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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在第二位的四妃是......
挽歌调动目前所有已知的情报,迅速反应过来,那个人应该是季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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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甄宁对皇帝是怨,那对这位季淑妃,就是深深的恨了,因为导致夏妃自尽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位。一凭着皇后的推波助澜,一举爬上龙床,二凭着惊为天人的美貌,将正值盛宠的夏妃一举打落,成功登位。
曾经的季美人,今日的四大妃。
十来年的时光,让这位豆蔻年华的美艳女子去掉了曾经的稚嫩,增添了一份成熟,就像盛怒的牡丹,美不胜收。
可惜,绽放过后的花朵,只会加速的凋零。
挽歌瞧着对面带着仇视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人,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她知道为什么季淑妃会如此憎恨她,就好像甄宁那般仇视她一样,因为在几年前,还锋芒毕露的甄宁,曾多次给她难堪。
起初,季淑妃无疑是最得意的,她凭借着自己的美貌,击败当时被传成绝代妖姬的夏妃,这对她而言,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夏妃还未死时,她已经怀上龙种,据说还极有可能是一位皇子,她得意极了,哪知还未来得及在夏妃面前炫耀,对方就死了,她还有些遗憾,没有当面羞辱过对方。
被留下来的仅几岁的甄宁,她自然要痛打落水狗。
可哪知道,被夏妃一手教育的甄宁并非任由人拿捏的软柿子,夏妃挺着个大肚子前来挑衅,守在夏妃排位前的甄宁毫不胆怯,反而把季淑妃狠狠戏谑一番,将她的言行用一种极为露骨的语言狠说一通,只是商贾之女的季淑妃当然没有甄宁会说,当场气得几乎小产,回去后就传出小产的消息,孩子是个男婴。却没有保住的。
季淑妃又气又恨,恨不得把甄宁抓起来凌迟万次也不解气,她哭爹喊娘的跑去告御状,结果皇帝仅仅是把甄宁教训了一顿就了事。连打都没有打。
季淑妃当然不服,不过皇帝也没有亏待她,作为补偿,封她为淑妃,之后也对她宠爱有加。
可以说。若不是因为甄宁,季淑妃不会有今日的地位。
小产没过多久,季淑妃再次怀孕,这一次她学安分了,不再去招惹甄宁,安安心心地生下一个女婴。
未诞下皇子,仅仅是一个女婴,季淑妃将这一切归诸于甄宁,对她暗恨不已。
不久后,再次对甄宁挑衅。这一次,却赔上了自己女儿的封号。
没有封号的公主没有继承权,也不能被称为皇女,别人见了,只能叫思公主,因为季淑妃的女儿叫赫连思思。
这一切,都是甄宁那个贱种的错!季淑妃把一切都归于甄宁,却没想过每一次都是她先来挑衅,甄宁不是圣人,对她自然不会客气。但也没有想过局面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对丧命的弟弟,她也抱有歉意。
但是剥夺封号的事情,并非她的主意。而是皇帝下的旨。
至于皇帝这样做的用意,或许是为了补偿甄宁,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但众说不一,最后只能归由君心难测。
两次栽在甄宁手上的季淑妃,对她既恨又怕。但也不敢再招惹这个扫把星,从此见了甄宁,都是绕着道走。
可每次一见面,自然会横眉冷对一番,现在也是这个情况。
她回之一个挑衅的笑容,果然见季淑妃脸色一青,她连忙偏过头,不再与挽歌对视。
歌舞完毕后,又是下一个节目,看完前面几个,挽歌就有些兴致缺缺了,她这两日被司晨祸害得极度睡眠不足,现在一闲下来,眼皮就不听使唤地开始往下坠,看东西也开始带重影。
意识渐渐模糊,似乎已经进入了睡梦之境。
但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响起,挽歌浑身一个激灵,宛若从云端坠落,猛地抬眼本能地向四处张望,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她的右侧随即传来一道极轻微的笑声,只见骆伽捂着嘴,肩膀有频率的抖动着,他稍微凑近了些,表情如一个关心妹妹的兄长般,亲切问道:“燕燕昨日是没有睡好?怎么在宴会上都能睡着?”
“宴会临近,太兴奋了吧。”挽歌睁眼说瞎话,却说的一脸坦荡。
“哦,因为兴奋,所以在宴会当中睡着了,燕燕果然不是凡人。”骆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挽歌却嘴角有些抽搐,却也不再过多解释,认真看着台下,眼睛无意扫到宁远行身上,只见一些大臣和他凑近有说有笑,宁远行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被众人围在中间,也不见有过多喜色。
他像是感受到挽歌的视线,抬头与她对视,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很快,又把视线移开。
挽歌眨了眨眼,捉摸着宁远行那个笑容的含义,她觉得宁远行对她做的任何动作都是有一定目的的,那这个笑意有什么?
她绞尽脑汁,想得认真,却没想过,宁远行真的只是对她笑笑而已,没别的意思。
倒是骆伽低声在她耳边,调侃道:“喜欢丞相也不用看得这么认真吧。”
“孤没有......”
不等她反驳,骆伽对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指了指台下,略带戏谑道:“接下来这个节目有点意思,燕燕也看看。”
“恩?”挽歌心有疑惑,她顺着骆伽的手往台下看,只见是个高大强壮的侍卫抬起一个漆黑的大铁箱子,箱子由铁锁锁死,将箱子往地上一放,还传来沉重的击地声。
这是要干什么?
台下很多人都和挽歌发出同样的疑问,显然,这个节目是额外安插上去的,他们事先并不知情。
皇帝也弄不清这是什么名堂,这时,季淑妃却笑靥如花地对皇帝说道:“陛下,这个节目是思思特意准备的,打算给你一个惊喜。”
“哦?思思,那个小丫头又在搞什么名堂?”皇帝抚着下巴,看着台下的铁箱子好奇道。
季淑妃捂着嘴,笑得更开心了,“那个鬼丫头说了,事先不能告诉任何人。”
“朕都不能?”皇帝反问。
季淑妃神秘摇头,“她说了,这是个惊喜,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哈哈哈,果然是个鬼精灵。”皇帝大笑,“好,如果真是个惊喜,那朕重重有赏。”
得了这句话,季淑妃眼前一亮。
挽歌也开始好奇起来,那个铁箱子究竟有何乾坤,她偏头看着骆伽,问道:“太子知道那个铁箱子里有什么?”
骆伽闻声转头神秘兮兮地朝她招手,叫她附耳过来,挽歌顿时紧张起来,凑过去,只听他用低沉性感的语调说道:“秘~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