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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谈兴正浓的林弟弟提出告辞。
www.biquge001.com他刚走,线团正准备洗漱,门被敲响,林弟弟很抱歉地解释说他的手机找不到了,可能忘在线团房间了,上来找找。
一夜癫狂,次日醒来,光着身被他强壮的臂膀搂在怀里,线团全身酸软,连打骂的力气也没了……他却满脸羞愧,拿着线团的手在自己身上招呼了几下,连称自己情难自禁,冒犯了佳人,任打任罚,“……你上法院告我,我也认了……”
他不理会线团的左推右搡,只顾用手和嘴摆弄着她的身体,嘴里没羞没臊地说着线团从未听过的污言秽语……她明明是讨厌这件事的,身体却在他的身下被他摆弄得起了反应。
林弟弟为人热情风趣,介绍起情况来如数家珍,开车拉着线团将她感兴趣的销售场所全转了一遍,忙完了正事,又大力推荐她去逛逛夜市小吃街,当地知名的景点也顺道去扫了几眼,张驰有度,两天下来,还真办了不少事,赏了不少景。
代理商姓林,是个不到四十岁的女老板。她带弟弟亲自来接,洗风宴后把线团安排给弟弟,说是这几天孩子病了,不太有时间陪她转市场,好在自己弟弟一直跟着她创业,比她还熟悉情况,“……绝对不是外人,司机向导兼拎包,您别客气,尽着使唤……”
线团妈立刻真相了:“他别是有病吧?要不心理有问题?就象跟你合伙的那个,是叫之言吧?他一准是个同性恋!我一看他那做派就是,不信你仔细观察观察,试探问问……不会是他俩有一腿吧?”
他骑在她身上说着这样的话,她明明感到羞辱的,伴随羞辱而来的却是更强烈的快-感,她迎合着他,让自己表现得更骚一些……
忍不住怏怏,对他的索求重新冷淡下来。
猝不及防的紧抱,线团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他连抱带拥地反压到床-上……
这种感觉,连同他这个人……是线团从未接触过的类型,很新奇又掺杂一分小刺激。
待线团很尊重、很周到。是那种把自己放得很低将她看得很高,当成女神般对待的,殷勤体贴中透着丝虔诚的味道,受宠若惊中夹杂着小心翼翼,仿佛她是高不可攀的神祇偶落人间,由他陪伴转市场,是他莫大的荣幸。他的姿态很容易让线团生出几分《罗马假日》的公主代入感……
林弟弟是有未婚妻的,确切地说是领了证没摆婚宴的正牌妻子,这个线团是知道的,她自己也有家,起初没想与对方谋划未来。
线团妈见他们租了房子,也没再多提搬回去的事,软乎话是说了,什么时候自由够了就回来,房间给你们留着……
头天晚上逛了平民小吃街,第二天晚上又请她去了个高大上的场所,吃西餐开了红酒。林弟弟很健谈又幽默,是那种很市井的略带点自嘲的直白型幽默,他身上有股从底层讨生活混出来的粗粝鲜活的狠劲儿。
线团处在煎熬中,一方面谴责自己出-轨背叛家庭道德沦丧,一方面却又对林弟弟带来的刺激迷恋不已,强烈的耻辱感与欲罢不能的极乐回味充斥着她的内心,她渴望秦珂能带她摆脱泥沼,几次试下来,总是找不到合拍的节奏,没有享受反倒百爪挠心般难耐……
他飞快地睃了眼怀里的女人,见她脸上有羞恼有嗔怪,唯独没有受辱的恨意,心就放下了……就是嘛,装什么正经!昨晚不是也很享受嘛!虽说哥们忙活着爽了好几把,你不也被干得哼哼叽叽的,舒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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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否认着,心里多少受到些影响。回公司后,对之言就特别的关注,别说,还真挺明显的,以往太熟悉,没往那方面想,之言的取向妥妥地有异常!
之言用了个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将线团打发去出差了,设计总监更应该了解市场与销售,好设计来源于生活。
夏天衣服穿得少,几乎是在一瞬间,他嘴里说着喜欢,手上不停,已经将压在身下的人剥了个干净。线团又羞又怒,用力挣扎,一来抵不过他的体力,二来光-裸的身子被他滚烫的手摸来摸去,专门往敏-感部位招呼,由不得地发软;一边他喘息着说喜欢说情不自禁,一边又是威胁,别喊别喊,被别人听到你最丢脸……
秦珂是最先发觉线团不对劲的,他没往别处多想……最近状况频出,线团心情不好他能理解,好不容易过上二人世界,房子还是租的,她情绪忽高忽低忽阴忽晴的也能理解……女人嘛,感性得很,有些阴晴不定也在所难免……
与秦珂那种不温不火的棉花被的感觉截然相反,线团有小小的心动。
林弟弟在电话里听了,二话不说开车就过来了,在自己住的酒店将她喂得饱饱的……
面对那种狂野与粗暴甚至流氓的感觉,她不知为何就退缩了,犹豫了,不知道担心招人来闹翻了,自己也难堪丢脸,还是被吓呆了,还是被他狂暴的雄性作风诱惑了,总之,她虽然还抗拒,却没有高声喊叫,她沉默的推搡在他眼中就成了半推半就的默许。
一边是老公不温不火,一边是彻夜疯狂的激情似火……明知道不对,还是会想……
出差回来,食髓知味的线团开始对秦珂有了强烈的需求……秦珂这几天好不容易打消了父亲回老家的念头,为了老婆和老父亲都自在,他准备在附近另租一处小房子给父亲住,正忙着看房子……夏天又是他公司最忙的时候……反应就没达到线团想要的力度……
在他胯-下快乐地要死要活时,线团一边觉得自己下贱至极,不知廉耻,没有底线,对不起秦珂,一边又沉溺在肉欲的快乐中无法自拨……她无数次下决心,这是最后一次,既然错了不能一错再错,但他稍一撩拨,她就可耻地从了……随他摆弄。
不讨厌。
不会真与秦珂有什么吧?
林弟弟边说着打扰,边将房随手锁上,挂上了安全链……从后面一把搂住了线团……“我喜欢你……”
线团不悦,之言倒真有可能是喜欢男子……他平时的一些言行挺女气的,但秦珂和他?这怎么可能嘛!
接下来的两天,俩人几乎什么正事也没做,整天整夜地猫在房间里,床-上沙发桌子浴室里,小小的一个标准间,能办事的地方全都做过了……
这是一场无休止的性-事,有着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欢愉,他不管不顾地狂野进攻,制造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线团羞耻地发现,与他在一起太快乐了,她从来不知道床-运是这般的令人疯狂,忘乎所以的投入,喊叫哭泣,濒死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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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男人!男人应该是这样的,秦珂从未给她这种感觉,秦珂在床-上永远是不温不火,好听一点叫温柔,难听点叫疲软!
秦珂从未给过她这种身体灵魂被彻底征服的臣服感,他总是小心翼翼,浅尝辄止,她一蹙眉一喊累,他就停下……不象身上的这个男人,不管怎么苦求低泣,他都继续花样百出不休不止……还说床是男人的战场,不把她彻底做软,瘫做一汪水,就是哥们活计不行……
道德、自重、自爱、婚姻的责任与忠诚、对秦珂的爱……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肉-欲的呼唤……
他很会说话,时不时引得线团咯咯发笑,等回酒店时俩人谈兴还浓,时间尚早,正好谈到新产品的开发。他始终在销售一线,直接面对顾客,对市场有着极敏锐的洞察力,他的观点对线团颇有启发,意犹未尽,就请他到房间里继续聊。
线团毫无防范地开了门让他进来:“……我没看到,可能落哪里了?你进来找找看……”
他似乎愣了下,眨眨眼睛,很殷勤地护线团上了电梯。
“妈!你胡说什么呀,怎么可能!”
线团的改变他是欣喜不已的,但一来琐事缠身,二来多年来囿于环境及对老婆的在意,形成的床-事风格是温柔多过狂放……加之家里还住着父亲,他担心太激烈了父亲听到动静,线团会尴尬不喜……她面皮薄,以前他弄得动静大些,她就羞恼不已,说是岳父岳母都听到了……
论起掰扯,线团向来不是之言的对手,所以乖乖地拎着包上了火车,她要去的地方很近,动车两小时不到的车程,用之言的话说就是到隔壁城市溜个弯儿,分分钟就回来的事。
线团见当妈的主动伸来橄榄枝,没有拒绝,母女俩和好。她心里郁闷,又不好跟别人讲,就隐晦地与自己妈提了提,当然没有提林弟弟,只半真半假抱怨了几句秦珂在床-上的表现……
“……你男人不会是没长这玩意,要么玩意不好使吧?瞧你骚的……”
等一两天找到房子父亲搬出去,就是彻底的两人世界了……没有马上改变床-风的秦珂继续走温和派,这让刚被开发吃了好几天硬菜的线团甚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