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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驤並沒有立刻回復,而是去詢問了忠勇侯夫人的意見,這才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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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秋索性閉眼楮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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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樂見其成,有趙氏在,柳寒時的名聲總還有扳回來的希望。
二姑娘柳元春入宮,大夫人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只是她娘家幾次三番的勸說,加上忠勇侯府那邊說好的下聘,卻遲遲不見動靜。大夫人這才狠下心腸,讓女兒入了宮。
這鄉間道路不好,元秋下車的時候腳下踩的長凳不穩,身子一斜眼看著就要摔倒。
不能跟母親一起,元秋有些失落。可能出門的喜悅很快掩蓋了這點子不快,她實在是太想出去透透氣了。
要不是大夫人幾次三番咄咄逼人,大房與三房的關系哪里會是現在的樣子。更甚至,知道三房養了柳寒曉這麼多年的時候,襄樂侯對三房還存著一絲感激。
卻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下去!”元秋對陳嬤嬤說。
在襄樂侯的力主下,常氏得以順利的給慶哥兒醫治,灌藥已經不行,只能用藥草燒了洗澡水來給孩子沐浴,洗去一身的酒漬。常氏用了金針給慶哥兒針灸,效果很好,到了晌午時分,慶哥兒的燒已經退了,人也清醒了些。
元秋抬眼望著依舊不動的陳嬤嬤,“嬤嬤打算讓侯夫人乘後面的馬車?”
那是下人乘的馬車,自然不能讓侯夫人坐。
三夫人安排的很妥當,不僅派了二十多個身強力壯的家丁,甚至將身邊最得力的兩個嬤嬤都給元秋帶上了,就怕元秋出狀況。
外面車夫唯唯諾諾的說︰“前面有輛車壞了,擋了去路。”
陳嬤嬤不等元秋說話,已經開口呵斥車夫,“出了什麼事情!這般急急停車,傷了姑娘,仔細扒了你的皮。”
次日一早,元秋就上了準備好的馬車,準備出城去。
等元秋跟著三夫人回到自家院子,已經是晚膳時分了。這樣的一天,簡直跟打仗一樣,元秋神色奄奄的。
大夫人往常的最怕听到這句話的,可今日她顯然是不怕了,“休吧,你自管休。反正春兒已經沒了,我這活著也沒了意思。”
大夫人話中的怨念太深,以至于屋內周遭在瞬間就安靜了一剎。襄樂侯額頭血管突突的跳,他很了解柳三爺,明白只要不去威逼三房,柳三爺絕對不會作出損害大房的事情。
馬車踢 踢 的行進,元秋掀開馬車簾,外面明媚的陽光照進車里,讓元秋陰郁多日的心情有些緩解。身邊陳嬤嬤勸阻,“六姑娘現如今是大姑娘了,不能在做出這樣的動作,要不然就將幃帽戴起來吧。”
現在已經是下午時分,距離元秋要去的地方還有最少兩個時辰的路,要是耽擱了,豈不是要趕夜路?元秋想的遠,寧可當次好人作回善事也不能讓自己危險不是,她畢竟的一個人在外的。
三夫人心疼元秋,做主讓元秋明日去莊子上玩耍個兩日,“你從宮里回來到如今,還沒有出過門呢,別憋壞了身子才好。現在正是出門游玩的好時候,你自管去,玩開心了再回來。”
總以為元秋是身體不好,在三夫人面前乖乖巧巧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她這樣三夫人身邊的老人兒想要拿捏拿捏不是易如反掌。此時看著元秋清清冷冷的面容,陳嬤嬤才心中泛起疑惑,這六姑娘的行事做派,遠沒有她的長相那般柔弱,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典範。
等陳嬤嬤下了車,元秋也帶著紅楓下了車,總沒有她一個晚輩坐在車里紋絲不動等著長輩的道理,總要迎接下子。
沒了二姑娘在身邊,大夫人生命里最好的亮光都失去了,日日守在這府里,面對最讓她花盡心思卻有痛徹心扉的兩個男人,痛苦絲絲扣扣,簡直蔓延至她身體里的每一個角落。
三夫人當然也想出去,可侯府眼下的樣子,哪里是她能脫得開身的,“你自己去吧,娘親還要照顧你爹爹不是?哪能將他單獨留下,不過你放心,等你爹爹沐休的時候,我們一定去尋你。”
早已經回了娘家的趙氏不知從哪里得了慶哥兒生病的消息,一大早的就趕回了侯府。見到常氏就要下跪磕頭,誠心的感謝常氏救了孩子。這樣的禮哪里受的,常氏急忙勸起已經哭成淚人的趙氏。
車行半日,停了下來。
健壯的手臂上前,輕輕松松的將她撈了回來。
陳嬤嬤一時恍惚,“什麼?”
慶哥兒一場病,讓去意已決的趙氏又回了侯府。
“此時天氣炎熱,若是公子的母上大人不嫌棄,可與我同乘馬車。壞了的那輛,先移去路邊田中,等安頓好再找人回來修便是。”
“哪家的車這般無禮,敢擋侯府的馬車。”陳嬤嬤一臉凶神惡煞,眼看著就要下車討公道。
元秋才不理她,拿過紅楓手里的幃帽帶上,掀開車簾,對上站在車外的男子。他身材高大,五官深邃,一身玄色的勁裝將整個人襯托的干練灑脫,渾身散發著男性特有的氣質。
“那母親同我一起去。”往年都是三夫人帶著元秋去玩的。
元秋看著大夫人的痛苦,心情並沒有痛快,反而沉重的厲害。
“你可以放開我了。”元秋看這人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惱羞成怒道。
這可真是!元秋沉了臉,這陳嬤嬤從來是三夫人的左膀右臂,自視甚高,並不怎麼將元秋當作需要尊重的主子,總覺得元秋還小。
這樣的態度顯然讓陳嬤嬤非常不適,梗著脖子坐著,甚至對元秋有些怒目。
陳嬤嬤不情不願,卻還是要離開。出侯府的時候,三夫人就說讓陳嬤嬤坐到後頭的馬車上,偏陳嬤嬤不答應,非說要照看元秋,擠在了元秋的馬車上。
陳嬤嬤听到這人的來處,早已經眉開眼笑,急忙接話道︰“不礙的,不礙的,我們並不著急。”
不僅嘴上說,陳嬤嬤手也沒閑著,將車簾放下來不算,還用手掌壓住,不讓元秋再踫。
元秋再次重復,強調道︰“你下去。”
“在下忠勇侯府楊驤,家母的馬車,車輪有礙,只能就地修理。耽誤你們行程,實在抱歉。”車外成年男子低沉雄厚的聲線響起。
忠勇侯府?元秋皺皺眉頭。
坐在馬車里帶幃帽?元秋撇撇嘴,她身邊原本是有奶嬤嬤的,只是那奶嬤嬤跟這陳嬤嬤一樣,嘮嘮叨叨,管東管西,元秋受不了這樣的束縛,最後尋了由頭跟三夫人提了,將人遣出府去了。所以這麼多年,元秋身邊沒有貼身嬤嬤的存在。
就像是當年,柳三爺被趕出家門的時候,顧念著家中人的利益,心中不甘卻也不曾做什麼真的損害襄樂侯府的事情。
“六姑娘別怪嬤嬤話多,咱們都是看著姑娘長大的。總不會害姑娘,姑娘如今已經十三了,姑娘家的名節最是重要的,萬不可任性。”
元秋倉惶抬頭,對上一雙漆黑如暗夜的眸子,也不過是一瞬間,元秋確定,她見過這個人。
“無知蠢婦!慶哥兒要是有個什麼不好,本侯第一個休了你。”襄樂侯與大夫人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平心靜氣說話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