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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吉看了看子仪。
www.biquge001.com终于下定决心,“好,本王就依法处置,将童四喜和宝珠拉出去杖毙!”
子轩正愁眉苦脸时,只觉得自己被人圈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来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清凉香气是如此熟悉,她知道是世民。
(作者注:此段中关于酒窝的传间在网上查的,作者并未考证。)(未完待续。)
“好。”子轩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太对劲:这些天子轩正在为李元吉有两个姓杨的妃子发愁,不知历史传闻的那个后来进宫的杨妃是不是姐姐,若不是姐姐,还要想其他的办法才行,可巧这齐王妃怎么就死了?前几天见她还好好的呀!
世民与无垢乘车来到齐王府,一进门,只见子仪一施礼,“二哥、二嫂来了,快里面请!”
“那你呢,有没有想我?”子轩问道。
此时,只见春华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二殿下,二殿下,王妃请您过去一下!”
“想啊。想跟你一起过年,却又怕你为了救我提前出兵,要是你输了,那我可就是天大的责任了。”子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埋在他怀里。
元吉道:“四喜,你别再嘴硬了,你去找的大夫我已派人找来了,你是想当面和他对质?”
子轩坐在游廊里,看着一湖嫩叶如卷的新荷,直铺叠到天际。一朵朵碗口大粉嫩的荷花。三三两两地开着,偶尔清风拂过,翠盖翻卷,露出碧色的水面,几条金色的鲤鱼在荷叶下悠游。水风带着热浪扑面而来,四周是一片蝉声蛙鸣。
“什么事,这么慌张?”世民转头问她。
世民轻笑,“当然想。想你一次,就在心里骂你一遍:怎么就那么狠心?不让我救你,还不让我出兵,害我担心得要命。担心尉迟敬德欺负你,又担心突利把你拐跑了。”
四喜一下子瘫在地上,“杨子仪,你好狠的心。四殿下,都是她让我做的!是她让我做的!”
子轩摇摇头,“没什么,我在想你说的传说。”还是先别拒绝他了,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吧。
世民从未见过她如此乖巧的模样,好似茑萝一般软弱无力地依偎在他胸前,登时觉得心花怒放,结实的双臂搂得更紧。
“那是因为酒窝有个动人的传说。”世民双眼越过那片碧荷,一直看到天边,娓娓道来,“相传人死后,过了鬼门关便上了黄泉路,路上盛开着只见花、不见叶的彼岸花。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路尽头有一条河叫忘川河,河上有一座奈何桥。有个叫孟婆的女人守候在那里,给每个经过的路人递上一碗孟婆汤,凡是喝过孟婆汤的人就会忘却今生今世所有的牵绊,了无牵挂地进入六道,或为仙,或为人,或为畜。孟婆汤又称忘情水,一喝便忘前世今生。一生爱恨情仇,一世浮沉得失,都随这碗孟婆汤遗忘得干干净净。今生牵挂之人,今生痛恨之人,来生都相见不识。可是有那么一部分人因为种种原因,不愿意喝下孟婆汤,孟婆没办法只好答应他们。但在这些人身上做了记号,这个记号就是在脸上留下了酒窝。这样的人,必须跳入忘川河,受水淹火炙的磨折等上千年才能轮回,转世之后会带着前世的记忆、带着那个酒窝寻找前世的恋人。”
无垢放下茶杯问道:“元吉,这是怎么一回事,前一阵子才听说四弟妹有喜了,怎么突然就……”
子仪坐在元吉旁边,“二嫂,还不都是童四喜惹的祸,那丫头善妒得很,见齐王妃有孕,担心自己的儿子将来不能袭齐王的爵位,竟用老鼠药害死了齐王妃。一尸两命,真叫人心痛。”子仪说着竟潸然泪下。
子轩觉得很舒服,他的胸膛坚实、温暖,让人很想依赖,子轩轻轻靠在他胸前,索性什么都不想了,只贪恋这片刻的温存,“没什么,一些不开心的事,不提也罢。”
“真的吗?还有这样的传说?”子轩没听过酒窝的来历这般动人,激动地从他怀里坐了起来。
世民将脸贴在她的头上,“那想些开心的吧!比如,离开我那么长时间有没有想我?”
子仪巧笑嫣然,“老鼠药随处可买,府里也领得着,哪还用大夫开?”
元吉面有难色。悄悄在子仪耳边说:“她毕竟是承业的母亲。”
子仪也轻笑着在他耳边道:“我又没说杀了承业,四喜屡次害我,你若成心跟我一起做大事,就不要让我还得分心对付她!”
子仪嗤笑,“这药是宝珠煎的,你是说让从犯给主谋作证?”
世民作冥思状,“大不了我去突厥揭了他的皮!”
“本王已查过,四喜,只有你和杨丽云这些日子领过老鼠药,难不成是杨丽云自己下的老鼠药?”元吉痛心道,“四喜,你从小跟着我,只为我做事,现在你长本事了,想不受我控制了!看来是我抬举你了,给你个侧妃你还不知足!以后,贬回你丫鬟的身份!”
“四殿下!四殿下!你真的一点不念旧情吗?”四喜见元吉并不答话,知道再说也没用。转而改骂子仪,“杨子仪!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春华道:“齐王府派人来了,说齐王妃殁了,王妃正等您一块去齐王府吊丧。”
“那你也可以领得到老鼠药!”四喜恶狠狠地说。
秦王府,漪澜殿。
子轩好奇地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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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二嫂有所不知啊,”元吉一只手玩弄着茶杯,“我这也算是家门不幸,妻妾争风才造成如此惨剧。”
“好了!”元吉大喝一声,“你说是子仪做的,可有证据?”
“你们俩真有意思,动不动就要揭了对方的皮,能不能不这么暴力呀!”子轩抬起头,调皮地一笑。
世民见那笑容干净明丽,如朝阳初展,月华初放,荡漾出无尽的柔情,不觉得看得痴了。她嘴角的笑带起浅浅的酒窝,活泼地跳跃在明媚的小圆脸上,世民忍不住低头轻吻她的小酒窝。
“四殿下,杀人可是应该偿命的,怎能贬成丫鬟了事?四殿下是要做大事的人,这齐家才能治国啊!”子仪细声慢语地说。
“臭美,谁是来找你的!”子轩嗔道,心湖之中却泛起丝丝甜蜜,这个传说真好听,她是来找他的吗?跨越了千年,只为了找到他?不对,人家说的是前世,而她是从后世来的,子轩不免又有些沮丧,她在期望什么呢?他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她已经拒绝了和突利、建成的感情,也应该和世民说清楚才行。可是……要如何开口?她爱他,他也爱她,若是就这样拒绝他,他会很伤心、很伤心的,子轩又如何舍得?
宝珠也顾不得礼仪,爬上前来道:“四殿下,我去煎药时,娇兰也在,是娇兰下的药。”
子仪不慌不忙地应道:“我这些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府里我领没领老鼠药一查便知。”
“在想什么呢?”世民在她耳边喃喃轻语,仿佛微风轻拂过心房最柔软的部分。
随着四喜和宝珠被托走的身影,咒骂声越来越小,子仪心中松了口气,这一仗,她赢了!
世民看着子轩,“我去去就回来,晚上再来看你。”
子轩难得地闲下来,李进的丧事忙完了,跟姐姐解释开了,也拒绝了建成,此刻心里觉得空空的。她从来没这样茫然过,不知道还会发生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去。原来只想做个历史的旁观者,留在李世民身边默默地帮他。将所有离开轨道的历史拉回来,现在看来这种想法还是天真得很。
世民夫妻均是一怔,忙还了礼,到灵堂上了香,又去看元吉。
子轩知道他在逗她,那时他根本还不知道突利在介休,“那要是突利真把我拐跑了,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了?”世民见她面色不对,急忙问。
子仪一笑,“四殿下,她已经承认了!”
“她……是她来找我结盟的,宝珠可以作证。”四喜已黔驴技穷。
“四殿下,那大夫可以证明我只找他开的打胎方子,没有老鼠药!”四喜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
她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人的感情。自己就身处在历史当中,与这些历史人物朝夕相处,难免会产生感情。李进和秋实把她当亲人,杨怀君与她情同姐妹。尉迟敬德认她作侄女,而突利、建成还有世民则是爱上了她……在这些感情纠葛中,她怎能置身事外,只做一个旁观者呢?
世民宠溺地看着她,“真的,你是带着酒窝来找我的吗?”
子仪道:“是啊,娇兰是在,她去给我做银耳莲子汤,可你说是她下的药,是有人证还是有物证?”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的小酒窝吗?”世民柔和地看着她。
“二哥、二嫂快坐。”元吉面上并无悲色,子仪端上茶来给世民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