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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众看着九曲莲枝形状的灯盏,眼睛闪着绿幽幽的光,“事关体大,你等可有把握?若有个一差二错,不用说你等,就是我郑众头上的脑袋也不保!”
刘肇在殿中来回的走,这一来,反而让他的脸色好了些,“朕真是瞎了眼,这宫里都是些什么人,朕才宠幸了她们,就开始你争我夺,勾心斗角,朕恨不得搬到宫外去,再不见这些狼心狗肺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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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肇抬头看了看,已经满天的星斗,指着北斗七星道:“那是北斗星吧。看起来真的很大,想来必是离我们很远吧!”
蔡伦问道:“陛下,天凉了,可否坐轿?”
刘肇被他逗笑了,“朕记得小时候,朕犯了错,受了母后的责罚,跪在大殿里一个时辰,却没有感到膝盖疼痛,原来是常侍在朕每条裤中的膝盖部分都缝了一块软垫。后来我好奇就将裤子剪破,才发现了这个秘密。呵呵,那时朕也是淘气,常常被为罚跪。却没有受到多少苦,想来就是常侍之功。”
蔡伦忠厚的笑了,“皇上,老臣能在陛下身边就是福气了。只要陛下开心,老臣就满足了。过两天老臣还会给陛下一个惊喜呢!”
“你还有脸和阴贵人比,你连畜牲都不如!”刘肇气得又在殿中急走。
“是,臣妾连畜牲都不如,臣妾丧心病狂,可是又怎么样呢?我这样做都是因为我深爱着皇上,希望得到皇上的一次垂怜,一次宠爱,难道这有错吗?臣妾的错就是不该进了这宫廷,成了众多妃嫔中的一个,成了你刘肇的女人!”
郑众又接口道,“太医们还检查了宫中之物,发现只有在暖炉内有麝香的气味,又听说当日,也只有宋贵人靠近了暖炉,说炭味太重于李美人无益。麝香对滑胎更是重味,皇上,若是果如我们的猜测,宋贵人处心积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贾太医目光霍地一跳,垂下眼睑沉思了一会,咬牙说道:“大长秋,我们可以肯定,若有差错,拿我们全家的性命做保!”
“皇上!”几个人互望了一眼,都起身跪拜,“臣等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先检查了娘娘的药方,都是正常的保胎之物,并无损伤。又盘查了宫中各人。听说宋贵人之前一天曾来探望李美人,并带了食物来。于是便让他们将所带之物进行检查,多亏有一个奴才将当时李美人未吃完的糕点偷藏一块。于是便拿出来检测,我等十分吃惊,那糕点竟是由薏仁水浓熬而成。不知熬了几次,虽美味可口,却是易落胎之物。还有另外两块里面也发现了马齿苋和甲鱼的味道,这些都是落胎之物,而且浓度之高,匪夷所思。臣等又听说当日,几位妃子来时,只宋贵人特别备办了食物,臣等在当日的物品中又发现了桂圆。这些东西每一样虽无毒,却每样都于胎儿无益。想来如果当时无果。她还会继续送食物来,这食品甘美可口,李美人十分喜欢,如果再食,也是难逃一命。”
“你!”见她竟然直接认了罪,大出刘肇竟料之外,竟不知如何答对。只得道:“朕对你如何?”
“来人,拖出去,明天一早,赐毒酒!”刘肇暴怒地咆哮一声,由于用力过猛,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未完待续。)
“呵呵,老臣这点事还瞒不了陛下的。陛下小的时候就瞒不了,这大了就更瞒不了了。”
不一会,宋珺来到了殿中,她穿得极是单薄,显是未曾穿戴好,头发零乱,全身发着抖,跪到了刘肇的面前。
宋珺身子暖了过来,反而冷静了下来,她将头发拢了拢,妩媚的眼睛笑意盈然,“皇上息怒,是臣妾做的不假,臣妾认罪。”
“皇上对珺儿宠爱有加,可是你的宠爱却不及对阴贵人!”宋珺苦笑着,语声变得哽咽。
郑众与几位太医正在秉烛夜谈,贾太医粗重的透了一口气,说道:“大长秋,这事已定准了,我们几个都是这个想法。”
郑众笑道:“皇上能赐臣好茶自是不错,只是我这粗劣的舌头,怕是也喝不出那茶的好来呢!”一句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是啊,陛下,星星在遥远的天际,够不到,摸不着的。古时纣王建了摘星楼,却摘不到星星,可见离我们之远。”
皇宫内的各个宫室冷月疏影,还在凉凉地在原地守望着,一任风吹雨打,年轮更迭,不肯透露一点一滴的心事。御花园里暮色深深,风透过深衣缓缓吹来,让人冷得不住打着颤,丝丝寒意掠过心头。刘肇不肯坐轿,接过蔡伦递过来的斗篷,披在身上,慢慢地在宫中静寂的巷道中踱着脚步。
他一步步的走到今天,权利,天下,一切都在他的手中,就连一直控制着他的太后都被他摒弃于权利之外,他可算是成功了。可是,他又陷入了宫中的另一种争夺之中,而这种夺,更加切实的伤害了他,刺痛了他!
郑众忙出了殿,今手下的孙珰带了几个小黄门,又调了禁军前往梨花阁。
刘肇忽然正色道:“我才在门口,听到你们似乎已有了结果,朕想听听,是怎么回事?也不要怕,如果查证是实,不管是谁,朕一定不饶。”
郑众从容的喝了一口茶水,两只细长苍白的手指交错握着,略一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郑众便与你们担着这个干系,向皇上奏报此事!”
“哼,你这几天有时候鬼鬼祟祟的,不在朕的身边侍候,就是为了这个惊喜?”刘肇对蔡伦有着深厚的情谊,就如同对父亲一样,是以半开玩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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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陛下那时小,太后苛责太严。老臣看着心疼,就想了这个办法。虽说笨一些,也能管用。”蔡伦憨厚的笑着。
“朕觉得现在这个迷,就如星星一般,怎么也摸不着头脑。唉。也不知道大长秋调查得怎么样了?小娥和夭折的皇子已入了棺,朕却觉得愧对他们!”刘肇忧郁的说。
“罢了,平身吧!”刘肇解了斗篷,交给蔡伦,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郑众奉上的茶水,皱眉道:“你这茶,就是茶叶沫子,朕明儿赏你一些好茶,这茶听说是好东西,清香干洌,明目清肝,朕十分喜欢,已下令大面积的种植,想来今后能品茶,便不止是我皇宫之中,或者是贵族大臣们的专利了。小民百姓也能享了这个口头福。”
“那么还有谁?这宫中除了他们就只有太后,难道我要怀疑自己的母后?谁是利益的拥有者,谁就是凶手!”刘肇咬着牙,恨恨地说。“我不能容忍这样的女人呆在朕的后宫,我怕有一天,死在她手里的是朕!”
“皇上,你好久未去看你的皇兄刘庆了吧,说起那件事,老臣心中一直有愧,当年就是老臣听了太后的话,陷害了刘庆的母亲,宋贵人!要说有愧,老臣心中的愧疚更深。在这宫中,哪里会有什么真情实意。即便是母子都各怀心事,何况说妃嫔。妃子们的得宠与否,关系着家族的兴衰荣辱。自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手段都会用上的。臣虽当年被利用。想想也在情理之中,那争夺之中的胜者才会成就今天的皇上啊!”
郑众见他气得厉害,生怕他有个万一,忙冲着蔡伦使眼色。蔡伦见了劝道:“皇上,当心着身子,既是轻贱之人,犯不着为她如此,圣体要紧啊!”
尽管宋珺十分用心,但是此时刘肇的心里却没有一丝想要她侍寝的念头,他亲了亲宋珺还在忙着的小手,坐了起来。踏着夜色,向郑众的长秋寺走去。
刘肇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脸上已长出皱纹的蔡伦,“什么惊喜?”
“啪!”刘肇一个巴掌打了上去,宋珺扑倒在地上,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苦笑着,“皇上,你打得好,打得好!”
刘肇听了一惊,他才从宋贵人处出来,似乎宋贵人的小手正在为自己按摩头部,却突然听到这样一个消息,惊得脸色苍白。灯火忽的一抖。贾太医的声音听来如同鬼魅,一字一句都如钉子一般刺入了刘肇的心里。
“不必了,朕心里烦,想走一走。常侍,朕一直不升你的官,你心中是否有怨?”
贾太医从刘肇琐碎的话中窥探揣摩圣意,生怕生出半点差错,听刘肇的话中已给了明确之意,便一咬牙,奏道:“臣等怀疑,此事是宋贵人所为无疑。”
刘肇心中一紧,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拍了拍蔡伦的手,“朕想她们还是十四五岁的女子,初经人事。怎么会有如此的想法,听来让人心寒啊!”
蔡伦点头,“陛下,不要想得太多,也许并不是他们所为!”
“都说了是惊喜了,皇上要是现在知道了,就不会惊喜了。”蔡伦笑着答道。
刘肇突然大笑起来,“好,好一个宋贵人,好一个淑德的宋贵人,朕还一味觉着她好,说话处处占着个理字。却不料,心如蛇蝎,心如蛇蝎啊!”他气得真哆嗦,脸如金纸,眼中突的射出一道恐怖的光芒。“郑众,去把那个贱人带到这来,朕要亲自问问她,她还有心吗?还是个人吗?”
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是未参与其事的,不由长叹一声,璃儿,只有你才是最好的。
“你们已有了结果了?”这时,门忽然吱呀呀的打开了,刘肇带着一身的寒气,出现在门口。
“你去,快去,还等什么!”刘肇将案几上的茶杯摔到地上,眼见得气得疯了。太医们互相看了一眼,见他气得脸上通红,知道气大,也怕一直闭过气去。
刘肇狠狠的盯着宋珺,“你,是你做的,对吗?那些食物都是你带给李美人的,你还有什么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