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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瞎说!”黎然不满的瞪了萧秋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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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司寇公子看重黎姑娘的才华,若是找个理由让司寇公子带你出宫也不是不可能,那时,就算不依靠司寇家,黎姑娘也可以有机会去查证,总比窝在这皇宫强得多。”菀晴继续说道。
黎然释然的笑了,幸好有她们陪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增加了莫大的勇气,或许菀晴说得对,有些事不做永远不知道,只有做了才知道结果是什么,对也好错也好,总归是努力了,总比禁在这偌大的皇宫强得多。
菀晴呆愣的接过画,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明明她已经推掉了,为何还是会落在自己手里?
“司寇公子谬赞,是不是小冉将诗词填上,公子便不会追究了?”黎然闷闷的问。
菀晴在院里并没有等多久,很快司寇长青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出了正屋,远远看见在廊下徘徊的菀晴,笑着走了过去:“菀晴姑娘怎么在此?”
“说什么连累,然儿这是把我当成外人了吗?”萧秋月不满撇了撇嘴。
放下笔,黎然暗自叹息,这四句算不得诗词,只是她前世在网上看到的一个网友写的,她觉得伤感又叹息才留心记了下来,如今看着画中的人儿,脑海中仅剩这四句了。可叹天妒红颜,如此红颜可怜薄命,撇下两个孩子去了往生。
黎然叹了口气,关上门看着菀晴悠悠道:“想来司寇公子已经认出我就是御花园所见之人,他当时听我吟唱了一首词,怕是故意的,无非是想让我填词一首。”
“长青没有说笑,长青不相信她只是茶侍女,对于她的身份,长青好奇,但绝不会自找麻烦,也只是好奇而已,若是能坦然相交,长青乐意之至!”司寇长青敛起笑容,认真的看着菀晴。
萧秋月放下拿过画像,感叹:“好一句一寸相思一寸灰,一个如此美好的人儿却因为儿女情长断送性命,当真是可笑!”
黎然暗叹此人果真心思深沉,忙道:“东风冉冉迟芳昼的冉字。”
“或许我们可以从司寇公子那里下手。”萧秋月挑了挑眉,“就是不知道然儿是否肯了。”
“无妨。”司空长青点点头,身边的小童立刻识相的走开。
“罢了,我相信真相迟早会大白天下,与其在此感叹,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探听固国将军的消息。”黎然收起画像,看着菀晴二人。
菀晴心中暗暗叫苦,正犹豫着如何回答,那边黎然轻轻走了过来,福身道:“小姐,司寇公子。”
“这?菀晴要问什么?”菀晴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一颦一笑一伤悲,一生痴迷一世醉。一嗟一叹一轮回,一寸相思一寸灰。”菀晴喃喃念着,忽然看着黎然,眼中溢出点点泪水道:“黎姑娘为何要题上如此悲情的诗句,只叫菀晴不禁为之落泪。”
黎然想了想,许久才点了点头:“那就试试吧,但愿司寇公子是个可信之人,若非如此,我们必然会引来祸患,到时恐怕会连累你们。其实我也早有这种想法,否则这画上也不会提这四句了,结果如何就看明日了!”
菀晴忙抬起头,福了福身子道:“菀晴真是为了等司寇公子的,不知可否与司寇公子说几句话?”
“这位姑娘如何称呼?”司寇长青一愣,笑问。
“一个小小的侍茶女就有如此才华,若说菀晴姑娘没有,长青还真是不信呢。”司寇长青笑的坦然:“若是菀晴姑娘为难,不若让那茶侍女作诗就好,相信她不会让公主失望的。”
黎然哪有说不的权利,只是点了点头,福了福身子,拉着菀晴便离开了。反正他是不会相信自己是个侍茶女的,在他面前也实在没必要去装了,只要能早点离开就行,一直回到屋内,菀晴才清醒过来,笑道:“那司寇公子果然只是想认识黎姑娘,想来使我们多心了。”
“然?”司寇长青皱了皱眉头,不是他多想,而是刚才提到黎然,现在又来了一个叫然的女子。
“小冉。”黎然抬起头看着司寇长青,似是要在他眼中看出些什么。
“公子可否告知一二,菀晴确实不懂诗词歌赋,公子这么做只是会让菀晴难堪而已。”
萧秋月见状,忙磨墨,黎然拿起笔沾了沾墨汁,想了想写道:一颦一笑一伤悲,一生痴迷一世醉。一嗟一叹一轮回,一寸相思一寸灰。
那边萧秋月也起来了,绕过屏风,看着焦虑的二人,笑道:“这有何难?叫他过来问清楚就是了!如此猜来猜去,若是猜错了,反而是麻烦事!说不定人家就是好奇,或者看上你了,怎么说然儿也算是倾城之貌,又才华满腹,没什么奇怪的吧。”
黎然叹了口气,拿起画轴,看着画上动人的女子,一种失落感油然而起,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却因为种种原因早年去世,虽然黎然还不能真正知道她为何会死,或者说是怎么死的,但是若真的是因为感情,那么就太不值得了。
“若是让我去牺牲色相,你就想错了!”黎然白了她一眼,真不知道她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若是黎姑娘肯出手,自然不是问题。”菀晴眼睛一亮。
“少胡说!”黎然白了萧秋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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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然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将画放到桌上道:“这些先不说,不过秋月说的没错,何不直接找他问清楚,也好过这样瞎猜,只是这问的人却不能是我,而是菀晴。”
司寇长青一愣,扯嘴一笑:“倒是没想到菀晴姑娘会直接来问我。”
“毕竟是个茶侍女,如何能在公主的画上作诗,公子说笑了。”
司寇长青摇了摇头:“长青从未想过让菀晴姑娘难堪,菀晴姑娘或许不懂诗词,但是菀晴姑娘身边的人却是懂的。”
“若她真的是之衍的母亲,蒙夏国的那位贤珍皇后,那么就太适合不过了...”黎然压抑住心中的酸涩,低声回答。
菀晴一惊,淡淡的看着司寇长青:“就因为公子在御花园撞见到我的侍茶女一时兴起作了一首诗词?”
菀晴也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好了,快想想这诗要怎么提?”
回了厢房,菀晴焦虑的看着黎然:“黎姑娘,这?这是为何?”
菀晴点了点头:“正好司寇公子还没走,我去院落等他。”说着便匆匆出了屋。
“那如何是好?”菀晴皱了皱眉头。
“菀晴自认第一次见司寇公子,不知公子为何为难菀晴?”菀晴也不矫情,直接问道。
“原来如此,小冉姑娘果然是才华满腹啊!”司寇长青笑了起来,为自己的多想而笑,一个是蒙夏国人,一个是北同国人,两个国家的两个才艺出众的女子又怎会轻易走到一起。
萧秋月笑着端起茶喝了一口:“怕是那司寇公子要失望了,然儿哪有将他放在眼里。”
司寇长青轻笑摇头:“长青没有追究为难姑娘的意思,只是真心想认识姑娘而已。其实长青对姑娘的提诗也很是好奇,不若明日长青来此见识一下姑娘的墨宝,可好?”
“你就找个机会问问他,明明已经说的很清楚,为何硬要让你题诗?这不是为难人吗?”黎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黎然接过画,细细的看,闷闷的说:“若这画像之人真是之衍的母亲,能有幸题诗自然是乐意之至,可是被这样强迫的,心里还真不舒坦!实在不懂那司寇公子为何追着不放,我总感觉他今日来雅灵宫甚是蹊跷,我们刚回来,他后脚就到了,难道他是为了来查我的?若是如此,这画是万万不能题诗的!”
“菀晴你?”黎然皱了皱眉头,萧秋月成日里没个正样就算了,怎么菀晴也跟着起哄了。
“黎姑娘如此信我,菀晴自然也是信姑娘的!”菀晴笑着回答。
菀晴忽然抬头:“秋月说的不错,确实可以从司寇公子那里试试的。”
“可是,菀晴也觉得这不是不可能...”菀晴小心的看了黎然一眼,忙又低下头。
“这样最好!或许他能帮到我们也不一定。”黎然点了点头,对于蒙之衍之外的男人,她没有多少感触,如今她心里只想着如何找到蒙之衍和蒙之翔,其他的事她没有兴趣,也没有那个心思。
“黎姑娘不要多想,听我说完。”菀晴笑了笑:“司寇家族是隐世家族中唯一一个与皇室交集密切的家族,势力就不用说了,情报网也肯定是不可忽视的,所以我们要知道的事情,他们没道理毫不知情。既然司寇公子如此看重黎姑娘,黎姑娘为何不可与之相交,多个朋友也多条路不是吗?菀晴觉得司寇公子还算是个明事理的人,司寇家虽然与皇室交集密切,但绝不会为皇室专用,他们有自己的主见,只要我们不是对晋源国有不轨行迹,为何不可呢?”
“这...”这种想法黎然不是没想过,但是毕竟对于司寇家族不了解,而且事关重大,她不敢孤注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