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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在变相地讨好她吗?
挽歌瞧这厮完全没有悔改的诚意,刚才的好心情去了大半,气道:“你道个歉会死吗?你对我的身心造成了难以磨灭的伤害,就不能说一句对不起吗?”
那不然呢?挽歌挑眉,等着宁远行道歉,不想,那人摇头问道:“有这个必要吗?”
但是,这个丫头真的是聪明人吗?宁远行无奈地瞧着吃得兴高采烈的挽歌,这一路上她已经解决掉一袋糖炒栗子和一袋蜜饯,加上手上即将吃完的豆干,整整三袋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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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想让我说声抱歉啊?”宁远行似乎这次恍然大悟。
难道他看不出来她现在很生气吗?挽歌几乎要翻白眼了,对宁远行的不满再次提升一个高度。
而且,这明显就是花花公子才说的出口的话。
“明明就很好跳上来嘛,为何要麻烦别人?”
心里想什么全露在脸上了,宁远行浅笑,果然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哼哼,不知道是谁一直逼着我认字,稍微没记住,就是冷嘲热讽,也不知道是谁,把我骗出宫带到天牢,为的就是恐吓我,还不知道是谁,一路拦截,害我两次被马甩下,最后还因为我的无心之失就阴阳怪气的!”
宁远行解释,“你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我虽然不知道你家乡习俗怎样,但是在我们这里女子都不会像你这样大大咧咧地自个儿上马车的。”
只有小孩子才会没有节制的吃这些零嘴,作为一个再过一年就要及笄的女子,却还和小孩子一样,这样的人真的是聪明人吗?宁远行对此抱有怀疑。
“不是你是谁?!”这人竟然还想狡辩,挽歌柳眉一挑,带着薄怒瞪视他。
进了马车,挽歌才小声说着,“我一个人也能上马车,干嘛那么麻烦?”
“你为什么不说话?还是说我想的不对?”挽歌瞧宁远行一直不回答,还以为是她想错了,对方都懒得回答。
“不过?”挽歌转过头好奇地看着他。
挽歌绽出一抹明媚的笑容,好像在说“我很聪明吧”一样。
宁远行摇头,“你说得很对,我们正要去城主府。”
“我真的做过这么糟糕的事儿?”宁远行吃了一惊,辩解道:“你大概是误把谁当做我了吧。”
她将脸别开,根本不敢直视宁远行,只能装作在看远处的风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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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宁远行清咳一声,然后说道:“我只是觉得一句道歉的话,根本无法抵消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所以想用行动向你赔罪,没想到你原来只需要一句言语上的歉意......抱歉,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
宁远行听着这些话,最后不禁失笑摇头,扶额道:“虽然不知道那罪恶不赦的人是谁,但一定不是我吧。”
在这种令人有些尴尬的情况下,转移话题是最好的选择,宁远行淡淡道:“即使我带你来罗城的目的并不单纯,可是也不见得是去见城主吧,你为何会觉得我们是来见城主的?”
而宁远行竟然深思熟虑一番,最后点头,“恩,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好家伙,想先上马车也不用特意拉住她吧。
所以,当挽歌和宁远行离城主府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一辆标有罗字字样的华丽马车在他们身边停下,赶车的车夫跳下车,对宁远行和挽歌恭敬地行礼,低声说道:“公主殿下,丞相大人,城主已在府中等待多时,下人是专程来接你们的。”
“马车有城主府的标志,是真的。”宁远行淡淡回道。
她说是说不过的,打吧,也不一定打得过,权衡之下,她还是躲着这个人好一点。
“恩?”挽歌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挽歌对此表示不屑,脸上却忍不住露出大大的笑容,只是嘴上还是不饶人,道:“你才见到我的时候对我可没这么温柔。”
的确如此。拥有雄厚财力的城主自然是一个强有力的后盾。
不知悔改没诚意的家伙,她才不要理他!
挽歌一边感慨城主府的效率之高,一边打算跳上马车,不想却被宁远行拉住了。
“真生气了?”
不经意间,挽歌的心猛地抽动一下,被一种莫名的情愫包裹着,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声嗯着,将手递过去,宁远行一个使力,就将她拉上马,另一只手体贴地扶着她的肩,怕她站不稳,温暖的大手不断地将温度传至她的手心,有点酥,又有点麻。
挽歌怀疑地看了那名车夫一眼,然后在宁远行耳边悄悄问道:“你怎么看?”
接着,就听到宁远行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怎么,这样就生气了?”
“没这个必要吗?”挽歌声音提高反问,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是个人都会顺着台阶下吧,这人就不能道歉了吗?
而城主府的人在两人还没有到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作为一城之主,想要了解城中发生的事情就像闲庭信步一般轻松,宁远行和挽歌踏入罗城的那一刻起,属于罗城的地下网就将他们的消息传给城主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有这个好处,她总会在你说之前了解你的意思,从而进行接下来的行动。
“有吗?”宁远行一愣,有些无辜,“我自认为对你一直很温柔的。”
挽歌吞下豆干,还像小孩子一样舔了舔手指上的香料,淡粉的舌尖暴露在外,四周的空气似乎立刻升温,只见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一路上你不是一直在说我的处境有多危险吗?宫里宫外树敌不少,打算护我周全的你自然和我的立场一样,寻找有力的同盟是当下的不二之选,而罗城城主不正好符合我们结盟的条件吗?”
混蛋啊!!!
挽歌撇嘴,这是在变相地说她不像个女人吗?
宁远行觉得很无辜,难道笑一下就是勾引姑娘?那么以后就没人敢笑了。
她尽可能的远离宁远行,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自个儿生闷气去了。
只见他笑得如春风般,看着温柔无比,“不是都说女孩子是要宠的吗?她们就像娇贵的花儿,轻易间就会消损,所以要加倍温柔地对待。”
他知道挽歌是受了刺激,现在见到什么都看不顺眼,他无话可说,况且这件事的确是他理亏在先,因此面对挽歌的不讲理,也只能多加容忍。
挽歌有个习惯,别人伤害她的事情她都会带着放大镜地看待,并牢牢记在心里。
挽歌几乎要被气得冒烟,可不知怎么的,又泄气了。
结果一只手就伸在她的面前,挽歌一愣,没了动作,宁远行催促一声,“还不上马?”不知是不是错觉,挽歌觉得此刻的宁远行整个人都柔化了,少了份不近人情的淡泊,多了份平易近人的亲和之感。俊秀的面容比任何时候都叫人心动。
宁远行一边说一边观察背对着他的挽歌,她听完他的话后,身体明显动了动,然后转过来半张脸,可完全不影响宁远行看见她的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就看到宁远行将手中的一些小玩意儿交给车夫,然后先一步上车。
宁远行忍不住又笑了,“的确,能自己做的事情就不要麻烦他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