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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将自己的注意力沉浸到那些被尘封的记忆中之后,笑破天很快地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从记忆之门中汹涌而出的厚重的尘埃几乎是在顷刻间就将萦绕在她身上的那些莫名的情绪驱散开了,在还了她一个清明的同时,又将她带回到那个早已消逝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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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难不沉湎于那些从记忆中走出来的画面,因为那些画面是她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如果不是陆浩勾起了她的回忆的话,她甚至不舍得将那些画面翻出来,因为她害怕那些画面被翻出来之后,会在时间的长河中渐渐地褪色。
她是如此地宝贝那些记忆,所以,当那些过去的画面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根本就顾不上去管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翻看那些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听那些早已消逝在风中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感受那些穿透了时光的、早已冷却的温度。
她的心、她的人、她的灵魂已经完全扑在那些记忆上了——尽管她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话,但是她的话里已经没有了起伏的曲线:“我想,你应该是没有兴趣深入了解那些问题的,对吗?”
她似乎是在问陆浩问题,但是她那虚无的眼神却在告诉陆浩,她并不需要他的回应:“在那些问题中,最重要的就是‘至少要多少条规则才能让开辟出来的空间保持稳定不至于湮灭?’以及‘这些用来支撑空间的规则是不是可以替换?’这两个问题……”
“对前一个问题的研究帮助那些研究人员开辟出了一个个稳定的、完美的实验场所——在这些空间里,研究人员几乎可以随心所欲地对他们所中意的规则动手术!而且,这些空间还会对他们的手术做出相应的回馈!”
“根据空间回馈过来的讯息,研究人员可以更准确的判断被扭曲的规则的特质——这样做的效率显然要比‘老老实实地输入条件,然后等待运行代码得到一个结果,再根据海量的结果去反推规则的特质’要高得多……”
“所以,‘非法实验’很快就成了有能力开辟私人空间的研究人员的主流选择——并不是每个研究人员都有能力开辟出私人空间的……”
“当然,这些能力不足的研究人员也不是没有机会接触‘非法实验’——他们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脉,挤进那些有能力的研究人员的圈子,然后从那些高手的手中交换到相关的资料。”
“想要取得那些资料并不是一件难事儿。如果你的朋友中刚好有至少一个能够开辟出私人空间的,同时胆子稍微大一点儿,以至于不会完全被那套制度给限制住的高手就行了——高手们总是钟情于‘非法实验’,总是倾向于从几乎无穷无尽的变化中去总结既定的规律;他们巴不得将那些与海量的枯燥数据有关的逆向工程交给那些能力不足的研究人员。好让那些家伙去帮助他们完成最后的工作——我甚至听说,那些高手们几乎都是兴高采烈地交出那些资料的!”
“就这样,那些研究人员在那套制度之外建立起了一个地下研究体系——如果真要深究起来的话,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说,这个地下研究体系才是推动整个研究工程的最大推动力!”
“有了这台超乎寻常的发动机之后。对规则体系的研究进展得极其迅速;研究人员们势如破竹地破解了一段又一段代码,然后,那些高手们感到有些无聊了……”
“或许是研究工作的进展太过于迅速了,让人很难产生成就感吧,又或许是那些‘常规’的非法实验并没有帮助他们更好地认清空间和时间的本质吧,那些高手们很快就失去了研究的热情,然后,他们的兴趣就转移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上……”
“‘那些用来支撑空间的规则是不是可以替换?’——也不知道是谁先提出这个问题的,反正这个问题一出现就吸引了绝大多数高手们的目光。”
“他们本能地认识到,这个问题或许可以帮助他们更好地认清空间和时间的本质……”
“他们相信。如果他们能够找到一套甚至无数套可以用来替换的规则的话,他们就能够从这些成套的规则中分析出足够的讯息,并且建立起一个相对完整的模型!”
“正是因为有足够的信心,所以,几乎所有的高手都投入到了新的尝试中去,然后,他们无一例外地碰了个头破血流。”
“这些信心满满的高手们很快发现,在他们开辟出来的那些稳定的空间中,他们虽然可以随意地扭曲除了空间和时间之外的任一法则,但是他们却无法替换掉其中的任何一条!”
“呃。你似乎有些疑惑——你在疑惑什么呢?”
“嗯……这好像是我的问题——我应该说得更清楚一些的……”
“好吧,我所说的‘替换’其实是指,用那些研究人员自己编写出来的代码来替换掉那些支撑着空间的代码——这与‘在那些规则上动一些小手术’完全不同。”
“在这之前,那些研究人员所做的实验只限于‘在规则上动一些小手术’——嗯。我该怎么给你说呢?”
“嗯,这样说吧——假设有这么一条规则,规则的全部内容就是‘一加一等于二’,然后,‘在规则上动一些小手术’就相当于是将这条规则修改成‘一加一等于三’或者‘一加一不等于二’或者‘二加一等于二’……”
“总之,‘动小手术’就代表着保留了规则的基本框架。只是修改构成规则主体的一些要素!”
“‘替换’则完全不一样——如果研究人员要替换‘一加一等于二’这条规则的话,他们就必须要先将这条规则抹去,然后在这条规则所处的位置上植入一条无论从结构还是内容都完全不同的规则,譬如说一条全部内容就是‘#¥%’*&……%’的规则……”
“当然,那些高手是绝对不会植入这么无厘头的规则的——事实上,因为实验才刚刚开始,他们编写出来的规则无论是在结构上还是在内容上都与要被替换的规则很相似……”
“可惜的是,不论他们编写出来的规则与原本的规则有多相似,只要他们将他们编写出来的规则替换上去。他们开辟出来的空间就会立即湮灭!”
“这样的结果让所有的研究人员都大吃一惊——他们很不明白,为什么对原来的规则进行修改和扭曲并不会引起空间的湮灭,最多只会让空间崩塌,而替换原有的规则就会引发空间的湮灭?”
“要知道。虽然说他们将‘扭曲原有的规则’称为‘动小手术’,可是,他们之中还是不乏一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在做实验的时候将原有的规则扭曲得完全不像话啊!”
“一筹莫展的研究员们很快将目光集中到了‘相似性’上——在没有明确的线索的情况下,他们能且只能将怀疑的目光放在最值得怀疑的‘相似性’上……”
“无需组织。他们很自然地根据自己的人际关系和个人实力分成了两个研究方向不同的组——第一个组负责研究‘究竟需要多高的相似性才能确保,在替换规则之后,空间不至于湮灭’,而另外一组则负责研究‘原有的规则究竟能承受什么程度上的扭曲并且能保证空间不至于湮灭’。”
“在确定好了研究方向之后,两组研究人员都很快地取得了相应的成果——让所有人再一次大吃一惊的研究成果。”
“第一个组在不断的实验中逐步将‘相似性’提高了超过99%——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就意味着,用于替换的规则已经无限等同于原有的规则了——但是,空间还是无可避免地湮灭了。”
“被这样的实验结果弄得差点就要癫狂的研究员们几乎无法相信这样的结果,然后,几乎被逼上绝路的他们一狠心。做了一个非常经典的实验——他们用一条与原有的规则完全一致的规则替换了原有的规则!”
“然后,这个实验组的研究员们就真的疯癫了——当他们用一条与原有的规则完全一致的规则替换了原有的规则之后,他们亲眼目睹了空间的湮灭!”
“就好像他们之前所做的无数次实验一样……”
“这样的实验结果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就连想象力最丰富、胆子最大、路子最野的研究员都没有预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对他们而言,这样的结果已经不只是离谱了——如果不是连续几次的实验都得到了相同的结果,他们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当初的实验出错了!”
“既然重复的实验证明了实验结果并没有错,作为亲眼见证了整个实验过程的研究员,无论结果是多么地难以接受,他们也只能接受了。”
“除此之外,他们只能期待另外一组的研究员能够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帮助他们找到一个正确的方向,并且指引他们走出当前的迷雾了。”
“可惜的是,被他们寄以厚望的另外一个小组也正在被他们自己的实验成果困扰着……”
“第二个小组的实验目标是找到一个临界点——他们需要知道,原有的规则究竟能承受什么程度上的扭曲并且还能保证空间不至于湮灭……”
“他们的既定目标决定了他们需要不断地扭曲某些被选定了的规则——在之前的那些非法实验中。他们早就知道,如果对某些规则进行了修改、扭曲,空间就会反馈回相应的讯息,并且空间会主动进行一些调整,以此来适应被改动后的规则……”
“他们还知道,当空间完成调整之后。整个空间会重新稳定下来——然后,你又可以对某些规则动手术了……”
“当然,这里就有一个‘度’的问题——如果某次手术的动作太大,空间就会因为规则的过度扭曲直接坍塌,最后变成一团失去了全部性质的‘废墟’……”
“嗯,其实当时的研究员对‘废墟’的认识是错误的——他们认为废墟是失去了全部性质的坍缩空间,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不过,‘废墟’到底是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研究人员早就习惯了迅速而果决地将自己的私人空间弄坍塌,然后再去开辟一个新的空间来做实验!”
“因为可以随意地在虚空中开辟空间,那些研究人员从来都不认为有必要重复利用空间,所以他们从来都不会注意到‘度’的问题……”
“所以,当他们展开了对那个‘临界点’的研究、当他们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度’,以防止空间过快坍塌之后,他们才发现,原来只要控制得当,空间的原有规则是可以不断扭曲的!”
“他们本可以更早地发现这一点的,可是几乎没有人愿意耐着性子等待空间缓慢地重新稳定,也没有人会执着于某条特定的规则——有无数的规则在等着他们去宠幸、去撩拨、去研究,他们怎么舍得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某条特定的规则上?!”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既定目标太过于特殊的话,他们很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这一点——为了发现那个临界点,他们必须保证空间不会坍塌成废墟;为了保证空间不坍塌,他们必须耐心地等待空间的‘术后恢复’;同时,为了探寻那个临界点,他们还需要不断地针对特定的规则,不断地扭曲那些被选定的规则……”
“然后,在他们沉下心、耐下性子之后,他们才发现,原来支撑空间的那些原有规则是可以被改得连他妈都不认识的!”
“那可是真正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