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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找的那个人,还是找他后发现的?”
“还真是失败啊……”
他愕然,我能有什么想法?你离婚与我有关系吗?
“离婚?你疯啦?居然与秦珂离婚了?!”
收了笑声的秦珂脸上还有几分不正常的红晕,他定定地看着线团:“你什么时候认定我与之言有那种关系的?”
他很诧异:“继续给我姐跑腿,听她使唤呗!”
笑话!大家本来就是玩玩的,彼此各有正主原配,离婚的事是你自己先提的,他顺口当个玩笑话接了下去,谁知道竟真离了?跟老公拥破窗户纸,不是你自己先提议的?
再看线团的电话,就不接了……
离婚是吗?
“我妈她一辈子敢爱敢恨……我们结婚前一晚,我对着我妈的照片发誓,娶所爱的女孩为妻,今生今世不离不弃忠贞如一,绝不沾花惹草逢场作戏……会尽我所能让自己的妻儿幸福,不让他们经历当年我们母子经历过的一切……我会永远爱我的妻子,满足她所有的要求,除却杀人放火大凶大恶,她的要求我永远不拒绝……”
“未来?”
那么斯文的之言用怒吼的:“我要跟秦珂是一对,还有你什么事?你脖子上面按的是颗球吗?我俩要是有情,他能用尽心思追你?爱你娶你?他对你是真情还是假意,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他没把心放在你身上?他对你对你父母,掏心窝子的好,你就是这样回报的?”
……
这回林弟弟听懂了,他狐疑道:“你,你不是想要我负责吧?”
都过去的事了,这回再见他,之言满脑子的绮念早就不复存在,就是多年未见的大学同学,没什么异样……之言怒吼:“你,你是为自己出-轨找理由,反诬一口吧?”
“早知晚知有区别吗!”
线团正要与之言谈公司股份的事,没想到话刚起个头,之言就蹦高了,“离婚能这么草率吗?到底为了什么!即使有什么误会摊开了说出来,这婚能说离就离的吗!……”
……线团沉默,即便或许真是误会,她也要选择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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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愿的事,又不是小姑娘第一次,哥们睡过的女人要都娶了,哥们还养不过来呢!有什么敢做还不敢当吗?
线团啊线团,你让我说什么好!
“你怎么办?!”
接着跟出一连串的污言秽语,线团被骂得面红耳赤张口结舌,林总学历不高,是从夜市摆摊卖衣服做起来的,论骂人,几个线团捆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
线团不想再谈论这个犯恶心的话题。
他指的是林弟弟。她先与他有关系,再发现真相又怎么了?线团不屑在这么简单的问题上撒谎,以为她会内疚羞愧?不可能!
他还不知道源头在自己身上,等到听明白线团话中所指时,之言呆若木鸡,好半天他才哆嗦着手指:“你……你你!你说我和秦珂是同志?”
“是他怎么了!就是他!”
“……好,我同意。”
之言与她彻底绝交,妈妈在电话里总是抱怨与逼婚,有一回甚至还替她相看了个五十多快六十的所谓富老头!最可气的是妈妈在亲戚朋友中散布她离婚的原因是秦珂是同-性恋!
“你既然是为这个离的婚,对公司这块儿,想必也有了打算,是散伙还是要钱,你尽管开口就是……”
当然是有关系的……
他真是天下第一窝囊没用的男人!
工作室一直赔钱,诸事不顺!
他说的就是前段时间来过的大学同班男同学。
之言还在做原来的公司,林总依旧是公司主要的代理商之一,林弟弟依旧在帮姐姐打理生意,线团惶然四顾,大家的生活都能照进阳光,只有她活在黑暗里……
之言觉得自己的眼睛也有毛病了,她这是怎么了?当年多好的姑娘,咋成这样了?他和她还天天见面,竟然没发现她根子长歪了!
为这个,要赖上哥们?
“怎么叫造谣呢?不是你说的吗?”
秦珂的语速缓慢,低沉,透着一丝哽意:“满足她所有的要求……哈!”他笑了声,抹了把不觉中湿了的眼睛,郑重道:“我与之言只是正常朋友,没有任何不能告人之处,这纯粹是误会……你,还是要离婚?”
就算她外-遇在先,还能早过你们?大学时她就是挡箭牌做掩护的吧?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有你后悔的时候!若我没记错,林总的弟弟有媳妇儿的,你放着秦珂这样的好老公不要,上赶子给人当小三……是你眼瞎还是我眼瞎?”
之言深觉无语,不说秦珂,单说他自己,从大一认识,到现在多少年了?是不是朋友够不够哥们,她没有判断吗?她都没长心的吗?
还问他敢不敢的,她自己的老公,若是不想说破,激他干什么呀!不是找个由头有意让她男人知道的?
怪谁呢?
线团大急,她心头有个与他双宿双飞的想头,甚至打算与之言拆伙后,自己注册公司,她负责设计生产,他负责销售,他对做市场挺有一套的……岂知对方根本不是这样想的!她动真格的,他居然躲她!
“……我们家的事情,这些年你也听说了一些,”既然这样就遂她心意吧,他没力气了,爱不动了……
“我自己承认的?我承认什么了我!上大学时我喜欢他拿你做挡箭牌?你有病吧!那个人不是秦珂!是谁?就是前段时间刚来过的那个,你不是给他接过风洗过尘,请他老婆孩子一块儿玩的,还夸人家夫妻恩爱,一看就是幸福家庭么……”
林弟弟听了线团所说的惊喜,却没什么反应,语气甚是轻慢:“离婚了?自由了好啊,正好可以找个真爷们!”
“胡说!”
“……我有什么想法?”
“什么被迫被强的!他是个什么货色我能不清楚吗?不是个真敢用强的主儿!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他是个臭的,你也香不了!真要是他用强,你当场拿刀捅死他我都没二话!你要真是刚烈的,事后报警上法院,我亲自把他送局子里!哦,你半推半就爽够了,跟他搅和在一块那么长时间,现在说他硬强的你?贱人!天生的贱胚子,发骚不要脸……”
不会是他想的这样吧?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线团涨红了脸,矢口否认,不是这样的!
林弟弟自此杳无踪迹,搬回家里住的线团被她妈安排着各种相亲,终于忍无可忍租房搬出去自己住;与之言拆伙自己另注册了工作室,才发现创业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她以前专管设计,现在自己做老板,千头万绪,按了葫芦又起瓢,每天只处理杂务就已焦头烂额,哪还有时间做设计?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太过份了!
结婚要筹备要等待,心心相印需要时间,离婚却分分钟的事。
线团叫了搬家公司,把出租房里新置办的电视冰箱洗衣机家俱什么的,连同自己的私人物品,都搬回了娘家,秦珂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到父亲那里,将房子退了,自己暂时住到公司。
线团妈妈毫无悔改之意:“不推他身上,难道告诉人家你有外-遇当小三啊!”
换工作?他换什么工作?姐姐大他好几岁,自小主意正,他给姐姐打工,又不是外人,好了夸几句也有脸,不好被骂也无所谓,反正从小到大都是姐姐管他,没少挨打挨骂的。
没等线团解释完,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临了半警告半威胁道:“你们俩到底怎么滚一块去的,自个儿心里明白,烂账老娘不管,但有一点,不许再找他!好歹咱们也合作有年头了,我跟你说句实在的,你别以为他是个好的,认识两天就半夜爬你的床,能是什么好东西?这种男人不可靠……给他当小三,没奔头,你赶紧换人吧……”
秦珂的心在滴血,这五六年,就是块石头也能捂热了,养只宠物也能分辨出主人是真情还是假意,掏心窝子对她,一心一意能舍了命爱她,她居然全盘否定……
“他先。”
这很重要很重要!秦珂执拗地追问,正因为到了这种境地,他更要明明白白弄清楚哪个先哪个后!
怎么可能是他?不是秦珂吗?!
后来,工作室干不下去关了门,线团得了抑郁症,整夜失眠,需要看心理医生治疗,她想起秦珂的好,打听到的消息却是秦珂再婚了,妻子已经怀孕,他要升级做爸爸了。
“你背叛秦珂,找了林总的弟弟做情人?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觉得我们有问题?你有毛病吧?脑子抽了?还是狗屎吃多了?”
没有孩子,不牵涉抚养问题。财产方面,秦珂净身出户,至于公司,那是他婚前就注册的,不是夫妻共同财产。说起来,这几年公司挣的钱几乎全都花在还房贷买名牌首饰旅游上了,真正投入到公司的资金不多,做不上规模也在情理之中。
林总的电话却不期而至:“……以前看你人模狗样的,以为是个好的,谁知竟是个臭不要脸的!自己有家庭还来勾-引我弟弟!我告诉你,我弟他有媳妇了,别人老公你别惦记了!放着好好的老公不要,当小三抢别人的还……”
全是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