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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酒很香,如同桂花落入百花丛,甜腻中带着一点馨香,再加上女儿红特有的醇厚香味,熏得人心底瘙痒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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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希闻到这个味道,觉得很奇怪,可一时想不起这是什么东西的香味。她靠近海鸣,问道:“你闻过这味道吗?”
“很香,有点儿桂花的香味,还有银株花的味道,闻起来还有些甜甜的。我从来没见谁能把银株花的腥味去掉,这掌柜还真不简单。”海鸣淡淡地说道。
沈希目瞪口呆,扯着海鸣的胳膊,说道:“你既然知道银株花,那你应该知道它的效用,为何还这样镇定。这种东西闻了,会伤;喝了,会死!”
“伤?死?”海鸣不解其意。
“哎呀!你真是!”沈希知晓事态严重,没空和海鸣解释,拍案而起,绕过人群,踩在桌上,飞跃而起,一脚踢向掌柜手中的酒坛。
哗,酒坛碎裂,有着特殊花香的女儿红撒了一地,花香更加浓郁,更能惑人心神。
花香酒中最要命的一味药材就是银株花,也叫**株花,这东西是极烈的**药物,光是嗅到便能够催生**心,若是不慎误食,会当场毙命。唯一能解其毒的便是沁心株。银株与沁心株互为雌雄,有银株的地方必有沁心株,有沁心株的地方必有银株。
看掌柜一脸镇定的样子肯定有解药,沈希扑过去掐掌柜,想从他身上拿解药,却被海鸣一把拎起来。海鸣双眉微蹙,问道:“你在干什么?失心疯了吗?”
沈希以仙力抵御药性,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说道:“这酒有毒,银株毒性非常强,光是闻着便让人心生,呃,邪念。”
“邪念?”海鸣更是困惑。他看着其他人。
只见他们神情恍惚,两眼发直,他们跪到地上去舔女儿红。吃得满嘴是沙石。而不自知。后面愈演愈烈,他们相互推搡,就为了那些掺着泥沙的女儿红。
海鸣非常不解。问,“怎么回事?”
沈希两颊发红,神情有些恍惚,连站都站不稳。只能倚在桌旁。
海鸣刚刚只顾着看那帮疯狂的人,没有注意身旁的沈希。并不知她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小东西,你怎么了?”海鸣去扶她。
沈希抬手,想要将海鸣推开。
海鸣的力气很大,哪是沈希能推得开的。他抓着沈希的胳膊,低头关切地问道:“为何要推开我。”
沈希红着脸,双目半睁半闭。呼吸变得急促。她想将海鸣的手掰开,可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只得含羞带怒地说道:“银株是春物,你个笨蛋!”
海鸣愣住,看向一旁的元宝。元宝耸耸肩表示已经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沈希表情极为古怪地问道:“你怎会无事?”
海鸣当然不会有事。银株是二阶上品仙物,对他这样的高等修仙者,根本不起任何做用。海鸣的修为至今是个迷,就连他老爹也不清楚,沈希更不可能知晓。
沈希以为他是金丹期的修仙者,便没有往这方面想,以为他身上佩戴着某种百毒不侵的宝物。时间越长,花香酒对沈希的影响就越厉害。她心跳很快,浑身发热,仿佛置身于煮沸的水中。
“海鸣,我好热。”沈希没有再试图推开海鸣,而是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
海鸣看她受折磨的模样,非常心疼,就将仙力输入她的体内。恰好他是水属的体质,能够缓解沈希此刻的痛苦。
井天客栈的中井乱得一塌糊涂,男人们的嘶吼声,女人的嚎叫声,还有刀剑相接声。人不再是正常的人,而像是丝毫没有理智的野兽。
一抹桃红色的身影从客栈的楼梯,缓缓走下。此人当然是胡丽丽。胡丽丽身后跟着两个消瘦而俊美的男人。
胡丽丽最喜欢看这种场景,有时候,她会故意在某个村庄里下这种毒,就为了看村民们如同野兽般的表演。
丽丽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礼节廉耻,都不过是男人强加给女人的枷锁,女人也应该像男人那样随意寻欢。她想做就做,不想做,谁也不能逼迫她。
在丽丽的脑中,她便是世界的主人,她是最高的主宰,其他人都不过是她的玩物。
她施施然走来,步伐很缓慢,风吹起她的纱衣,让她看似天女下凡。她将脸涂得很白,嘴唇涂得很红,画了墨绿的蛾眉。这样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极度地妩媚,同样又有种怪异之美。
丽丽雪白的大腿时不时展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下,这更加引起了,他们心中的欲念。
中井中所有中了银株之毒的人都望向她,目光里有痴迷之色。但很快这种痴迷之色,就变成痛苦。男人们挣扎着,不顾一切地扑向那个妖娆的女人。
然而,所有接近丽丽的人,都会倒地抽搐,口吐白沫而亡。纵使如此,中毒的男人们还是前仆后继,如同飞蛾扑火般,朝死亡扑去。
丽丽走到中井的正中央时,整个中井只站着七个人。
“哦?”丽丽饶有兴趣地盯着海鸣,“真没想到,你有这等本事,居然能扛住我的花香酒。”
海鸣极为厌烦地说道:“你是不是有病?”
胡丽丽怒极反笑,一般人这种时候,都应该问她是谁,而不是骂她有病。她冷笑,说道:“我有没有病不重要,你怀里的人有没有中毒才重要。”
“解药。”海鸣直截了当。
胡丽丽不无讥讽地说道:“你觉得我会给你吗?”
海鸣凝视着胡丽丽身旁的一个高瘦的男人,一股水流直接从男人的头顶落下,很快男人就被一团水裹住。
男人瞪着双目张着口,伸出双手,想要离开,可是那团水如同放置在无形的水缸中,他怎么都无法逃脱。男人手捂着口鼻,想要阻止自己呼吸。不一会儿,男人就真的不会呼吸了,他在陆地上溺水而亡。
水落地,溅起**白色的水花,钻入青石板中,消失不见。溺亡的男人没有消失,他像个破麻袋似的倒地,脸呈现出可怕的白色,看起来比原先胖了一倍。
“你想和他一样去死吗?”海鸣的目光冷如冰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