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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望天际,她不想再这样了,她想交朋友,想做一些小女孩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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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看了三遍,上面并没有她的名字。
“关于这个,我就已经说过了,招生老师也已经让我进去参加考试了。”长乐依然固执的看着他。
“听说她连明经里的任意一篇都背不出,还选了算科,估计就是想出来见见世面的,不指望考上了。”
的确,长乐是唯一一个三个答案都正确的人。
可是,她是一个女人!
女人,本就是他们男人的附属品,本该在后宅传宗接代的东西,如今要一个个的反了天,他绝不同意!
她在花雨中微笑,为这春天里的洛阳城增添着一份丽色。
回去的路上,长乐很轻松,尽管她没有通过考试,但是她通过这件事,认识到了自己一些错误的做法,什么情绪都压着,什么感受都不释放,幸亏发现的早,要不然她总有一天会憋得喷血发疯的。
等等!
她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她一直在想,她的身体虽然是十四岁,但她的灵魂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她不应该像小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
副院长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场景。
过了许久,还是不见赵道生,怎么办,天都快黑了,长乐强忍着自己回去的冲动。
其实她不知道,她一直在心里强调她是一只飘了不知多久的孤魂野鬼,她的年纪应该很大,所以她做不出一些少女应该做的事,比如撒娇,比如甜甜的笑。
…………
见长乐还站着不动,副院长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很明白你的想法,自以为天下现在由一女人掌握,便想借这个时机,改变你本该生活在烂泥里的命运,妄想攀附我大朝院,好飞上枝头。我的年纪是你的三倍,所以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被我一眼看穿,很丢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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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无疑是字字诛心,对于任何一个刚出村子,走到繁华帝都的少女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打击,大哭着离开,或许是维持最后尊严的选择。
他去赌博了吧?!
然而,长乐很平静:“您真的误会了。我报考大朝院只是为了拿到参加大周试的资格。”
学子们大多来自五湖四海,彼此互不相识,此时却三五人聚在一起,有人聊着方才的考题,有人说着家乡的趣事,总之是一群很活泼开朗的少年。
长乐同其余学子出了大朝院,走到了石桥上,等待着日暮之时的考试结果。
副院长淡淡的看着她,“无论你的答案是对还是错,大朝院都不会收你,因为你连最基本的门槛都没有通过。”
只是他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拒绝了什么。
一只雪白的骏马正拖着一辆华美的轿辇,靠着石桥的窗帘微微摆动,应该是刚刚放下的。
她盯着榜单,毫不在意身旁或同情、或不屑的眼光。
看来她只能一个人回去了,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赌场在哪里!
日落西山,大朝院的榜单贴出来了。
“此女看起来呆愣至极,美则美矣,却毫无灵气。”一学子离桥上的长乐比较远,只能大概看到长乐的模样。
长乐觉得洛阳城真的是美极了,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却感觉鼻子很酸,心里很堵。
计时的香烟燃尽,有撞钟声响起,今天的考试就结束了。
他见过长乐的试卷,因为改卷老师看到那三个答案时,很震惊,激动地送到了他的面前。
副院长不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很平静,他甚至没有流露出半分的威严,却仿佛像是站在云端,俯视着地面上一只卑微的蚂蚁。
副院长很愤怒,瞪着她的背影,却发现那名少女背挺得很直,步子很稳定,走到石桥上时,与那轮渐渐西下的日光重合。
副院长神情冷漠,“轩辕朝有大律,那是维持天下安定的基础。而我大朝院也有院规,无论参加哪科考试,都必须背出一篇明经。”
长乐看着他,“所以其实我答对了是吗?”
身为一个男人,谁能忍受自己以后会俯首于女人的脚底?
她站在石桥上,等待着赵道生,准备回村子里,明日再来去别的学院报考。
她不知,也有学子在讨论她,她并不是礼部颁发诏令后第一个报考的,但无疑是长得最好看的。
“可她太过平静了,说不定真有把握。”
该不会!
长乐一想到这个可能,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样憋着真难受。”长乐轻声说着,对自己说着。
自从礼部颁发了这个诏令,他就和其他三院商议了一番,就是无论如何都不收女学生!
…………
沉默了一会儿,她再次走进了大朝院,那个负责招生的老师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个长相威严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似乎在等着她的到来。
石桥下是一个湖,湖边有柳树,长条垂地,绿意盎然;还有春日里最常见的桃树,粉红的花瓣似雪飞舞,桥面上嫣红一地,空气中也弥漫着清甜的香味。
只不过,是有一个女人要称帝!
长乐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些闷沉,看着那些开心笑着的少年,她突然很渴望能有朋友。
长乐并不知道她落榜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
副院长消除了怒意,对着那个背影嘲讽一笑。
她四下看去,却并没有看见赵道生的影子,只当他去闲逛了。
“我想,并不只有大朝院一家学院有这资格。”长乐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
“我是大朝院的副院长。”他直视着长乐平静坚定的目光,道:“你没有背出明经中的任意一篇,所以你此次考试的结果不作数。”
这些女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冒出来,妄想将世间的男人踩在脚下!
“真是……”副院长终于忍不住露出嘲讽的嘴脸,“可笑!”
“是谁改了我的卷子?”长乐向他问道。
春风吹拂,黑发在她稚嫩绝美的脸颊上飘过,软软痒痒的,她忍不住扬起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