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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胡说,胡说!”窦宪气得在地上直跺脚,“我压根就没有夺皇位的想法,此时我在朝中除了太后,谁不来买我的账,当这劳什子的皇帝有什么用!你们好端端的替我拿什么主意?皇上有没有怀疑是你们做的?可有证据?”
“那是你们的想法,回去吧,这事不成,皇帝毕竟还是皇帝,我没有篡位之心!”窦宪摆摆手,转入了后堂,竟不再理会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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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韩棱知道皇上已动了怒,不敢说话。恭恭敬敬的等着他发话。
韩棱也变了脸色,“怎么还有?这些人到底存了多少要害皇上的招数,真是可恶之极!”
“啊!”刘肇叫了一声,心中急跳,愤怒之极!
郊外的冷风朔朔,三人拉紧了斗篷,仍觉全身冰冷,只得抽打马匹,快速向城中奔去。
“一不做二不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事情已经做下了,还请大将军成全!”郭璜道。
“你什么意思?”邓叠问道。
“用大刑问出主谋,之后,全部处砍!真是坏了肠子了,一计不成还有二计。朕若不是有天庇佑着,怕是死了十回八回了,韩棱,你记得,绝不要容情!朕容不得这些坏了天良的人存于世上!居心险恶啊!可杀!”
“皇上,此人目光闪烁不定,必是有鬼,臣要把这个鬼给他揪出来!”韩棱抚着胡子沉吟了一会,又吩咐道:“何尚书,你出去将所有人都这样搜一遍,我料着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怎么之前没想到!”
“你们为何要如此做?”窦宪背了手,急速地在帐中转来转去。
“舅父,朕想着过几天是舅父的生辰,要在宫里为舅父操办一下,舅父劳苦功高,是为大汉立下大功之人,到时候请家里的舅母们都入宫,好好热闹热闹!”刘肇笑道,语气中极见诚垦。
“来人,把此人的全身上下都搜查一遍,连手指甲、头发里和魄门都不要放过,拖到后面去,别让皇上看着恶心!”
刘肇笑道:“那就这么定了!郊外的营中也没有家里住着舒服,舅父时常去看看就行,也不用总在那地方呆着,都是家里人,也没那么多讲究。再说母后病着,舅父入宫探视也方便些!”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窦宪听得心里也舒服,对小皇帝的一丝丝的怀疑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窦宪虽然长途奔波,却丝毫未见疲惫之感,由于带兵回京。不得擅入,只得驻守郊外。但是宫中传来太后的消息,说病体已见好转,让他不用着急。便把锦思郡主接到了营中,两个人久未见面,极尽缠绵,到了完全忘我的程度。
“这有什么?你们几个惹下什么事,太后一句话不就行了?”窦宪听了不以为然。
不一会便见衙役进来报到,“廷尉大人,搜到了,柳青将毒藏到了指甲里!”
韩棱的目光如一柄锋利的刀子,在柳青的全身上下逡巡,看得柳青全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手指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头。韩棱就在这时说话了。
这一切都做得自然漂亮,不着痕迹。但是弑君的失败。让邓叠和郭举,郭璜还是胆怯了起来,窦宪一回京,几个人便来到郊外的大营见窦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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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举叹道:“太后倒是没什么不对,是我们几个惹下大祸了!”
“弑君!”窦宪也失声叫了出来,“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
“好好好,我这腰痛是打匈奴那年得的病,这春寒之日,时常发作,皇上既如此说,明日臣便回到府中居住。”
“也只能这么办了,大将军若不支持,我们就自己做,别无他法!”郭举苦着脸,长长叹了一口气。
郭璜劝道:“谁让我们巴结他来着?你不理他,不给他办事,他会这么着对你?我们还是自己愿意的,算了,他既然无意皇位,我们又何苦替他去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去睡觉吧!”
“怕什么,现在只要郭举用心就行了。”郭璜看了看儿子,意有所指。
听到三人来访,也不及穿衣,趿着鞋,披了一件薄衣,便出来见客。
“你这是什么话?现在到了刀压脖子的时候了,他不争,我们也停不下来了,回去睡觉你睡得踏实吗?”邓叠反唇相讥道。
四月十八日,窦宪带兵回到京城。刘肇十分高兴,立刻派出大鸿胪拿着符节来到郊外迎接窦宪,并且下旨,赏赐军中将士。
“什么意思?现在皇帝没有六玺,就没有调兵之权,郭举只要靠住了太后这个靠山,不让她交出六玺,一切还不是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你想,我们几个中,郭举是射声校尉,邓磊是步兵校尉,大将军的叔父窦霸是城门校尉,我们几人掌握着京畿主要的兵力,如果皇上真要拿我们,就反了他娘的。”郭璜阴冷的笑着,“你们不要怕,要活大家一起活,要死,不愁没有陪葬的!”
他当先快步出了廷尉府,坐辇回宫。一面明发御旨,以太后病重为由,令窦宪急速回京!
“这,那就让陛下费心了!”窦宪心中暗喜,这是何等的风光,如今朝中没有袁安那个碍眼的家伙,真是顺风顺水,要多好有多好!
五月初二,刘肇下旨令窦宪入宫探病,拉着他的手亲切如往昔。
“喏!”韩棱答着。心中也翻腾得厉害,皇上屡次遇险,是什么人挖空心思要害弑君?这手段一次比一次恶劣!如果找不到主谋,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涉及到皇上的安危,自己的责任比天都重,不由皱紧了眉头!
话音刚落,已冲上来几个衙役,将柳青拖入后堂,只听他尖声高叫:“大人,小人没有藏毒,大人,饶了小人吧!”
刘肇挥了下衣袖,“朕回宫了,看着这些腌臜之辈就恶心,没的污了朕的耳朵!周荣。走!”
“就是太后想保,怕也是不能了,我们几个犯的是弑君大罪!”郭举低垂了头有气无力的答道。
韩棱刚要说话,又有人来报,“大人,有两人身上藏了毒针在头发里!”
刘肇霍然站起来,急急地在地上来回走了两圈,大声说道:“可恨,可杀,可恨,可杀!朕还一直存着留他们一命的想法,如此,留着何用?韩棱!”
“舅父,你回来朕就放心了,朕还年幼,全指着舅父指点照应。母后也说有了舅父的帮衬,朕的天下也坐得稳当。这次回来,朕便不打算再让舅父回到边疆那苦寒之地,留在京中帮着朕如何?”
邓叠也不客气,阴笑道:“将军好自在,我们这几个人却是岌岌可危,命不久矣!”
掌灯时分。邓叠几人进了营,却没有料到,何敞已经在军营附近设防,将几个人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
“大将军,我们是想劝你,在这京郊起兵,京内的五大营中有我们的人,只要你一呼,定有百应,成功在即,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想当皇帝的想法?”邓叠站起来,脸上的肌肉跳动着,眼中闪出恶狠狠地光来。
窦宪喝了些酒,略显醉态,抚着满脸的胡须问道:“京中发生了何事?”
“大将军,小皇帝在一日,就压我们一日,他如今越来越大,太后一直要交权,我们今后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如果他死了,大将军当了皇上,我等才有出路。这是明摆着的道理!”郭璜说道。
“皇上,臣也有此意,皇上这些日子的政务处理得漂亮,臣回来见京中整肃,百姓安乐,这都是皇上的治国有方。臣是陛下的舅父,家里人自会帮着家里人,这点陛下放心。”窦宪应付了两句,也没从皇帝的脸上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暗自琢磨是不是自己的人想得太多,心里便释然了。
闰三月丁丑日,刘肇升任太常丁鸿为司徒。
“即如此,你们还来找我有何事?”窦宪松了口气,问道。
刘肇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人死硬,不知能不能搜出来!”
三人被干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悻悻然离了军营,转回京中。邓叠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忍不住骂道:“什么东西,我们也算是跟他出生入死之人了吧,便是弑君也是为了他当皇帝,怎么反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两人越说越近乎,心思却怎么也对不上,刘肇已经在心里起了杀机,只待时机发作。只是部署还未完善,免不了要盱眙逶迤,而窦宪却放松了警惕,心中还憧憬着皇帝为自己安排的盛大生日宴,想着在众臣面前的风光,却不知真正的风雨才刚刚开了个头!(未完待续。)
窦宪被这话一呛,变了变脸色,瞟了他们几个一眼,问郭举道:“可是太后有什么不对?”
郭璜在床上折腾了几夜未睡,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窦宪权重,早早除了皇帝才能保命,所以一上来,便直言直语道:“大将军,可知京中最近发生之事?”
邓叠冷笑道:“做事的人,我们都灭了口,余下的,都被砍了头,大将军可以安下心来,决不会把您牵连到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