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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均马上接了话:“哦,原来是南宫前辈,前辈散修却有如此修为,晚辈深感佩服,前辈云游四海,济度众生,这次承蒙前辈出手施救,是晚辈师兄妹三生有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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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稍微运转心神,就有电光缭绕在木牌周围,少年这才有点惊讶:“难道,这世上真的有这么神奇的宝贝?那么说这世上也有小说里那么厉害的人物吗?咦,不对呀,这玩意怎么砸到我的?居然还是带着电飞来的?难道是天上送来的?打死我也不信!嗯,让我好好感应一下。”
但是紧接着少年的微笑就变成了苦笑,并发出一声叹息:“唉,我从小炼心,已经十年,苦修功法也有三年了,虽然种种验证都和丹经、佛经、道经并无二致,但是俗话说道、法、术三者是自然相互印证的,可是我却只留下了道的领悟,虽然我的神通也曾出现,但是为什么就消失不见了呢?”
反正夸人也不用交税,李均对于救命恩人那自然是不会省口水的,他又看了一眼南宫仙的反应。
这个外国人的身前十多米处有一男一女,只听女子娇嫩而焦急的声音:“师兄,咱们俩拼了,能不能宰了这个洋鬼子?”
只听一声干咳答道:“恐怕很难,最多同归于尽!”随着话音可以看见,一个青年男子双手掐了个怪异的法诀,不过明显是防御的样子,而女子也是同样的法诀。
最后还是那师兄镇定一点,赶紧扶着师妹站起身来,也顾不得拍拍身上的灰尘就抱拳做礼:“不知前辈何方高人?救命之恩,感铭五内!”那法术实在太强了,他已经给这少年‘内定’为高手了。
少年摸着下巴低头沉思片刻,眼珠转了几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肯定有事,过去瞅瞅!”
少年看着发呆的师兄妹觉得挺好玩的,不由眨巴着眼睛笑:“哎哎哎,醒醒了,该吃夜宵了!”
二人并肩而立,身前若有若无的有一道三尺宽淡黄色的屏幕,抵御着一道尺许长白色的光芒刃。而此时就听到那个不标准但是很傲慢的声音:“哼,就凭你们两个学习道术初入门的小修士也敢打我的注意,用一句你们中国的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
阮婷心里却在想:这个前辈到底多大年纪呀?会不会真的就是这么小呢?看样子虽然不太帅,但是还挺耐看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交个朋友呢。
假如告诉他们这是少年今生第一天施展法术、使用法器,不知道会把他们的世界观颠覆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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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刚才你施展秘术,短时间没办法再凝聚法力,我勉强还能施展,与其如此耗着没有逃脱的可能,不如。。。”少女显然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不过少女没说完就被师兄打断:“师妹,就算你拼了,我这样也逃不了呀,与其分开,还不如给这厮来个痛快的,不能让他小瞧了中华道术!”
南宫仙:“嘿嘿嘿,亏你还记得这句话,走吧,吃饭去,你们指路,我带路。”刚刚说罢这句话,南宫仙右脚往地上轻轻一跺,就有月光一样的流光从地中涌出,化作一朵丈许莲花,托着三人眨眼就飞上数十米高空。
南宫仙听后,略一沉吟:今天真是颠覆三观了,索性跟他们打听打听修行界的事情;听他们刚才还说了教会的事情,应该也有搞头。反正都被颠覆了一次,就算再颠覆颠覆也没啥,走吧,看他们二人都是有钱人,还能捞一顿好饭哩!
一看前辈只是笑而不语,念头一动:“呵呵,前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您刚才说该吃夜宵了,不如晚辈请前辈吃夜宵吧?前辈也可以听晚辈慢慢详细道来,也略表晚辈二人答谢前辈之意,请前辈千万莫要推辞。”
天空一轮明月照耀,万物都被染上了银辉,但是农历七月的深圳,就算在夜间也没有凉爽可说,最多有那阵阵清风可以缓解人们心头的燥热。如此的天气下,关外的小镇里夜夜都要喧闹到凌晨才肯罢休,但是人们似乎大多只在乎自己餐桌上的饮食,并没有多少人去欣赏这美妙绝伦的月色。
这身影没有直接去看那对师兄妹,而是走过去捡起来那枚银色十字架,拿在手中还略露喜色的把玩。
少女气愤不已,但是却不敢乱动,只得奋力抵抗,男青年不忿的道:“哼,如果不是你用卷轴偷袭,我师妹法器也不会损毁,如果我的法器在手,你现在敢这么猖狂?说的好像你自己修炼法术入门很久似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在深圳南,就算在人潮人海的街道旁,很可能就会有一大片地方是人迹罕至的处所。当然,平时似乎没有多少人在乎这些,但是却未必所有人都不会注意;在龙华镇旁边的野外,正有位少年盘膝坐在一片面积不大,却很平整的草地上。
少年有点无语加无奈的苦笑:“你们叫什么名字?是哪派弟子?又是为什么在这里跟洋人斗法啊?”
“嗯?好了,不必多礼,我看你们都受了伤,你的法器损毁,受伤更重,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们,站好啊。”神秘少年说着话右手拿着十字架在空中画了几下,就有一片白光流到二人身上。
那师兄妹看的清楚:一米七的身高,标准身材,上身穿着白色休闲短袖,下身黑色休闲裤,脚上一双运动鞋,普通的面容,淡淡的微笑,像个小孩子一样把玩那枚十字架。
李均心想:我们师父看起来三四十的样子,不过已经六十多岁了,这个前辈的修为肯定比师父高,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师祖级别那么厉害,只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些人出手,不好判定呀。
如果不注意看,就跟月光照在身上一样,但是二人内心却大吃一惊;这位貌似少年的前辈不但雷法超然,就连教会的光明法术也能施展,真是不可思议。
“哼,以为我真怕你呀!哎哟,怎么会这么疼?我以前被电过,肉身不会这样的呀。”少年揉着肩膀那酸疼的地方,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没感觉有什么不对,正要走的时候,低头发现脚下不远处落了个巴掌大的木牌子,月光下略能看见有些不清不楚的纹路。
“哇,前辈,你好厉害呀!这是什么神通啊?我只听师父说师祖可以御器飞行,但是师祖可带不了人飞呀,前辈,您怎么做到的呀?”此时南宫仙才看清楚阮婷的打扮,一身绿色的连衣裙,但是却更好的衬托出少女窈窕的身材。
裙摆只及膝盖,露出藕白色小腿,脚下踩着一双认不出来牌子的平底鞋;看样子很耐穿的样子。鹅蛋脸,大眼睛,画着淡淡的妆,不过幸好如此,如果是浓妆的话,现在就成花脸猫了。
不过这个老外显然是远远没有超出人类的理解范围,这一点从烧焦的土地和地上留下的一个三寸十字架就可以看出来。
这时少年看似有点迟钝,好像略微思考了一会,看了看月亮,然后又笑了。让二人看得一片茫然,默默交换眼神,好像在说,这位前辈看起来这么小,不会是八九十岁的老人家吧。
但是有一样,少年却可以确定,这玩意是修行人的法器;没错,就是小说里和神话传说里的法器。不过少年此时却没有意外,而是专心研究这法器;用心神感应这个木牌,这个木牌仿佛就是自己手臂的一部分,不过这个多出来的一部分却非常有力。
你们修道人不是也有符吗,都是一样的东西,谁让你们没有符呢。呵呵,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老实点让我给你们个痛快的。如果一会我改变主意,你们的下场会很惨的,嘿嘿!”同时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旁边的少女。
他右手握着木牌,忽然整个人的气息居然消失了,除了偶尔出现的影子之外,就没有任何声息了;同时少年的身影迅速的向着东南而去,仅仅几个呼吸就不见人了。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真不知道该说这小子脑袋缺根筋还是心神镇定。不过少年拿起木牌发起感应,没过半分钟还真的有所发现:“唉,我就说天上不会掉馅饼,东南方有感应,应该是这个法器的主人没错,不过修行人的法器怎么会胡乱丢弃呢?”
李均看道这样的大神通,真是震惊莫名,想问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想着:妈呀,难道我遇见神仙了?可是,可是这神仙拿着我的落雷符怎么不还我呀?不过也不好开口要啊,人家毕竟救了自己一命,就算送个法器也不算什么;但是,难道神仙也稀罕我这个‘破法器’?
青年师兄才发现自己还没有自我介绍呢,于是做礼:“启禀前辈,晚辈姓李名均,是武夷派第三代弟子,这是我师妹阮婷,师妹快给前辈见礼。”
少年又望着那一轮明月开始沉思,好似那明月会给他答案似的。片刻后,少年又低下头苦笑:“算了,我此生的所悟所愿已经满足,就算此刻就死了又有什么遗憾呢,我又不是为了神通为了成仙才修炼的,管那么多干嘛。”
当然不可思议,修士按照普通的修炼方式,如果没有达到万法同源的境界,是不可能随便施展其他法门法术的,也不能随便使用别人的法器。
这闪电却没有波及到两米外的地方,只是带起了一阵微热的气流。而那对做好赴死准备的师兄妹,却是目瞪口呆的望着从阴影中缓缓走出的一个身影。
仅仅两三分钟,这对师兄妹的伤势就好了七八分,剩下的就是调理修养了,现在让人看看他们,只会以为是精神不佳而已。
那个洋鬼子好像无动于衷,右手握着一个三寸来长的银色十字架,左手虚压着那道光刃;有些嘲笑他:“你不过是想激怒我,让我心乱,影响施法而已,用卷轴怎么了?
与此同时,东南方的一片树林里,比较宽阔的地方,有三个人,其中一男子,身高一米八以上,一身休闲装。不过从那特殊的中文发音就可以判定,必然是外国人,略略判断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
师兄妹二人好像梦中惊觉,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液,对视一眼,同时内心中都是不可思议的震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随后抬头对着明月自言自语:“不管前生是谁,也不管曾经有什么事情,我都是今生的我。今生,我只想安安生生的过平凡的日子,什么神通,什么成仙,什么天界,什么使命,都见鬼去吧!”
这少年是双盘腿而坐,但是却没有结印进入修炼的状态,只是仰头望着那明月,皎洁的圆月周围发散着一圈七彩的光华,在这光华上,似乎有无数道月光散发照射大地。但是少年却没有理会这些,那皎洁的月光落入少年眼中时,仿佛就消失在他那星空一样的眼眸中。就这样足足有七八分钟,少年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感觉好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时的样子。
说完这句话,拍拍屁股就要站起来离开,忽然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迅速扭头四下张望,然后紧张兮兮的仰头看天,眨巴着眼睛不敢说话。朦胧中仿佛有轰隆隆的雷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少年望着天弱弱的道:“喂,我说着玩的,可别当真呀。”
这后半句是对痴呆状的师妹说的,那阮婷一惊赶紧上前行礼,刚说了半句前辈,却脚下一软,往前一栽。“师妹,你怎么样?”要不是李均扶的快就倒地了。只听那阮婷有点虚弱的声音:“我没事,让前辈笑话了。”
然后又望望周围,再次凝神静听,发现没有什么声音,放松的拍拍小心脏:“我就说嘛,哪有什么天谴呀,应该是我幻听了吧!唉,真是的,要不是我。。。。。。啊!”
李均和阮婷又一次正式向少年拜谢,这次可是诚恳的不得了:“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还不知道前辈如何称呼,不知可否相告?”
看到阮婷如此,南宫仙却想到了电视里的巴拉拉小魔仙,感觉挺好玩的,脸上又是一阵微笑。
“咦,啥玩意?”少年捡起来观摩,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不知道什么木质、略呈褐黄色、长方形,好像是电视剧里的令牌一样。一面是符文,具体是什么,不认识!反面是几串小小的篆文,具体呢,基本还是不认识。
“我姓南宫,单名一个仙字,贫道无门无派,散修一个,这次是偶尔游历到岭南,碰见你们斗法,就出手了,不过我还要问清楚你们斗法的缘由。”少年的话语打断了二人的心思。
正在自我安慰的少年,这回是真的被天空划过的一道电光给劈了,少年跳起来指天怒吼:“你丫有种劈死我!”结果说完这句半晌都没回声了。
就在这对师兄妹准备拼命的时候,那外国人还没开口,天空一道闪电落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如果谁能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条七八丈长,水缸粗细的闪电劈在肉身上,这样还能有然后,那就超出人类的理解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