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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翊气道:“你有本事你来个!”
信儿娘亲叹了口气,不过稍微沉思一下道:“唉,想来已经五年多了,事情应该早已过去,我曾跟相公说过我家被人陷害,只有我侥幸脱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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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观王子翊则一边嘟囔一边往池塘里丢石头:“笨蛋,笨蛋,笨蛋......”
小二郎慌里慌张不知所措:“唉,对,对不起娘子,我,我半年前的赌债还没还,那些人找上门来了,你说我,我怎么办呢我?”
信儿娘亲的手艺自是不凡,就连不会品菜的小二郎也赞不绝口:“我以前怎么没有发觉娘子还做的一手好菜啊,呵呵。”
信儿娘亲不由嗔怪:“还说呢,以前你把家里的钱都糟蹋完了,我哪有钱买好食材做饭?”
小信子笑道:“谢谢你,二宝,有了这份差事,每天请子翊吃饭都没问题了,呵呵。”
吃完饭四人依然像往常一样走在大街上,似乎一点别扭也没有,不过亚琼却搀着子翊关心的问:“哥,你感觉怎么样了?你逞什么强,干嘛非要把两碗汤都喝的一点儿不剩,真是的!”
县令公子笑道:“呵呵,贤弟年少却有大胸怀,好,这样的人才,愚兄一定是要好好结交的;其实小菜籽儿也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我才招他来做书童,算是给他一份差事补贴家用。只是没想到他却做出这般事情来,真是愚兄识人不明,惭愧惭愧。”
“好哇,好你个二宝蛋子,居然帮着他对付我,要不是少爷我今天练轻功,恐怕你们都骗我骗到明年去了!”听到小信子的话,却是墙头上立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正是跟小信子笑里藏刀的对战了一个多月的王子翊。
王子翊:“是啊,你自己是没什么大不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娘?”
“不许出!”王子翊和小信子异口同声喝道。
他本来还心存不忍,本来仅仅是打算好好磨磨小信子,让他知道江湖生活不易,没想到没了差事之后,小信子居然还一如往常的请了一个月的饭。本来这就让他很过意不去,正准备找机会跟小信子和解呢,哪成想居然是他们两个合起伙来在磨自己,这让王子翊很是气愤;不料一阵大风吹过,王子翊一时不慎,内劲没有运转好,身形随着风摇来晃去几下‘噗通’一声就摔到了地上。
而小信子虽然年纪颇小,但他的聪明才智却使得富家子弟纷纷亲近拉拢,所以秦家老爷对小信子也有一些特别照顾;总之现在的生活状态和待遇是好的多了,而且秦二宝跟小信子勾肩搭背也不会再被秦老爷骂。现在他们正勾肩搭背的走在游玩的路上,因为今天已经放假,他们可以自由选择去不去学堂,而小信子却被秦老爷叫去帮他抄一份典籍。
几人压根就没等人出来就冲进了房间,当然看到信儿娘亲之后,这些人一个个色胆就膨胀起来,听那吞口水的声音就明白;一个身材壮硕的彪形大汉似乎是个领头的,但他却耐着性子盯着信儿娘亲却问小二郎:“小二郎,你的债到底还不还?”
小二郎紧张兮兮,点头哈腰:“还还还,当然还,只是现在只有这么一点,您看能不能缓缓,我一定会还清的!”
谁知王子翊却拍桌子道:“我要的只是自己的,我妹妹自己出自己那份。”
信儿娘亲苦笑:“若是没有信儿,就算妾身不嫌弃,我家人也绝不会同意我与相公亲事的,不过信儿聪明伶俐,他外公一定会喜欢的不得了;只可惜啊......唉,不管怎么说,若我父亲能够沉冤得雪,保证你天天泡在酒坛子里都行。”
小二郎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嘿嘿,要是娘子沉冤得雪,不知会不会嫌弃我啊,不过也没事,只要让我有酒喝就行,什么身份地位的都无所谓,嘿嘿嘿嘿。”
小信子故意昂起头:“哼,有路不走走墙头,我又没病......切!”
所以像王公子这样的世家子弟,基本上就不用担心前途,而他只要有足够的才学和能力就可以有好的出路;最少也能继承他父亲的官位,但是老学究看在眼中,王公子一定会比他父亲有出息。贵族官吏都是可以世袭的,以此道理推及当朝上下,那些武林世家和各种产业等等基本都是世袭为主的,但也有无数靠着自己努力而跳出自己低贱身份的高士。
他虽是在嘟囔,其实身边二人都听的清楚,秦二宝自然当成了耳旁风,小信子被他烦的不得了的时候捡了个大石头‘噗通’一声扔进池塘;他冷哼一声:“哼,有话明说,偷偷摸摸算什么本事?”
但是王子翊却故意吊着他的意思:“哼,为什么要告诉你,除非你跟我认错。”
王子翊很是不服,瞪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还好被二宝拉到没人的地方放了放水才又回来准备打口水仗;但是小信子却拉着秦二宝大摇大摆的回秦家睡觉去了。
小二郎伸出一根手指头,信儿娘亲瞪着眼道:“一百两?”
王子翊很是不乐意,晃晃身体从他们的搀扶中自己站稳,一边摇着手臂一边不忿:“哼,本少年能有什么事,只是一时不慎,内力没有运转好罢了,何况本少爷有神功护体,摔不着的。”
“小琼呢?”小信子转头问追上来的王子翊。
小信子鼻子一歪:“哼,墙头草,随风倒,就这也算轻功?”
王子翊沉思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冲着走在前头的小信子大喊:“你丫才有病!没本事就直说,别耍小聪明,口头上占点便宜算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天县令公子来找王子翊和小信子道:“小信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看贤弟家境颇清,所以想给贤弟一个资助,没想到却陷贤弟于危险之地,真是罪过,恳请贤弟勿怪。要不为兄这就将小菜籽儿等凶徒捉去绳之以法如何?”
“哼!我只出自己的!”其实平常大多数是子翊请小信子的,秦二宝偶尔过来的时候都是他出钱;而今天这气氛却有点不同,下一刻年纪最小的小信子却拍着桌子大叫:“什么齐活了,今天我们三个的账我包了!”
虽然一般小孩子都是睡一觉就什么都能忘记的,但是小信子和王子翊都是那种心志坚定的倔强孩子,所以第二天也是冷脸相对,一个走东门,一个必走西门,一个往左,基本另一个必定往右。
“哼,包就包,有什么了不起,吃!”小信子一生气撂出来今天的饭钱,然后把剩下的两碗饭分别给了亚琼和二宝,然而他自己倒是吃的比平常快一些。
王子翊瞥了小信子一眼:“哼,绝不能让某小人说我王某人暴殄天物,哼!哎哟......”
不说王子翊和秦二宝在后边追,同时在小信子的家,今天小二郎没有出去赌博,也没有酗酒,最近他这习惯也算是好很多了;自从认识子翊以来,他的臭毛病倒是真的在一天天收敛。这天中午,信儿的娘亲看到丈夫老实在家干活,倒也轻松一天,心情大好之下做了好吃的饭菜奉上,二人看起来虽然不太般配,但也算和睦。
小信子虽然可以跟他们这些人言谈举止正常交流,但是他们说的话有很多深意是不明就里的,大多时候跟这种十五六岁的少爷们交谈,他都是含糊其辞的打马虎眼。他又不自觉看了王子翊一眼,王子翊哼了一声就转过脸去,县令公子又对子翊道:“子翊贤弟,你我可以说是本宗,愚兄今天来解释此事,就是希望二位贤弟不要再因此事做计较了,不然愚兄心里可不好过的。”
终于有了县令公子的调和,小信子与王子翊又再次开始联袂说笑,而且一如往常一般出门吃饭,不过现在却次次都是小信子在付账;因为最初付账的时候王子翊笑眯眯的对小信子道:“小弟大才,一定可以徒手变金银,我们这些许微薄之资应是不在话下,请!”
小二郎也不好意思的讪笑:“嘿嘿,以后不会了不会了,说起来娘子都没跟我说多少你过去的事,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跟我说说啊?”
小信子两人则跑过去把正**的他给拉起来,二宝关心道:“子翊,你没事吧?摔到没有?小琼怎么没跟你一起?”
吃过饭,小二郎刚出门就慌慌张张的退回了房间,娘子急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哥!你......”王亚琼拉拉王子翊的袖子示意他别说话,可是王子翊却拍着桌子瞪着小信子道:“你们别拦着,让他出,有本事你天天包,我看你能包到什么时候,哼!”
信儿娘亲又气又无奈:“慌什么,我还有点银两,先还他们一些通融通融,以后再慢慢还,不过你得答应我绝不再赌!”
老板笑道:“那正好,剩下你们一人一碗,齐活!嘿嘿,你们这次是一起付,还是各出各的?”
小信子当然知道他口是心非,虽然不免腹诽,但也不好拂了县令公子的美意,也假意笑道:“呵呵,没错,我们只是小意见不合而已,公子放心就是。”
刚说完,他就抱着肚子颤巍巍的小心挪动着步子,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就撑破肚皮一样;这下却听到小信子讽笑的声音:“哼,谁撑谁知道,有本事你天天吃两碗,顿顿吃两碗,哼!”
大汉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微笑:“哼,我看不用还了,这小娘子这么俏,怎么会被你娶到?真是鲜花插到牛粪上了;不过没关系,你既然没有银子,就拿你娘子抵债吧,说不定杜老板一高兴会赏你几锭银子,你再讨个娘子也没关系了,把她带走!”
小信子自顾离去,反而让少爷在后边追着跑,还一边劝道:“唉,小信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大不了我去劝子翊,再不行,你们和解嘛,到底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不就吵几句嘴吗,至于的吗......”
比如县令家的王公子就是这种常年抄书的,他非常爱好钻研学问,而他父亲则比较热爱收敛赋税;不过倒也还过得去,所以在这里的官声一般。而西丛国当朝的习俗是官吏可以世袭的,如果上级视察继承者合格的话,是可以世袭或者升级,而有的则会酌情降级。
秦二宝小心翼翼的挡在两人中,听到二人对视冷哼一声就知道暂时不会吵了,其实他们二人心中早就想和好了,但是小孩子也是爱面子的,所以得找个合适的台阶下。秦二宝与二人一起走到镇外的小池塘边乘凉吹风,小信子也在体会最近练功的感觉,其实他基本上时时刻刻都在体悟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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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琼和秦二宝比王子翊还要惊讶,王亚琼紧张的低声对秦二宝说:“你快拉拉他呀!”
虽然小二郎极力反对,但是被两脚踹倒在地也没奈何,信儿娘亲一个弱女子当然更是一点儿反抗之力都没有;一群人扭打到村外河边,却刚巧碰上奔回村子的小信子。看到自己娘亲被一帮大汉拉扯走,小信子杀人的心都有了,但是听到娘亲让他快闪开的时候,这孩子反而没有闪开,而是冲着当头的彪形大汉冲了过去!
那份典籍类似于史书一样的记载,不过却非官方记录,而是著名史学者编订的,这部典籍有个特点就是又臭又长,什么事情都记载的特别详细,而且就连野史都记载了不少。其实秦老爷也早想找人抄来一份,那也是地位的象征啊,但是谁会巴巴闲着给他积年累月不间断的抄史书啊?不过现在小信子以后只要每天抄书就可以获得相应的薪酬,而且是交一份稿子就给一份的钱;这也算是秦二宝专门为小信子搞来的差事。
看到小信子立马不说话反驳,王子翊顺坡下驴:“你也不想想,你娘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嫁给你爹呢?你知道你娘是谁吗?你知道你娘原来的家在哪吗?你知道你娘原来过的什么生活吗?你不顾自己,也该顾一顾你娘吧!”
秦二宝见势不妙出来打圆场:“哎哎哎,我说你们俩各自退一步不行啊,都是兄弟们,至于的吗,你们都不用认错,就当没发生过就行了,就这么说定了,别闹了,啊。”
周围人都看向这个五岁的孩子,这么小,不怕撑坏呀!老板也来微笑劝道:“小伙子,一人一碗就够了,你们这都五碗了。”
信儿娘亲真的怒了:“你,你到底欠了多少?”
他这笑眯眯的样子让妹妹和秦二宝都多少有些不自在,小信子也微微咧咧嘴,不过最后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笑容:“呵呵,不敢像子翊兄那样出手大方,但些许几碗面还是请得起的。”
小信子皱皱眉:“不就一点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王子翊淡笑回礼:“王兄别太挂怀,我跟小弟只是意见不合而已,并无多大事情,请王兄放心。”然后他有故意冲小信子笑眯眯道:“是吧,小弟?”
小二郎点了点头,信儿娘亲可是正值青春,就算平时淑女,但这时候也忍不住火上眉头,一把就把小二郎的脑袋按到了一边:“你怎么不把自己卖了!看看能不能值一百两!”
小二郎连连点头,不过还是一边吃饭一边认真听,信儿娘亲叹道:“其实奴家原本出身于京都官宦之家,只因五年前家父被奸佞陷害而遭贬谪流放,我全家经历迢迢数千里,本要流放到更远的边疆;但是就在西边小山那里被恶徒洗劫,官兵与劫匪混战,一家老小流落失踪,我也是无意间跌落河水才幸免于难被相公所救。
然而小信子则怒道:“吾宁死,不苟同!”
这一通话把小信子说的又是悲伤,又是愧疚,他确实连娘亲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知娘亲原来的家在哪,更不知道娘亲怎么会嫁给爹爹的。结果小信子一生气就飞奔朝着家的方向而去,没错,他是跑回去的,虽说现在才五岁多点,但是也练武年许,更有内劲护体,倒也不至于伤身体。
然而下一刻他又指着王子翊身前的面:“他的,我也包了!”
小二郎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倒也听人家说过有钱人家的种种奇闻怪谈,不过却知道自己这种小人物怎么也不可能帮到娘子,于是乎他还是准备悠哉悠哉的过日子,似乎根本没记住这回事一样。
说起这位公子还真是风度翩翩、礼贤下士,与其父作风倒真有几分差别,所以就连老学究都对这位公子格外照顾;听他这么说,想来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但是小信子已经不想再生出更多麻烦。
王子翊也立马跳起来:“好,明说就明说,你只看到别人作难,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
这里的县令也是姓王,但跟王子翊肯定八竿子打不着,但是毕竟同姓,所以这种社交客套言辞作为江湖世家出身的王子翊是知道的,小信子那么聪明,倒也能听懂一二。
“老板,两碗肉丝面。”街边小摊上王子翊拉着妹妹如往常一样坐在最后一张空桌子上,旁边秦二宝也勉强拉着小信子走过来坐下,不过小信子却大声叫道:“老板,我要三碗!”
小信子则礼貌道:“多谢公子关怀,那一晚已经惩治过凶徒,至于法办就算了,还有若是可以,就请公子将抄书的事交给小菜籽儿吧,我最近有些事情忙,恐怕没空抄书,抱歉。”
路上秦二宝对小信子的承诺不无担心:“小信子,我说你逞什么强啊,就算几碗面不值几个钱,但是你那点月钱天天请他吃可请不起啊,这样下去到底有什么好处?我看就算了吧,你还是给子翊道个歉吧?”
小信子瞪了瞪眼睛,喝道:“你病得不轻吧,我没错,认什么?”
不过如果有好学的孩子还是可以主动来学馆学习的,学馆里面有藏,里面的书是可以借阅的,但是绝不得带出学堂半步,不过可以自己抄写;而有的珍藏本还是不能随便借阅的,更不用说抄写了。所以才有很多富家子弟们大量的来抄书,但是一个人抄书是很慢的,所以为了抄更多的书,当然会请到识字的贫寒人,特别是学习优秀的那些贫寒书童更是香饽饽。
小二郎苦着脸:“娘子现在别说这些了,要是卖了能值,我真想把自己卖了,现在还是赶紧想想怎么逃吧。”
可是小二郎却焦急不已:“娘子,这点钱根本不够,连个零头都不够的......”
但我却不敢走出这镇子一步,若是被仇家知道我还存活,恐怕连信儿与相公也要遭其毒手,所以相公以前问起,妾身总是简而言之;就算现在我也有些不放心,唯恐信儿知道之后反而着急报仇,那与送死无异,相公万万不能跟信儿说,至少在他长大之前不要告诉他。”
秦二宝也暗暗拉小信子:“小信子,你别逞强了。”然后他又对老板道:“不好意思啊,今天的账还是我出。”
然而现在生气也无济于事,要债的已经找上门来,只见六七名黑衣大汉已经呼喝着冲进院子:“小二郎,出来!小二郎,欠我们老板的账是不是该还了?快滚出来!”
如是这般足足请了一个月,小信子依然如常,不过他跟王子翊那笑里藏刀的亲热劲自然早被大家看出来异常,但是他们表面上笑眯眯的样子,也让旁人无奈。终于到了五月下旬,学馆要避暑七个七天,也就是四十九日,本来按照节气是避三伏暑天四十五日;但是就算三伏天过了也还是会有一段燥热天气,所以学馆每年都会避暑放假四十九天,以示暗合天机之数。
“哼,你家都在这儿,跑,能跑到哪里?你出过镇子吗你?”信儿娘亲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