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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团与之言在一起,从未有过他是男的我是女的的性别差异感,之言亦然。在他俩的交往中,性别被模糊掉,只剩下单纯的你与我。
挂上电话,之言满脸的意外失望,情绪很是失落,秦珂竟然拒绝了!
不过,一直到大三下学期,线团都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合伙人。
线团与之言组成一对,各有所长。不但能出色完成课业,更是将特长转化为生产力,接服装设计制作的定单,后来又听从一位朋友的建议做一些轻古风的配饰服装,专门针对外国人的。
其实不是恋人,是好哥们,好闺蜜。
这个建议让二人组赚了不少,从自己亲力亲为到找加工点代工,到后来的设计工作室,可以说,线团之言的创业之路皆由这个建议而生,财富因此而来。
“说得对,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之言拉起线团急匆匆赶到秦珂的学校。两所学校在同一条大学街上,隔得并不太远,之言和线团打了辆的士,还没等车内凉爽的温度将头上的汗水全部消干,就见到秦珂学校的大门了。
“你!”
线团是个做事清醒理智的,既然她决心与之言一起创业,就不想在自己刚拿定主意时,却因为第三-者的原因,导致计划不能进行。
若是他们好好说服一下他,给多点股份呢?最不济的是,他可不可以将现在的销售渠道让给他们呢?至少先用熟悉的市场关系来维持成本,自己人有时间慢慢熟悉开拓新的?
他们现在起-点不错,就算没做起来,大不了到那时再去找工作!干不了别的,找个制版师的活儿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所谓男女有别,不存在,彼此当对方是好朋友,相互间的红蓝颜知己。
线团大热天起了一胳膊鸡皮小疙瘩,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之言站住脚不理她,冲着旁边在篮下挤做一团的肌肉男们,脆生生喊了句:“秦珂!”
真是缘份啊……同学们瞎起哄,这若不凑做一对,简直天理不容。
电话里听声音是个很阳光的男生,说话都透着笑意。交代事情干脆利落,条理清晰,是线团欣赏的那种简洁。她最不喜欢那种说了一大堆也没讲明白正事是什么的人,而秦珂,显然很清楚什么是谈话的效率。
从大二开始兼职带团,每周末都会打着小旗,带着一队外国游客穿行在这个城市的知名景点以及传统市井的老街深巷,顺便向客人们推荐做工精致的中国纪念品,比如线团之言出品的各类包包钱袋围巾服装等。
场上汗水四溢,一具具汗津津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在跑来蹿去,相互间大声喊喝着。
在之言的预想中,线团或许有可能不愿意创业。女生嘛,总喜欢安稳些,去外企做个设计师白领神马的,有份不错的薪水,说出去又时尚又体面。
线团考虑了两个晚上,最后顶着两个黑眼圈,决定不找工作了,与之言合伙一起开工作室!
线团想。这是她与秦珂的第一次见面。
(抱歉,昨天忙晕了,忘记更文了……谢谢书友“帅哥没心肝”、“一把思念”的打赏,一把思念亲,我一直都记着要谢谢亲的,每次发文时都醉了……原谅则个!)
班上只有五名男生,混迹在女生堆里,压根起不到绿叶的作用,反倒是越来越被同化,也有向红花发展的迹象。
线团大学时读的专业是服装设计,早几年在国内,这是个女生多男生少的专业。
运动场上这种血肉贲张的力量对抗确实不太多……不过,线团瞅了之言一眼:“你羡慕?那你应该学着点,马上行动啊,去打个球练个单杠,做爷们有什么难度嘛……”
有时遇急事,之言手机打不通时,秦珂会打她的电话。
之言向她飞了几个幽怨的小眼神,头一转腰一拧:“讨厌啦!”
之言很兴奋,拿出手机给秦珂打电话。他觉得三人组配合的很好,若是照此分工继续下去,未来不愁发展。
年轻健壮的身体汗津津的,一股强烈的充满活力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小时候上托儿所都喊小名,再者女大十八变,男大变化也不少,俩人根本就认不出对方来。
学校不让出租进,之言指挥着司机师傅在侧校门停下,俩人下了车,之言领着线团进了学校。
线团信任之言,没有之言她也没机会做这件事,见不见另一个合伙人,实在没什么。
大一时偶一次闲聊,俩人惊讶地发现小时候竟上过同一个托儿所,原来之言就是当年如线团一样,跟着祖母去单位托儿所的那个小男孩!
到底赚了多少也没跟爸妈讲,分的红利存在卡里没花多少……
一个穿着白色篮球背心,露着鼓囊囊块状臂膀的男生扭过头来,眼睛微眯了眯,“你怎么来了?”
之言只是被秦珂预料外的反应影响了心情,稍倾恢复过来,觉得线团说得有道理,既然是他动念想做公司,要说服伙伴加入,就应该拿出诚意与可信服的商业计划来……假使秦珂真的没有精力来合作,也可以请他在起步阶段时出手相助。
销售由朋友负责联系,他抽取一半的利润。
没有秦珂负责销售是硬伤,之言自我感觉对设计生产面料这些环节已经颇为熟悉,但市场销售,他当真是不会做啊……
语言学霸早早给自己定好了职业规划,做涉外导游,带外国人在中国旅游,领中国人到国外旅游。
回想起来满满都是爱!
之言的沮丧在所难免,线团看了就安慰他:“……别急,不然再找秦珂谈谈?”
长得最白净阴柔的男生之言,与线团来自同一个城市,是老乡。
她知道他叫秦珂。
就算秦珂说他之前是玩票性质的,在他未来的职业计划里不包括做这个,但谁会嫌钱多呢?
唯独没有想到秦珂会不同意……
他微怔,将手中的球随意扔给了同学,在篮球架下胡乱放着的矿泉水中取了一瓶,一边仰头灌水,一边伸长腿几步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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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团与之言相视而笑,她倒没这个想法,只是祖母去世后,凡是与她老人家沾边的事,都能引发线团无限的爱屋及乌之情,何况还是那么单纯呆萌的幼儿园时代?
生意很好做。彼时市场上这类产品很少,要么是直搬硬套传统味浓到呛鼻的,要么是做工用材不讲究粗糙滥制的,象线团之言的产品,经过精心设计,既保留了传统特色又具备一定的实用性,且做工精细,价格贵几倍也不愁卖。
他们学校是艺术类院校,男生们走艺术范魏晋范阴柔范的,唯独不走肌肉猛男范儿的……
班上的几个男生如大熊猫般珍贵,被全班女生呵护着,什么活儿也不舍得让他们干,大家已习惯性地将他们当成弱小照顾,没人指望这几片绿叶某一天虎躯一震,遇事迎头先冲上去。
原来他就是秦珂……够壮的!
他甚至都想好了如果线团不同意,他应该怎么说服她,如果说服不了,那么备选的人可能会是谁……
大三那年暑假,之言跟线团商量:马上大四了,然后就是毕业,是去实习找工作,还是自己创业,将现在做的发展起来,比如成立设计公司或工作室什么的……
这位朋友是之言认识的,外校一个旅游专业的大学生,英语超好、日语超棒精通四国语言的那种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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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忙,要上课要带团还要销售产品,日程排得满满的。他与之言保持频繁的电话联系,能在电话里网络上讲清楚的,绝不安排时间见面,讲不清的或需要送货验货的,都由之言去找他。寻个课间或晚上找个熟悉的寝室猫着,等他在夜色里归来。
学服装设计,少不得要制衣。线团擅长制版,缝纫机却用得一般,之言打版马马虎虎,缝纫机踩得娴熟,做出来的成衣质量,用最严苛的眼光去挑剔,也鲜少有瑕疵。
之言的眼睛亮得发光,他领着线团在场中穿梭,小心避让着可能突然袭来的黑球,语气中不无艳羡:“看!这才是爷们!哪象咱们学校……”
线团与父母的关系一直不太亲近,她与之言勤工俭学的事也没与家里详说,只说与同学一起接点小活儿,能赚出自己的生活费。
居然是秦珂拒绝了!
线团与之言成了死党,出入成双,同学们没少拿他俩开玩笑,看他俩的默契互动,这绝对是你侬我侬心有灵犀的节奏……
“太好了!既然你决定了,我们找秦珂商量商量!”
刚进门,向右一拐正对着一排溜五六个篮球场,每个球场上都有不少男生,光着膀子顶着盛夏的毒日头,分成两组在跟篮球与篮筐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