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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又要我去深渊?”
左思右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深渊”究竟还有什么样的“大麻烦”在等着他的陆昊不禁奇怪地问笑破天:“上一次的任务我完成得很好啊……”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他此行的目标世界居然是深渊——尽管有很多游客都对“深渊”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但是因为深渊本身的复杂性和危险性,公司并没有将“深渊”以及类似“深渊”的世界看作是“可开发”的世界;笑破天将他扔到深渊也并不是想要他在深渊开拓出一条新的旅游路线,而只是将深渊当成是一个进军主位面的跳板,并且顺便利用深渊的环境练一练陆昊这个“新兵”;虽然他在深渊的时候还是完成了笑破天交给他的几个任务,但是其实笑破天在发布任务的时候就已经明确地对他说明了,他并不是必须要完成那些任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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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到乌鸦岭城堡,将乌鸦岭城堡带回到主位面,在主位面上建立起一个根据地,然后开拓出一条新的旅游线路……’——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当时你交给我的任务就只有这么一些吧?”将自己的记忆翻来覆去地寻找也没有找到任何“被自己不小心遗忘掉的任务内容”,这让陆昊更加疑惑了:“……虽然你告诉我,那些任务并不是强制性的任务,但是我都一丝不苟地完成了……”
再次回忆了一阵子,确定自己真的没有遗漏任何任务内容之后,他决定换一个角度、换一个方向思考。然后,他很快就想到,会不会是自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犯下的一些并不起眼的小错误在“蝴蝶效应”的作用下演变成了笑破天口中的“大麻烦”?
这并不是没有先例:曾经有一个导游在异世界拓荒的时候落下了一些个人物品,然后因为某些原因,这个异世界的开发计划搁浅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到公司重启了开发计划、将那个导游再次派往那个异世界之后,所有人才发现,那个异世界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虽然说那一次的“事故”并不能全部怪罪在那个倒霉蛋导游身上——一般情况下,世界本身以及世界的代行者盖亚或者是位面之子都会在世界的进程受到干扰的时候或主动或被动地对世界进行修正。以确保世界的进程不会严重偏离轨道,可是,那个倒霉蛋导游偏偏却蹦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世界与及盖亚:这两个非正常生命在发现世界进程的波动之后,非但没有主动修正。而且还推波助澜地修改了世界进程——祂们不仅将世界的“运”赋予到了那个倒霉蛋遗漏的个人物品上,甚至还将“位面之子”的命运赋予给了持有那个物品的人!
也许这两个家伙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祂们的“胡作非为”会给整个世界以及与这个世界息息相关的无数个世界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吧——一部分世界的世界进程因为祂们轻率的举动而产生了波动,少数几个世界的世界进程被严重扭曲;一些世界的底层法则也因为祂们的举动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然后。这些世界的表层法则也跟着发生了明显的变法,彻底改变了这些世界的模样;一部分世界的时间线开始紊乱,一部分世界的空间开始变得不稳定——如果不是笑破天出手,而是放任祂们俩继续胡闹下去的话,这个世界以及和这个世界联系密切的好些个世界都会因为“动荡”而“毁灭”!
虽然说用笑破天的话来说,这两个“胡思乱想”、“完全不守规矩”的非正常生命才是导致那一次的“大麻烦”的罪魁祸首,但是,如果那个导游并没有遗漏他的个人物品的话,这些事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如果那个家伙什么错都没有,老娘才不会管那两个妄想狂去不去死!”
在摆平了那一次的大麻烦之后。笑破天可是这样足足在公司例会上骂了那个倒霉蛋导游四个小时的;而且,最后她还觉得不过瘾,又借机扣掉了那个倒霉蛋未来一百年的奖金!
所以说,陆昊在确定,自己在深渊并没有任何没有完成或者是被他遗忘掉的任务之后,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那个倒霉蛋导游的著名事例,并且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遇到了“神经病”了:“我承认,我完成任务的过程并不是那么出彩,甚至还可以说是有些丑陋,还有可能违反了一些员工条理。但是,那时候的我还是个新人啊!”
虽然说他并不害怕被“扣奖金”,也不在意被笑破天当成是反面教材在公司例会上大批特批,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和那个倒霉蛋之间是有根本区别的:“你可不要忘记,我只是打了一个意向性的求职电话而已,你却在没有征得我同意的情况下就将我扔到那里了!严格的说起来,那个时候的我还不是你的员工!我最多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实习员工……不!我甚至连实习员工都不能算,因为我并没有签任何形式的合同!”
“在没有任何的准备下就被笑破天扔到了深渊,并且因此尝遍了苦头”本来就是他心中最不堪、最痛苦的一段记忆。更不用说,他现在还可能要为自己的这段平日里连碰都不想碰的记忆“埋单”了——这让他怎么能够甘心:“我没有任何的资料,也不知道所谓的员工条理,你也并没有赋予我任何的超能力,而且降生成弱鸡的我很快就因为各种死亡遗忘掉了几乎全部的记忆!”
如果只是感到“不甘心”的话,陆昊才不会这样和笑破天争辩;但是,如果还抱着某些不能对人言的小九九的话,他就不得不继续和笑破天争辩下去了:“虽然说后来你将我的记忆全部还给了我,但是,我还是要说,在那样的情况下,我能够完成那些任务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了——当我从深渊回来之后,你不也表扬过我,并且告诉我,你对结果很满意吗?”
因为是一种“策略”而不是一种“需要”,所以他很懂得“分寸”。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争取,什么时候应该结束:“所以,我是真的不认为我在深渊还留下了什么可以演变成‘大麻烦’的首尾……”
“你不就是不想去深渊么?”在陆昊说话的过程中,笑破天一直都在忙着她自己手中的事。并没有对他的任何话做出任何的回应;等到陆昊将自己的话说完了之后,她才抬起头,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对陆昊说:“说了那么多有用没用的,其实总结起来不就是三个字吗?”
她的眼神并不犀利,但是却让陆昊完全不敢直视;她的笑容还算和煦。但是对让陆昊感到不寒而栗;她的语调轻松愉快,但是却让陆昊浑身直哆嗦:“你不就是‘不想去’么?”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与语调都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但是陆昊却从中听出了“不怀好意”:“不想去也可以啊……我又没说这个任务你必须去!”
她放下了她手中的工作,看起来就好像她真的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一样:“虽然说那个大麻烦还真是你惹出来的,但是,你不想去解决也完全没有问题啊——我说了一定要你去处理吗?”
她甚至离开了操作台,然后悠悠然地抱着手朝陆昊走来——她的步子迈得并不大,每一步都恰好踩在了陆昊的心跳的节奏上,让陆昊不自觉地感到心慌意乱:“就让那个大麻烦继续发展下去嘛!反正也不会造成什么不可估量的损失,是不是?”
等到走到离陆昊大概四五步远的时候。她终于停了下来,然后继续用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对陆昊说话:“反正我只是听说……只是听说啊,你可别在意啊……我听说你惹出来的那个大麻烦正准备打开空间壁垒,将深渊与主位面连在一起,让无尽的恶魔彻底淹没主位面呢!”
说完了这段讯息量爆炸的话之后,她还特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看看陆昊在听到这些话之后的反应。然后,在看到陆昊脸上精彩的表情之后,她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猜,恶魔大军出现的第一站会是什么地方?”
笑破天并没有直接说出这个问题的答案。陆昊也并不需要她告诉他答案——他甚至不用去看她脸上那捉摸不清的表情、不用去分辨她那捉摸不定的眼神里包含的情绪就能够猜到,她口中的“第一站”绝对就是乌鸦岭城堡!
他知道,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虽然说他自己看不见自己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却知道。自己脸上的肌肉正在不受控制地乱跳!
他不知道要怎么样做、怎么样想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事实上,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些情绪!
他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和那些亡灵建立起了一些联系,但是他相信,他们之间的联系还没有紧密到互为朋友的地步——在他的认知里,那些亡灵对他来说最多只是一些“相对熟悉”的“异世界土著”而已!
所以,他很是不解。不解为什么在听到笑破天口中的消息的时候,他会感到恐惧……
是因为吉马吗?
确实,吉马在他的心里是有些特殊,但是,那也只是因为吉马是一个“聪明的女性亡灵”啊!
在一大堆由骨头茬子、腐烂的臭肉与及肮脏的破布组成的、和木头桩子没有多少区别的亡灵中,有这么一个面容清秀到可以让人想入非非、身体纯净到可以让人联想到处子、相对聪明到能够学会一些单词并且可以和你对话的亡灵——这样的吉马怎么可能不会引起陆昊的注意?陆昊在她的身上多花一些时间,和她的关系更近一些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是啊,他在乌鸦岭的时候是不止一次地yy过吉马,不止一次幻想过和她发生一些超友谊的关系,但是,那是任何一个男人在荷尔蒙的作用下都会做的事,根本就不代表他真的喜欢甚至是爱上了吉马啊!
吉马虽然聪明,但是她的聪明也只是相对的——她的学习能力要比其他的亡灵强一些,总是能够最快学会陆昊教给它们的单词,但是她听不懂陆昊对她倾诉的那些话,也不会在陆昊感到悲伤和孤单的时候安慰她;她能够理解一些相对复杂的命令,而不是像其他的亡灵一样,只能理解最简单的一些指令,但是她依然只能呆板地执行陆昊下达的命令,并不会在没有获得指令的时候做任何的动作——在陆昊的心里,吉马是与众不同的亡灵,但是也只是一个亡灵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吉马,他又是因为谁才感到恐惧的呢?
是那些被自己赋予了名字,但是大部分时间自己都分辨不出谁是谁的亡灵吗?
还是那座被自己从深渊里找到并带来主位面成为根据地的城堡?
他一个顺着一个的想过去,但是又一个接一个地自我否定,然后,他放弃了这样的徒劳的举动。
“老板……请您下达任务吧……”将自己的胸挺直,让自己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主动请缨的战士一样,陆昊用一种慷慨激昂的语调对站在他面前的笑破天说:“不就是去深渊么……我又不是没有去过!”
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是什么让他感受到了恐惧,他都必须要去确认一下:“虽然说深渊带给我的感觉并不好,但是,只要老板你有需要,我肯定会义不容辞地前往的!”
“那不是我的需要……”笑吟吟地看着正在努力扮作兰博的陆昊,笑破天一语就拆穿了他“邀功”的打算:“我已经说过了,那是你惹出来的麻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