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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就是不同,伴读和书童都有区分。
www.luanhen.com苒苒立刻想到那个把她护在手心的小男孩,曾拍胸说要学文习武,好保护她不受人欺负。想到这里,苒苒的心顿时就软了,声音软软地感叹:“可惜我哥哥不在,哥哥识字,和少爷年纪也差不多。要是有人陪着少爷,他读书也不会这么苦闷了。”
菁菁?苒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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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苒苒谈了会儿笑,善林媳妇就回来了,顾老夫人这才收起心情,抿了一口上好的龙井,忽然问道:“今儿早,昭儿又来了?”
“谁?您说谁?”妙灵愣了一下,才反应到苒苒问的人是谁,“哦,菁菁啊!原是老夫人屋里的大丫鬟,听说是老夫人一手带大的,从六岁就跟着老夫人,都七八年了。”
苒苒多少也猜得出顾老夫人对她态度,所以只要不触碰到顾连昭这张底牌,她不介意和顾老夫人多亲近一些。在顾老夫人的示意下,她挨着身边坐了下来,顺手就给顾老夫人按摩手掌,嘴上不忘灌迷汤:“那是祖母给我肉吃,所以嘴巴就滑滑的。”
顾老夫人这辈子没生过孩子,儿子也只有顾世昌一个,还是个老来的庶子,别说亲近,不嫌弃已属难得。而顾世昌也是没有子息命,姚氏过门那么多年,反反复复流了几次,最后才保住顾连昭,所以顾家上下把他捧着怕摔,含着怕化,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这些伤天害理的,所有人也都睁只眼闭只眼。
当然,这些话她自不会对苒苒说,只是微笑包容她的顽皮,“你这小丫头,才来几日,都学会油嘴滑舌了。”
跟着顾老夫人的时间越长,苒苒就越发现,只要不和顾连昭扯上关系,顾老夫人都很随和。若是和顾连昭扯上关系,那就要主动表明所发生的一切事,一旦有任何隐瞒,顾老夫人都会翻脸。
不知为何,她有点哭笑不得,难怪她觉得菁菁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不跟她的名字很相似嘛,满府上下也就她们两人是用叠字取名的。
顾老夫人被捏得舒服,斜眯着眼道:“呵呵呵,你舅舅家没肉吃吗?”
可别是顾连昭的前任童养媳就好了。
妙灵无奈地跟在后面替她收拾,忽然听到苒苒发问:“妙灵,菁菁是谁?”
相反的,若是先把事情交代了,顾老夫人衡量着和她所知道的无差,那就算犯错,她也会选择性地敷衍过去。
对于顾家在云落村居住年份竟然是这么短,苒苒感到十分吃惊,她还以为顾家要不是在附近发迹的富贵人家,就是从月城里搬到乡下颐养,毕竟云落村周遭环境得天独厚。说是村落,其实其规模和人口堪称一个小镇,和一座山之隔的云路村完全是天壤之别。
虽然贴身的丫鬟不少,可到底主仆之分,大了就要许人,过了就要翻天。前有丫鬟齐氏,然后生了顾世昌,顾老夫人心里是寂寞,也是害怕。
苒苒垮下小脸,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祖母,能不剁碎吗?我怕我牙齿漏风,肉糜都跑掉了。”
苒苒心道,果然还是被盯着,好在她早有警觉,所以不慌不忙地回答:“是的,我让他回去了,不过少爷好像很不高兴。”
她没撒谎,顾连昭确实摔书出门,这点妙灵也可以作证。
但苒苒的身份不同,对她好是长辈对小辈,长大了不会厉害,熟悉了还更亲近,关键她能对顾连昭好。顾老夫人把这些年对子孙的渴望和感情都寄托给了苒苒,饶她不出大岔子,顾老夫人也都愿意护着她。
果然!苒苒心里一个大石沉了下去,被顾老夫人带在身边七八年,那么不就是和顾连昭青梅竹马了?
妙灵也没在意,便道:“听说是生病了,老夫人让她回去休养,我进来的时候只见她一次,后来就没再看到她了。不过我听说菁菁和家里其他丫鬟不同。”
顾老夫人又恢复了平易近人的和蔼笑脸,拉着苒苒的小手,轻声道:“书童只是给他磨墨背书,又不认识多少字,昭儿也大了,要找个合适的人也不容易。”
一下子就把顾老夫人给乐开了,“你这个坏丫头,笑得我肚子都痛了。”
方才她在屋外听到菁菁这个人名时,心里忽然有种微妙异样,能到顾老夫人跟前求情的人,定然不同于府里其他丫鬟。而且穆林媳妇似乎和善林媳妇也很亲近,这样看来,这丫鬟的身份就更有来头。
随后善林媳妇又考了她一些功课,见苒苒女红还是不长进,就让她在顾老夫人的堂屋里继续练,直到午饭后,顾老夫人起了盹意,才被善林媳妇赶回来。
危机解除,苒苒松了一口气,“不是听说有两个书童吗?”
顾老夫人轻挑眉头,斜了她一眼,“怎么说。”只见苒苒小嘴撅得老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让他别来了,他就摔书。”
妙灵摇摇头,这些话她也是听别人说的,“不是,好多人都不是,也不是村里的,是后来才进来的。据说是庄上来的,可我们不知道庄子在哪,大概是名下的田产吧。听说京里的有钱人都喜欢到外地买庄子,所以大家都说顾家是京里来的有钱人。”
妙灵皱着眉,想了好久,才回答:“顾家是六年前才搬到这里来的,房子也是那时才建的,除了带好几车的家具,总共就带了几个人。徐妈妈和菁菁都是那时候一起来的,所以老夫人亲近一些。”
就像现在,苒苒知道顾老夫人一定清楚顾连昭来找她,至于说了什么话,她虽不确定顾老夫人知道了多少,但把大概意思一说,她也就释然。但凡有一点和她接收到的信息有出入,顾老夫人都会翻脸不认人。
苒苒的话通过了顾老夫人的审查,便叹了口气,幽幽道:“他是缺少了个伴读的。”
苒苒轻声打断顾老夫人的思绪,捧着甜甜的笑脸行了礼,然后熟稔地蹭过去,“祖母万福,今日看着精神头真好,像年轻了十岁一样。”
心里无比怨恨手中的绣花针,光一个早上她就被扎了六七回,还不能让善林媳妇看到,否则又该遭念叨。回到自己的屋子,她立刻跟接到烫手山芋似的,把绣品丢开,直接扑到床上去。
苒苒又问:“雨燕也不是?”
苒苒抬起头,一本正经地伸出手掌比划,“有,两指的肉剁成糜,煮了汤,把沉底地都捞走了,上面漂着的就是我们的。”
顾老夫人含笑道:“那以后沉底的都给你。”
“有什么不同?”她有些紧张,或许这个不同就是让她潜意识感到危机感的由来。
顾老夫人脸上笑容淡淡,眼神却另富深意,轻轻拍她的手背,温声道:“你有这份心,祖母也就知足了。”
“那怎么不见她?”她装作随意地问。
别了善林媳妇,苒苒一进门就看到顾老夫人表情严肃,目光垂落在桌子上,似乎在思考什么为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