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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虽然不大,却是烧有地龙,且四面窗户用的都是薄纱,能隐隐看见四周的疏影横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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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一个将要婚配的女子,要是没有别的缘故,这么会舍弃京城这种繁华之地,来这种小地方,原本她还以为自己知道得早,如今看来,也许,她是最后一个才想通的也说不定。
何况,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巧,有客人在的时候,云五刚出去一会便听到丫头嚼舌头,云五,真是这么冲动的人?
他说的屋里自然不是暖阁,而是不远处的小屋子。
“小姐。”那两个小厮见她来行了一礼,那声音有些低,似乎担心惊扰到里边的人。
不,夕研抓紧手帕,身体有些发抖。
她还想起了宁家大小姐为了一根钗子低头顺眉的模样,若是宁老爷不那么糊涂,她又何必落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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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研想了想,云家确实有请过她,不过,她那时病了,又想着不过是个小聚罢了,便回绝,现在想想,还好她不在那儿。
可那云家,真的干净么?
那两个男子一个以至中年,一个刚值弱冠,父亲同他们两似乎十分投缘,一脸笑个不停。
“也好。”总之她今日是要见到父亲才会安心的,等多久都没什么打紧。
她记得,在梦里,姚依婵最终由云家做主,嫁了个花心的男子,那男子糊涂得紧,整日在花楼里花天酒地,她婆家那婆婆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刻薄得紧。
抬头嫁女,低头娶媳,谁家不是这么做的,若反其道而行,必有隐情。
若宁大小姐争气一点,讨得宁老爷欢心,她也不会这么这样,男子可以有很多个孩子,不过一个女儿罢了,在他心底其实并不重要,而女子只能有一个父亲,如果她连这点都认不清的话,也没人能救得了她,她自己不争气,怪得了谁。
“对了,我还想同你讲讲哥哥的事呢,要不是刚刚提到云家,我还忘了呢。”她没等夕研回话继续说“我哥哥的伤全好了,不过你回去得跟你哥哥好好说说,叫他别再叫我哥哥去做这种糊涂事了。”
房里有专门煮茶的炉子,迎柳帮她烧茶,轻霞去厨房给她拿些点心,毕竟她不知要等多久。
这儿自然比不上暖阁暖和,不过,这窗上糊的也是纱,夕研坐到炕沿,在这个角度,若暖阁里有人出来,她立即能看到,她有些好奇,父亲接待的是何人。
夕研进屋后,便让那两个小厮回去。
夕研又想起自己的父亲,这一次,她病后,父亲虽然来看过她,可她心底对他有心结,每次他来时她都会装睡,而她也大了,父亲也不好总是进里间来,而且,父亲很忙,总不能一直围着她转,更何况,他又有别的孩子了呢,孩子多了,少一个也没什么打紧的了。
虽然吴小姐的语气不好,话也难听,但夕研知道她的性子就是如此,也懒得管了。
夕研有些疑惑,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便低声问:“父亲在里边么?”
玲衫,便是云五小姐的闺名。
“老爷在里边陪客,小姐可要到屋里略等一等?”
等上了车,她还是满脑子的事,她想到不久前云五满脸笑意地道出姚小姐要来的消息,还有那些女子们对这个女子的猜想,又想起今日姚依婵咄咄逼人的语气,还有女子们满脸的鄙夷,以及云家那看不清的低。
父亲在里边做什么?
而赵氏堂堂嫡女,竟然舍弃京城那么多个子弟,非跑到外地来,还是与人为妾,这事怎么看都不大对头。
那丫鬟婆子的嘴确实好撬,但没有足够的好处,她们也不会随意说主人的事,要知道,她们的卖身契可是捏在别人嘴里的,她们何必为了一点好处就把主家出卖了。
父亲一路把他们两人送出去,夕研等他们走远后,才出来,进暖阁等父亲。
想到这,夕研又想到父亲带回来的那个赵姨娘,记得在梦里,她可听说赵姨娘可是赵家的嫡女呢。
想清楚后,夕研便打定主意去见周正信,换了件衣裳,她便出房。
虽然夕研不清楚赵家在朝廷的势力,但能在京城站稳脚跟的总有点可看的地方,何况,身为父母,甚少有人会让自家女儿家到外地去,毕竟那样便难再见了。
每至冬日,父亲喜去园子里的暖阁中品茶,夕研沿着雕花游廊走了一会,便拐出去,往通往花园的小径里走去。
夕研听完这一段话后,只觉得内心发冷。
夕研走近暖阁时,才看到那门是闭着的,外边留了两个小厮守着。
原本,她以为只是姚依婵太有心计。
更何况,她们说的还是事关女子名声的事,这事若是真的,那定是下了封口令的,云家还能从她们嘴里撬出这事来,显然是下来血本,若不是真的,那也得有她们编排主子的缘故。
不过,那姚依婵也是个有手段的,梦里,云家的五位小姐都过得不大好,嫁了人的,被夫家厌恶,没嫁人的,只有那歪瓜冬枣上门求娶,要说那里没有姚依婵的手笔,她可不信。
夕研叹了口气,又想起梦里,她听到的一些风声,听说姚依婵嫁了人后,不停在不同地方抹黑云家,但没几个人肯听她的话,她们只觉得姚依婵不知好歹,云家毕竟养了她一阵子,她却这么恩将仇报。
“十多个呢,你那时又不来,亏我还眼巴巴地想见你呢?”
夕研在那儿喝了三杯茶后,就见暖阁的门开了,父亲同两个男子走了出来,隔着纱窗,她看得不大清楚,便把纱窗拉开一些。
“那时,有几个人在那儿呢?”
夕研一看这情况便知道自己不方便进去了,若是平时,父亲不会关上门,便是关门,那小厮会直接给她开门。
名声毁了,就是瘟神么?
话是这么说,但看吴三那表情似乎很不甘心,又喃喃自语道:“不过一些步摇,抹额什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叫他人上京去不一样也能买……”
她和哥哥只有这么一个父亲,而母亲也只有一个丈夫,要是他对他们离心了,他们可就难熬了,毕竟,这个家姓周,他才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