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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肇心中狂喜,只怪自己當時太急,也不問清楚情況,害得自己和綏兒白白的傷心難過了這麼久。
www.luanhen.com便道︰“綏兒,我餓了,我們多吃點,今晚朕要好好的和綏兒在一起。”
劉肇翻身坐起,把綏兒抱在懷里問道︰“你是不是還想著皇兄?快說,朕這些日子快要發瘋了。”
甦喚兒張了張嘴想要出聲,可是無盡的孤獨與黑暗堵住了她的嘴,讓她除了含著溫熱的淚,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從未曾用這麼生疏的語氣和綏兒說話,綏兒一愣,便溫婉笑道︰“皇上處理國事,來晚些也是應該的,臣妾等著就是。”
甦喚兒傻傻地抬起頭看她,竟不知如何答言。錦兒急道︰“娘娘,你這個月的月事還沒有來啊!”
甦喚兒搖了搖頭,任憑淚水無聲的滑落︰“錦兒,你出去吧,我自己靜一靜。”
“看著我!”劉肇用手指扣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臉寵抬起,注視著她的眼楮,“你到底在想什麼?朕只想要一個真心愛朕的綏兒,這有錯嗎?”
綏兒微微一笑,竟然艷美無雙,劉肇不由得痴了,輕輕放開了她。“朕不想吃了,回德陽殿了。你吃些東西吧,這些日子你又瘦了。”
綏兒仍不理他,低頭將菜一樣一樣拿著銀針試過了,才道︰“皇上,一會喝過了茶再吃東西。臣妾已經為皇上試過毒了。”
“不礙事,我就是喜歡這樣的,這幾日吃些酸的,反而覺得有些胃口。”錦兒听她這樣說,一愣,突然一個想法,在心里生了出來,拉住甦喚兒,喜道︰“娘娘,你是不是有了身孕了?”
綏兒看著那雙幽深的如同是有著巨大磁力的瞳仁深處,她呼吸一頓,那種酥麻難忍的感覺,讓她覺得羞澀,卻又勇敢的抱緊了劉肇的脖子,低低的耳語,“皇上,綏兒不想你走了。我吃醋,真的吃醋。這些日子,我每晚都是哭著入眠,一想到皇上和別人,心里就如刀割一般疼。皇上,綏兒錯了,那些日子我其實是為了你對宋 之死傷心而吃醋,自己卻不知道。”
“清河王爺當年確對綏兒有情,只是綏兒知道早晚要入宮,怎麼能還存著那樣的想法?他在綏兒守孝時,曾去看過綏兒多次,只是綏兒卻沒和他見一面,只為了避嫌。沒想到還是讓皇上多想了。皇上,你吃醋的樣子,綏兒喜歡!”她臉上已羞紅一片,將頭埋到了劉肇胸口。
兩人牽手從內室出來,全西宮的人都松了一口氣,趙玉忙遞上了一盞茶道︰“皇上,先喝點茶,奴婢剛剛倒上,冷熱剛剛好。”所有人都看著綏兒羞紅的臉頰,心中暗笑,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讓他們小夫妻好好的親熱。
綏兒慢慢地坐下,接過趙玉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放在案上。提箸夾了菜放入自己碗中,卻良久不肯入口,胸口如壓了一塊重石,只覺淚水順著面頰滑落。忽覺身子一輕,已脫離了地面。她驚呼一聲。已感覺到了他寬厚的胸膛。
“娘娘,您這段日子就心情差了好多,也沒有胃口吃東西,人瘦了一大圈,這可怎麼好?”
她臉上一紅,嘴唇哆嗦了幾下,才道︰“那就傳太醫過來吧!”
錦兒悄無聲息的進來,為她點燃了燭火。“娘娘,怎麼不喚奴婢來點燭,就這麼摸著黑坐著?”
劉肇拉著綏兒的手帶她進了宮,卻沒有如往常一樣的抱起她。甦蘭兒和趙玉等互相看了一眼,卻不敢說話,只得遠遠的跟著,守在了殿門口。
而突然得了好處被寵幸了一夜的陰璃卻是最抓狂的一個,本以為皇上回心轉意,已不專寵一人,沒想到這僅僅是一個大大的笑話。劉肇的心一時一刻也沒有離開綏兒。
第一百七十三章 燕燕于飛
錦兒嘆道︰“娘娘,好歹也得過下去,前段日子皇上不也來了嘛,可見還是有機會的,只要皇上還寵幸,就還有希望。”
“就是,就是啊,快快,孫總管,讓小廚房做些皇上愛吃的東西。”甦蘭兒滿面春風,一連氣的催著孫 。
“你不用管我,我在宮里,也如同死人一般,活著就行了,還管那麼多。你看看送來的東西,還有可以用的嗎?飯菜我也不愛吃,都是剩了又熱的,幾道主菜都是煮過再煮,今天送了來沒吃,明天還是這道菜,煮得油湯濃膩,菜都老了,根本不能吃。該送來的衣裳料子也沒有送來,我只揀著舊年的衣裳穿了。幸好鄧貴人還體恤,做主賞了一些,才勉強幫補過去。可是你們做下人的也顧不周全,難免都穿得只是蔽體罷了,我的臉面要不要倒是不重要,可是這也還欺負人了。我家里也不是那些大戶,不能時時周濟,這宮里還有什麼可呆的。”
綏兒心中一酸,淚水便氤氳上了眼楮,她故意的轉過頭,對趙玉道︰“皇上才進來,你去倒些茶來,急著吃飯對胃腸不好。”
“我在問你!”劉肇聲音帶些許的嚴厲。
听到劉肇要來西宮用晚膳,甦蘭兒立即開始讓侍從們打掃院子,又換上時新花草,不覺喜不自禁道︰“看來皇上只是和娘娘生了點氣,這不隔了幾天,又想念咱們娘娘了。這小夫妻爭兩句嘴,一會就好。”
端午節過後,劉肇親封鄧貴人的幾位兄長為郎官,李夏被封為騎都尉,綏兒特意派人送了禮物慶賀。劉肇又派人送了重禮給鄧家,這些都讓陰璃覺得如芒在背,直要發瘋了。
殿中的晚膳已經擺好,綏兒掙脫了他的手,坐到了他的對面,一邊吩咐趙玉布菜,一邊笑道︰“皇上,最近身子骨可好?”
甦喚兒一愣,這些日子心里頭難受,也沒有心思想那些事,錦兒一提起,才想起,自己這個月的月事果然沒來,算來已是過了半月有余了。
劉肇的眼眸里閃出了認真和堅定的神色,“你非要這麼和朕說話嗎?”
劉肇一愣,摟緊了她在懷中,低聲道︰“朕也想你,也好想好想,朕每天只有埋頭公案,才能不想你,不心痛,綏兒——”
他並不說話,抱起她進了後殿,將她壓在身下,雨點般的吻落在綏兒的臉上,他呼吸急促,淚水已與吻混合在了一起,綏兒嘆了口氣,抱起了他的臉,凝視著他的眼楮︰“皇上,我想你,好想,好想。”
“皇上,你也要保重身子,這些日子,你只埋頭于公案,人也瘦了一大圈。晚上早些睡,夜里還涼,蓋好被子。”
錦兒拿了些隻果進來,甦喚兒卻偏拿了一個小些的,看來卻是極酸澀難吃的。錦兒拿了一個紅潤些的遞到她面前道︰“娘娘,吃這個吧,那個看來就不好吃。”
華陽殿里太靜了,靜得似乎已沒有了人氣。
她的抱怨錦兒都知道,皇上只寵著鄧貴人,其他人就只能是在宮里的擺設,那個陰皇後除了自己吃穿用度講究得離譜以外,還會管他人的死活?下面的人做事難免就有偏頗,這在宮里是再自然也不過。她的主子又是凡事自己生悶氣,不肯去找去要的,自然就如那院中所開的幾朵桃花,瘦怯怯的冷胭脂紅,花色不繁,艷亦失色,開在漸漸熱起來的早夏里,亦是孤瘦的伶仃。
劉肇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怒意,他站起來拉起綏兒,“別去管什麼吃的,朕在問你話!你對朕冷冰冰的。是心里還想著他?”
自此劉肇又日日宿在西宮,兩人親熱異常,甚至更勝從前,眾人才明白,是小夫妻鬧了別扭,如今好了,也只得當成談資,笑笑而已。
掌燈之後,劉肇才帶著車青進了西宮的門,綏兒已帶了趙玉和秋菊在殿門口迎接。尚未行禮,讓肇便先攔住了她,“不用了,愛妃,進去吧,朕批折子忘了時間,來得晚了些。”
孫 正從院子里過,听她在那自己嘮叨得高興,便笑道︰“甦姑姑,你這是沒事替娘娘高興呢!皇上和娘娘的樣子,不用想都知道,那眼里心里還能裝得下別人?”
他並沒有走,只是沉默的站著,靜靜地看著綏兒,幾乎能听到彼此呼吸的悠長之聲。仿佛連時光也就此凝滯不動,化成一層層不見形的凝膠。
甦喚兒也嘆了口氣,聲音中滿是落寞和無奈。“罷了,我也不吃了,你拿些果子來吧,我這幾日口中總是干,想吃些潤些的果子。”
錦兒興奮的跳了一下,飛奔著出去找人了。(未完待續。)
每夜都要點起的成雙紅燭一明一滅,晃悠悠的,好像隨時都會熄去。窗欞開合的間隙,有風直灌而入,帶進殿外夜涼疏冷的潮濕,輕易撲熄了紫銅燭台上明熾的燭火。黑暗如夜涼,悄無聲息地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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綏兒的小臉微熱,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猶如三月的桃花,粉嫩粉嫩,只是眼中含著淚水。倔強的轉過頭,不肯看他。
看著綏兒那雙澄澈的眸子,這會染上了紅暈的臉頰,劉肇輕嘆了一聲,“你就是我的魔咒,朕永遠解不脫的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