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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男子不是一个擅长拒绝他人的人,被挽歌几句祈求的话就弄得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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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几乎忍不住要翻白眼,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谁说我喜欢那些布料了?”挽歌嘟囔道,“我明明是看着那个板车!”
挽歌从宁远行的故事中,只知道她是一个贤惠大方的女人,毕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专门找来一个女人给自己的夫君。
挽歌捂着脸痛苦**着,这个甄宁公主还真是笨蛋,笨得无可救药,她就不知道安分一些吗?干嘛要将所有人得罪遍了才满意?
“你?”挽歌分出一丝注意瞄了宁远行一眼,眼中充满不信任。
宁远行本来也觉得这个话题沉重,可看着挽歌愁云惨淡,竟忍不住笑出声,戏谑道:“你知道甄宁这几年干了多少让人不顺眼的事吗?她都快把整个朝廷的人得罪遍了。”
“什么?!”
她微微侧目,突然想到了什么,“照你这么说,平宁公主也是敌人咯?”
没一会儿,宁远行又说道:“总之,宫中危机四伏,你要多加小心,能不说就不说,记住一点,祸从口出。”
虽然这一想,但还是让踏云加快了速度,并在挽歌耳边轻声提醒道:“皇宫可不允许把这种东西带进去。”
宁远行皱眉,她不会真想要那个破旧的板车吧。
宁远行点头,这一天总算开窍了些,他瞧挽歌眼睛直直盯着前面的板车,板车上是些花花绿绿的布料,笑问道:“怎么?你喜欢那些布料?宫中比那些好看的比比皆是,回去让人给你做几套你喜欢的。”
“快快,我们追上去!”挽歌可不管宁远行的内心活动,扯了扯他的衣袖,注意力全落到板车上去了。
挽歌只觉得眼前一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这是误上贼船了,为了证明自己不在意洛延川,把自己的命给搭上,怎么想都不值得,她可以退出吗?
皇后果然是凌驾天下女人的至高无上的存在啊,挽歌光是想想就浑身发毛,喃喃道:“以后还是离皇后远一点吧。”
这品味更差了!宁远行忍不住扶额叹气,看来还得找个嬷嬷好好地指点一下这个丫头的品味。
不得不说,挽歌这个姑娘,说好听点是积极乐观,不好听就是没心没肺的。
挽歌对这个腼腆的男子心生好感,脸上带着笑容,直言道:“我骑马有些累了,能坐在你的板车上吗?放心,到了罗城我会把你的布料全都买下来的。”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玩好,看着远处,挽歌觉得罗城正在向她招手,消沉半刻的心再次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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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回到皇宫就代表着血雨腥风的开始,挽歌消极半刻后,就重新鼓起士气,嘛......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大的事情不是还有宁远行顶着吗?
愿意为女人遮风挡雨的男人始终是最有魅力的,挽歌还是觉得,宁远行肯定很会玩女人。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挽歌也不抱希望了,撇撇嘴道:“是是是,就你是好人了对吧。”
宁远行听了也是皱眉,“不要胡闹,你一个女子坐在板车上像什么话?”
北上一路,越是靠近罗城,路过的商旅就越多,时不时能看到一两个商队经过。
“前面那位小哥儿,请留步!”挽歌对着前面牵着马,后面拖着板车的男子喊道。
挽歌奇怪地看了宁远行一眼,她为什么要把板车带进皇宫啊?
宁远行镇定答道:“除了皇帝,都是我们的敌人。”
“知道了。”虽然心中还是不满,但是对宁远行的话,挽歌无法反驳。
挽歌看着啧啧几声,怎么卖个东西的都要靠脸吗?长得眉清目秀的。
“咦,前面有个板车耶!”挽歌眼睛放光地指着前面不远处。
挽歌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那个甄宁公主是不是脑子少了根筋?肯定是!否则也不会玩脱了自己跳湖淹死。”挽歌自问自答,脑海中不断闪现被各路人马追杀的惨况,脸色越来越黑。
男子看着这对男女的互动泪流满面,不要忽视他的意愿好不好?
“平宁?”宁远行微微皱眉,“她也是个难缠的角色,少和她交往为妙。”
“有这么夸张吗?”挽歌戚戚然,她缩了缩脖子,对皇后更是畏惧三分。
至少她就做不出来的。
“听了听了,我的处境堪忧,前有猛虎,后有豺狼,除了要哄好那个皇帝老爹,还要和四大贸易城的城主们结盟,才有立足的余地。”挽歌耸肩,这人还真以为她是傻子不成?别看她这样,她也是很聪明的!
宁远行太阳穴抽搐着,在和挽歌的对峙中败下阵来,别过脸说道:“随便你。”
哪知道宁远行又摇头了。
“呵呵......这倒不假。”
宁远行敲了敲她的脑袋,淡淡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宁远行浅笑一声,无奈地揉了揉挽歌的脑袋,开玩笑一般说道:“怕什么?就算你有麻烦,不是还有我在前面顶着?”
“别弹了,额头肯定被你弹红了!”挽歌拿开宁远行的手,瞪着他,但是脸却有些红扑扑的。
喂喂!难道还不止一个皇后吗?挽歌惊讶道:“我们到底有多少敌人啊?”
“我不是说过有我在,就会保你安然无恙吗?”宁远行又弹了弹挽歌的前额。
笨蛋,十足的笨蛋!
她对平宁的印象挺不错的,虽然那个丫头做事不顾伦常,但人应该不坏吧。
“啊?”男子一愣,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要求。
被宁远行这么一说,挽歌心里更是没底,郁闷道:“那么我们主要要防备的就是皇后咯?”
宁远行摇头,“是不是夸张,等到了宴会你就知道了。”
“没错,你要离她远一点。”宁远行插话道,他点了点挽歌的额头,道:“皇后身为正宫之主,在最困难的时刻,地位也未曾撼动分毫,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你碰上她,说不定哪天连骨头都被啃了还不知道。”
最后以挽歌成功躺到板车上结束。
“姑娘有何贵干?”男子大概是不习惯女子盯着,脸微微有些红,说话声音低低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男子闻声转身,清秀的面容露了出来。
但仔细想想,却让人胆寒,皇后隐藏得太深了,在夏妃得势时,她方能安然无事留在宫中,后来更是用一名女子便将其打败,说不定之前大臣起哄也有她的一份功劳。
“可是骑马难受嘛,我可是伤患诶!”挽歌有意无意地拿出那只受伤的手在宁远行面前晃了晃,声音凄凉婉转。
她怎么知道?
皇后?
她明明是骑马骑累了,想找个地方躺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