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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徐志并排而走的苏纪凡也停下来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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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意点点头,走了过去,“没有给夫人喂东西吧?”
“最好跟她说一下,好让她有个准备。”
茅房陋室,消磨不掉她高洁品格,破衣旧衫,遮不住她的别样风华。
醒来时已是晚饭时分,吃过饭,谢如意去看视安平侯夫人,正碰上叶倩守着那里。
“这是我应该做的,”谢如意又对一旁的青衣丫鬟道:“夫人如果实在渴得厉害可以用筷子沾点水,润润唇,通了气才能喝水吃东西。”
苏纪凡道:“不管怎样,这件事都应该跟尚书府打个招呼,如果如意姑娘真是谢家的女儿,既能使谢家的血脉不致于流落在外,也能让她们孤儿寡母的有个依靠。”
“是工部尚书府。”
徐志想起当年谢家的人寻回谢怀安时,他还在京城,当时的他已经颇有些薄名,谢家的人请他过府,说是谢怀安伤了脑子,总时不时的犯头痛。诊断时发现他头部有淤血,大约是失了记忆才流落在外的。
三年后再次见面,新衣换旧衫,瓦房换茅屋,他知道那是她努力奋斗的结果。
“有次尚书府的内宅小姐生病,便请了我去看诊,当时本来也是隔着帐幔的,不过诊脉中途那位小姐养的一只猫窜了出来,帐慢被掀开了一下,便被我看到那小姐的容貌。今天见到这位谢大夫时便觉的有些熟悉,刚刚看她出来,一下子便想起了那件事,细细一想,她与那位小姐的容貌竟有七分相似,你们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廖诚也叹道:“是啊,虽说世道太平,她又有身好医术傍身,但恃强凌弱、地痞无赖之辈,什么时候都不会少的。”
安平侯看过夫人之后回了自己的住处,与他一起的还有苏纪凡,来到花厅,分宾主坐下。苏纪凡便把之前廖诚的发现,和几人的推断说了出来。
“竟有这种事?”徐志也有点惊奇,不过却没有多想。
谢如意检查了下伤口和体温,一切都很正常,不禁稍稍松了口气。
“是这个道理。”
子铮是廖诚的字。听到师傅的声音,他走了过去,脸上有着深深的不解之色,“师傅,我去岁不是在京城的仁和堂帮着坐堂了一段时间吗?”
特别是谢二小姐谢清珂,二人竟有七分相似,如果她们俩站在一起,没有人会否认她们是亲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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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的丫鬟阿兰说的话,又仔细看了下她的五官,之前因瞧不起乡下人,几乎都没有正眼瞧过她,如今细细一看,果然与谢家小姐的容貌有相似之处。
徐志把这事说了,苏纪凡和廖诚对视了一眼,心中对这事有了大概的轮廓。
面对权贵不卑不亢,受到欺侮狠厉回击。虽然贫穷,却不自轻。
想起那个秀丽的女孩,苏纪凡的记忆回到了三年前。她一身旧衣飒爽,一双凤眸幽深,淡然豁达,自强不息。
不过叶倩正在出神,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自然。”苏纪凡顿了顿又道:“刺客的事可有眉目了?”
没想到她竟然有可能是谢家的人!谢家的门第虽不如侯府,却也是历经数代颇有底蕴的大家族。
看到谢如意,叶倩脸上有些不自在,“你来了,我娘已经醒了,你看看吧。”
一旁的叶倩看着认真为母亲检查身体,细心叮嘱的谢如意,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他把谢怀安和谢如意的容貌在脑中做了下对比,以前没住那方面想还不觉得,如今这一比对才发现他(她)二人果然有许多相似之处。
安平侯摇了摇头,“对方狡猾的很,所有的痕迹都被抹掉了,根本查不出什么来。”
“好,那就等侯爷看过夫人之后,我就说给他知道。”苏纪凡温润的黑眸看向谢如意居住的方向,不知道她知道这件事后有什么表情。
看着随从把信拿出去,安平候开口道:“谢大夫知道这事吗?”
那丫鬟向她行礼应道:“是,奴婢记住了。”
这样一个自强自立、豁达又特别的女孩,无异是让人钦佩的。
手术结术了,而且很成功,待在锦院中的众人陆续离去,徐志走到院门口往后看了一眼,见自己的徒弟廖诚正站在原处皱眉沉思,便停住脚步道:“子铮,怎么了?”
安平侯夫人轻轻摇了下头,嘴唇有点儿干,声音也有些沙哑,“不用,我还忍得住,这次要多谢谢大夫了。”
徐志捋了捋胡须道:“我看这事就交给安平候最妥当,他身份高贵,与谢尚书同朝为官,谢姑娘又治好了他夫人的病,由他牵这个线,再合适不过了。”
谢如意此时还不知道她的身世出现了变数,这次是她来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大些的手术,又是一个人独立完成的,因此很是疲惫,回去之后便躺床上休息了。
安平侯夫人听到谢如意的声音睁开了眼睛,她脸色苍白,汗珠点点,眼内却盛满了感激之色。
“好像听你说过,怎么了?
“她做完手术就回去休息了,还没有跟她说。”
而此时一株常青树后,一抹浅蓝衣裙一闪而逝。
想到这里,他让下人拿来笔墨纸砚,略一思索,便挥笔写了起来。写好之后叫随从进来把信送出去。
谢如意摇了摇头,又叮嘱了几句,告辞而去。
苏纪凡收了脸上的笑意,正色道:“他们这次没得手,还会再来的,只要做好防范,相信会弄清楚的。”
“没有,连水都没敢喂的。”叶倩忙道。
苏纪凡问道:“子铮兄,不知是哪位尚书的府邸?”
苏纪凡黑眸中闪过一丝幽光,“我记得工部尚书谢正良的三子谢怀安曾经流落在外三年多,而如意姑娘也姓谢,且没有爹,莫非她们之间真的有关系?”
谢如意不知她所想,感觉她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看,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这人吃错药了,总看自己。
听了苏纪凡的一番话,安平侯也很是诧异,想了想确实听说过谢家公子曾有人失踪了几年,后来又找回来了,而且谢如意是自己夫人的救命恩人,这件事管上一管也无妨。
“麻沸散的效用过去后,伤口便开始疼了,如果疼得实在受不住,我可以开些止痛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