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
煙鬼意識到胖子想要做什麼後,駭得臉色煞白,止不住大喊道“死胖子,你想干嘛?”
秀兒嚇得急忙拍拍胸口“這是什麼啊!”
“嗡嗡嗡。
www.kmwx.net”見到同伴死去,余下的蜜蜂們憤怒了,瘋狂般的聚集成好似一把利劍般刺向了胖子,力圖只要沾到一點身子,便可將胖子解決。
臥槽,不等他警告,我早已拉著秀兒狂奔起來,可這黑石階梯怎麼好像是永遠沒有止境一般,跑了這麼久都還沒到盡頭。
他們倒底是何方神聖!
然而話音剛落,被煙頭燙著的那個突起卻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開始扭曲融化開來,隨著突起的融化,散著奇異味道黑乎乎黏黏的液體一點點滴下,落到地面,發出“呲呲”聲響。
大家看著這小巧的蜜蜂,一時沒反應過來,愣出了神,眼見著蜜蜂就要落到阿木一個伙計的肩膀上,一眾人都沒有什麼任何動作。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這些突起物上,是攔都攔不住,胖子只瞧了一眼就荒誕不經的笑道“你這是在說這堵牆壁其實是個母的,它現在懷孕了是嗎?哈哈!有趣有趣!”
一時之間,褐色血液經過之處的突起紛紛融化,黑色粘液滴落,身後傳來讓人頭皮發麻的“呲呲”聲,剛剛才走過的台階回頭一看竟已快要形成一條平路,呲呲的腐蝕聲里夾雜著蜜蜂們震動翅膀的聲響,“嗡嗡”聲不絕于耳。
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給你提示了會給隨機內容!居然還采集!
“胖子!酒!”煙鬼一邊把短刀舞出風來,一邊急急後退。
“快往下走!”黑子猛地大喝一聲,沿著牆壁飛躍至青刀,拔刀橫向當做錘子一般敲打了下去,這回,蜜蜂是真的死了。然而,就在我們慌忙的都顧不上有沒有踩穩朝下奔去的時候,死去的蜜蜂體內流出的褐色血液居然沿著石壁沒有滴落反而緩緩的彌漫開來,面積之大,著實匪夷所思。
四人急轉過身,貼著牆壁飛檐走壁直沖向那蜂群,大頭一邊繼續跑著,一邊大喊道“用火,用火燒!”
龐清禾也是給胖子氣得沒轍,只能狠狠的瞪他一眼,大頭看到突起物,倒是顯得頗為好奇,幾乎貼面過去,睜大了眼楮想要看清內部,沒一會兒只听他說道“這里面的東西好像真的是活的,還在動。”
“這是,蜜蜂?”秀兒問著。
好半天,這股惡臭味才終于散去,我們齊齊將礦燈往下照去,只見腳下出現了一條寬度僅容一人通過的黑石階梯,階梯的做工非常粗糙,明顯是原地打磨而成,想到這里,我不禁驚訝起來,剛剛阿木的短刀根本都傷不了這黑石分毫,而修建這階梯的人竟然可以就地將它們打磨成台階出來。
“小南,”阿木尖叫一聲,情勢緊急,也沒有時間去救援,我們在前面跑著的人听到聲音,紛紛一個縱跳,才避免住全體被連帶著一起滾下去的情況發生。
“跑!”黑子大吼一聲,“一旦踫觸到那蜜蜂,就會將身體融化。”
可哪里會有那個時間,蜂群見到黑子四人主動送上門,秒秒鐘就將他們包圍的密不透風,我們只能听到短刀當做搬磚不停朝著群峰拍打的聲音,以及擊中的蜜蜂砸落到石壁上時“吧唧”一聲。
然而蜂群們可不會給她查看的機會,耳邊的那只被解決,面前卻又飛過四五只。所有幸存的蜜蜂們已經癲狂了,不知是要逃離火源,還是意欲同他們同歸于盡。
被黑子青刀釘在石牆上的那只蜜蜂竟然意外的還在掙扎,難以想象,在這勢如破竹的飛刀下,它竟然還能有命在。
完了,那些蜜蜂都活過來了。
“走吧!”黑子領頭率先走了下去,身後大家一個接著一個往下移動,我手扶著石牆小步往下走著沒一會兒,忽的手心感到一個突起,便趕忙將燈光照過去,只見到牆壁上一個小小的膿包一樣惡心的東西,燈光斜移,更多的凸起物出現在視野里,形狀大小幾乎都一模一樣,再一細看,突起物里宛若有只小小的活物還正在緩緩移動。
芋頭聞聲大變“不好,這液體有腐蝕性,不要滴到身上…..”後半段話還沒出口,我已經看到滴落到地面的液體位置秒秒鐘被溶出了一塊深達一尺的黑洞,並且,腐蝕的趨勢還在飛速擴散。
“媽的!跟它們拼了!”胖子已經出離憤怒,這些個蜜蜂像是怎麼也打不完一樣,糾纏不休的。說著數瓶白酒唰唰的一溜全扔了出去,短刀猛地一陣揮舞,酒瓶應聲碎裂開來,一片酒雨嘩啦啦淋下,整個通道里全是酒香味。
“ !”阿木一個伙計一腳踏了個空,徑直滾落下去。
阻止了秀兒,卻沒能夠擋住龐清禾。她扭頭看向那些突起,如我預料之中的惡心的緊皺眉頭說著“這個看上去好像是女人懷孕時挺著大肚子的模樣。”
秀兒在前見我沒有跟上,扭頭就想要朝石壁看去,我趕忙止住她的舉動“別看,繼續朝前走!”
胖子哪能讓他們得逞,瞧著目標變成了自己,罵罵咧咧的猛地撕開自己的上衣,照面就蓋了上去,不等蜂群有反應的余地,兩瓶白酒蓋子彈出,白酒如雨般就灑了上去,煙鬼逮著機會,煙斗彈指飛出,正中目標,熊熊大火瞬間燃起,帶出一股濃郁伴隨著細小及尖叫聲的燒烤味。
“胖子,煙鬼,龐清禾,我們來解決這些蜜蜂”黑子見這樣跑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畢竟人就兩條腿,它們可是有一對翅膀的。“其余人趕緊往下跑。”
直到破風般的聲音響起,以近在咫尺的距離擦著肩膀精準的將那只蜜蜂釘到了牆上,我們回過神來才發現,黑色粘液滴落的那一整個台階此刻整整被腐蝕了一半有余。
見一擊得逞,四人卻是不敢有絲毫懈怠,蜂群遇火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到處亂飛起來,一個不注意,有一只就飛到了正在騰挪轉移的龐清禾耳邊,煙鬼見狀果斷揮刀拍去,她只听見耳旁一道疾風閃過,急著,劇烈的疼痛出來。
怎麼可能?一向不關心這些的煙鬼聞聲也湊了過去,手中點燃的香煙作勢就要戳去,芋頭見裝,忙不迭想要拉住他的手,卻已是晚了。炙熱的煙斗剛一接觸到突起,只听見“啊”的一聲雖小但卻能夠將我們的心髒提起的驚叫傳了出來。
很快,突起消融殆盡,內部小小的淡黃色生物身子緩緩伸展,兩眼微睜,兩側的翅膀倏地張開,抖動了幾下,便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