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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工事,山顶还有个大寨,旁边还有同袍,手里的家伙连熊经略的标营都没资格使用,都能吓成这样,以后千万别说当过咱们骑兵营的手下,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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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武点头,说道:“再来一次!”
沈重曾经反复强调过,一支军队的精神来自使命感,更来自基层的军官和老兵骨干,此时五座山寨上深受沈重影响的骑兵营老兵,瞧着呼啸而来的建州军队,以及瑟瑟发抖的川军同袍,都是纷纷做作大笑。
“切,还轮得到你,吴千户那老色鬼一天往医护营跑八趟,回来就说他快勾搭上了,让咱们少惦记。”
第一个波次前方的勇士皆是重甲,举着盾牌松散地攀爬,离山腰第一重工事不远,便盾牌高举,将自身护的严严实实。而后方的勇士皆是轻甲弓箭手,隐藏在重甲勇士之后,紧紧跟随着前方的友军,准备随时提供支援。而第二、第三波次,也都是重甲在前,弓箭手在后,从其他两面缓缓而上,一旦守军集中防卫第一波次打击,便趁机突前,轮换为主攻。
当田大壮的兵力终于一举投入总攻,两面山体的大炮开始模拟攻击,在山腰前就给予敌人大量杀伤,当攻潮涌向第一道工事后,滚石有组织地一批批滚下,将攻方杀了个人仰马翻。在敌方攻势受挫退后时,第二道防线的后备力量,端着弩箭、火铳和手雷追击而下,二十步速射后迅速退回,将力量消耗极大的守军换回第二道防线修整,同时又开始收集输送武器弹药,竟是有条不紊。
“费英东!费英东!”
“杜大哥,只要那话儿别伤就行,否则你就真是白惦记了。”
“放屁,昨天我还瞧着素娥姑娘给沈大人捶肩揉腿的,怕早就入了沈大人的怀抱了,都他妈的白惦记。”
“又是谁率先攻下了明国重镇开原和铁岭?”
“费英东!万人敌!费英东!万人敌!……”
费英东摇头道:“大汗尽起可战之兵征讨辽阳,熊廷弼就在沈阳窥视,赫图阿拉老城空虚,大军不可久战,就从此处进攻,先拿下外围山寨,为大军打通道路”
“是谁以两千勇士击溃了乌拉部布占泰一万大军?”
沈重站在城墙上,忧心忡忡得瞭望着北方,只见北方号角嘶鸣,尘烟滚滚,建奴的大军终于到了。马成杀气腾腾地说道:“大人勿用担心,辽阳工事齐备,士卒训练熟练,这一仗咱们赢定了。”沈重摇摇头,说道:“当敌人的箭矢穿过同袍,当同袍变成死尸,当同袍缺手断脚、肠流满地,他们还能坚持下来,你再说这话不迟。说到武勇,汉人到底难敌黑山白水间崛起的勇士。”
在连续不断的箭雨之下,重甲勇士全力攻击,第二道守军急忙上前支援,同时两面山体的第二、第三波次的攻击也开始了,第一道防线的守军十几轮手雷,终于将攻击遏制了下去。
吴天武怒声叫停,气愤叫道:“胡大柱,汇报损失!”
第一波次重甲勇士,忽然开始提速,守军纷纷用手虚拟做出投掷滚石的动作,攻击的重甲立即撤退,回到攻击发起位置。然后重新上前攻击,等守军又开始投掷便再次后撤。确定了安全位置以后,攻击主力攀爬上来,略作修整后,便再次开始攻击,然后再次后退,终于仲裁演习成果的军校,示意守军第一道战壕的滚石消耗殆尽。
吴天武换下胡大柱等指挥头目和骨干,一轮轮换上刘大栓、王碾子、刘二杆以及川军指挥,都取得了吴天武的认可。吴天武又开始演练半夜撤退和几座山寨间的互相支援,最终又训练了集合一半精兵,对山下田大壮部实施夜间反击的科目,才放心做了最终的布置和调整,辽阳城外终于完成了最后的整训。而辽阳城内的马成,也同时实施了从东门到南城城门防守逃遁的全部训练。然后沈重传令,辽阳军整戈待旦,等待着建州大军的到来。
“哎,大柱大人,要不让这几个瓜娃子直接下山投降吧,别丢了咱辽阳军的脸面。”
“哈哈哈哈哈哈……”
“先说好,我要是没了,你们这群坏水可别贪了老子的赏银,替老子领了都给了沈家班的素娥姑娘!”
“费英东!费英东!费英东!”
“踏平辽阳城,杀尽辽阳军!踏平辽阳城,杀尽辽阳军!”建州铁骑呼啸加速,直扑辽阳东北的群山峻岭。
“是谁灭了骄狂的渥集部的乌尔古辰、木伦路和海西女真乌喇部?”
“费英东!费英东!费英东!”
然后费英东回首叫道:“博西勒说前面山上有明军驻守,建议让我绕行,只是我长了一身贱骨头,非要称称辽阳军的分量,瞧一瞧这世上有没有能挡住我建州勇士的高山,有没有能让我建州勇士低头的英雄。”
第二次模拟攻击开始了,当重甲勇士终于开始分散抢攻,守军一片火铳、弩箭,近距离大量杀伤敌人,后方的弓箭手更是被火箭杀得死伤惨重。而第二道防线的一队人马,始终帮助同袍安装射空的怒箭和火铳,让友军的火力从不间断。逼得重甲只好聚集以增强防护和攻击能力,突然一组滚石而下,冲裁宣布攻方损失了一半人马,第一波次失败。而两侧纷纷上前的第二、第三攻击部队,也同样被其他两队冲入第一道防线的守军击退,损失也是不小。
山岭之外,费英东瞧瞧山顶隐约可见的山寨,以及稀疏的守军,不屑一笑,指着手下悍将额尔登布笑道:“便宜你了,给你两个甲喇,替我拿下这五座山寨,打开全军通道,我必为你向大汗请求首功!”
“小样,让你别慌你记不住,哆哆嗦嗦的像个女人,这些屁事你倒是记得清楚,有本事一会儿别哭,看谁杀敌多。再说我那是情深意重的思念,什么嚎不嚎的,说得好像我多丢人似得。”
当再次开始的攻击力量,发现守军没有滚石后,开始以最高的速度,分散靠近第一道战壕,第二道防线开始向前输送滚石,第一道防线守军纷纷做出投掷手雷的动作,由于敌人队形太散,仲裁示意损失十分之一的攻击力量,并勒令退出。而靠近五十步的时候,又有五分之一的力量退出,重甲身后的弓箭手发动了虚拟的箭雨,将专注于扔手雷的守军直接打出了二分之一的损失。
胡大柱低头统计后,羞愧说道:“损失士卒五十人,都是伤亡在敌人的弓箭之下。第一道五百颗滚石全部耗尽,手雷消耗四百颗。”
说完下马,亲自带领两个牛录就奔着一号山寨而去,旁边的牛录额真骂道:“额尔布登额真,不许耍赖,说好同时攻击的,若是违诺就该你洗马!”
额尔登布笑道:“谁耍赖了,让你们先上,瞧瞧我会不会赢了你们。”
担任模拟进攻的田大壮,指挥着手下一千骑兵营勇士,先是分兵断开了几座山寨的山下通道,然后以散兵阵型分成三个波次向一号山寨猛攻。
伴随着建州千军欢呼,费英东忽然一夹双腿,纵马狂奔,在万军阵前来回纵横,挥刀高喝:“是谁宰了噶佳路的族长阿球?”
“川傻子,怕了吧,昨天是谁装好汉,如今吓得尿裤子,哈哈哈哈……”
上万建州勇士一齐拔刀高呼:“费英东额真!”
费英东挥手止住奔行的大军,哨探而回的博西勒上前急报:“费英东额真,辽阳东北全是一座座高低不同的山地,靠近辽阳城的山上有明国的山寨,穿过山间的道路,直通辽阳东城,可以布下攻城大军。若不穿行山路,则大军需要向东绕行至少一天,那里倒是平地,大军辎重可以畅通无阻。”
一号山寨共有三百守军,五十人一组分成六队,第一队进入到第一道防线,面对敌人第一波次攻击。而其他五队,分别藏身在第二道壕沟之内,准备随时出击。
建州一等大臣瓜尔佳·费英东,亲率一万铁骑出威宁堡,兵锋直指辽阳,目标正是辽阳外东北方向的群山峻岭。而此时辽阳外围守备指挥吴天武,将十五座山寨的头目和士卒骨干,都叫到一号山寨,进行着最后的攻守训练。
建奴骄狂,根本无视辽阳守军,竟是意欲一举同时拿下五座山寨。六百勇士皆是两层重甲,高举铁盾,奔行在山地间竟然如履平地。最高的三号山寨上,吴天武瞧着目中无人,却训练有素的建州精锐,想着川军的战斗力,不由揪起了心,暗暗祈祷着山寨指挥和骨干能够发挥作用,千万不要出现川军惊慌失措,不战而逃的局面。
吴天武怒道:“才给敌人造成百人的伤亡,你就损失了一队兵力,消耗了第一道全部滚石,一号山寨一共才有一千颗手雷,就用了近一半,后面的仗你怎么打。别装娘们,打得不好就马上总结改正,若是重新开始,你当如何指挥。”
“费英东!费英东!费英东!”
额尔登布哈哈大笑,冲着费英东一拱手,然后大手一挥,喊道:“两个牛录一座山,同时发起攻击,谁最后上去,就负责给大家洗马,给我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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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攻破旅顺,宰了明国的总兵张承荫?”
费英东在万声齐呼中勒马而立,战马高抬前腿嘶鸣而吼,随后长刀一挥,费英东高喝喝到:“踏平辽阳城,杀尽辽阳军!出发!”
吹牛、挖苦、讥讽、鼓励、做梦、女人,老实巴交从未见过血的川军,一个个色眯眯的想着素娥,想着沈家班二十多个美女琴娘,手却不再发抖,冷冷看着冲上来的八旗铁甲,抓紧了冰冷的武器。
“听吴千户骂过他,当初连相好的都让人抢走了,连个屁都没敢放,躲在军营嚎了一宿,吓得骑兵营爷们都没睡好,说得就是杜小山你这个好汉吧。”
胡大柱想了想,说道:“缺乏将敌人放近而战的勇气,缺少第二道防线火箭对弓箭手的压制,士兵慌张不注意武器的合理使用,没有注重防备鞑子的弓箭。如是重新开始,敌人重甲不进入五十步,不进行攻击,先居高临下在第二道防线用火箭打击他们身后的弓箭手,同时第一道防线用火铳和弩箭侧击重甲,他们只要敢聚集就施放一组滚石,十步内用两组手雷攻击,敌人若是败退,则坚决用火铳、弩箭、手雷进行短促反击,打击完立即回撤。第二道防线不仅要关注其他方向攻击,还要注意补充第一道防线的武器消耗,不能用完了才向前输送,敌人退兵后立即出击回收一切可以再次利用的武器。”
“哎,你们说我要是受伤了,会不会是素娥照顾我,这伤重不得轻不得,否则也是白瞎。”
“是谁在萨尔浒让不可一世的明国总兵杜松授首?”
“放屁,第一次打仗,谁没有点害怕,你出京城的时候,敢说自己就是条好汉,还不是沈大人把你们练出来的。”
“就是,前几天喝酒,是谁抱着我嚎哭,大骂沈大人变态,把你们都练成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