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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研一看到父亲这样,心里隐隐有些痛快,虽然她没法子对父亲冷言冷语,可让她整日看着父亲逍遥,她心底也不好受,总之,她就是想教训一下父亲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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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研没有回话,低着头跑到一旁坐下。
父亲闭着眼,让夕研锤了一会,一边还开口指挥她:“左边一点……用一点劲……”那声音悠闲悠闲的。
周正信没听,直接派了小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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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研使出劲,用力给他捶背,父亲的身子骨一直都不是很好,大概是因为公事上的事累的,锤锤背虽不能缓解什么但也能舒服一点。
夕研呵呵地笑了几声,脸色有点沉,父亲这回是真的不生她的气了吧,以后也不会像梦里一样同她形同陌路了吧。
相比于钟家和李嫣落母女两,她其实更怨父亲,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啊,是疼了自己那么多年的父亲。
夕研瞪大眼睛盯着勺子道:“爹爹,还不错么,那你吃呀,以后悠悠每天都做给你吃,放心,我保证每次做的都肯定跟现在一模一样。”
“我这不是刚吃过晚膳么。”父亲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夕研吩咐迎柳在外边候着,然后小心翼翼地向里边挪动,一边挪还一边看父亲的脸色,看来父亲这次气得不清呀,要是以前的话,父亲早就先向她低头和好了,这次,她来找他,他竟还板着脸。
小时候,夕研就经常给他锤,当然,还有哥哥,她还记得,她很小的时候,她和哥哥一人一边,给父亲捶背,父亲嫌她的力气不够,哥哥一边使劲锤,一边同父亲一块笑话她,夕研不满,父亲就躺在塌上,任她用脚代替手在他背上踩,而夕研也把这事当成大事一般对待,怕自己的力气不够大,用力地往他背上踱,一边同哥哥较劲,非要让父亲承认她比哥哥厉害不可。
也是,父亲不会生她的气的,夕研轻松地想。
“怎么,我也成了东河狮了不成,怎就那么怕。”
她能对付李嫣落是因为李嫣落只是个外人。
夕研挪了一小会,父亲又放下笔,向她呵斥道,夕研一听这话,忙屁颠屁颠地跑到书桌旁,搭着书桌问:“爹爹,你吃过晚膳了么?”
“爹爹?你怎了?这羹味道不好么?”夕研歪着头,眼睛眨了眨,说道“都是悠悠笨,原本悠悠是亲手煮了一锅的,可拿起来时不小心摔了,这锅是那厨房里的婆子煮的,悠悠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在一旁看着,不过端过来之前我还亲自尝了尝呢,太淡了,悠悠知道父亲肯定不喜欢,就加了盐,怎么?这不和父亲的口味?可是悠悠之前尝着可还好呀,难道,是悠悠加的盐多了?”
“哦……”夕研眉头一拧,嘴巴微倔,继续问:“那爹爹什么时候饿?”
“你这又是怎么了?”周正信见她这副模样,问道。
“你都在这儿了,我还能不歇吗?”父亲没好气地开口。
过了好半晌,父亲才慢悠悠地开口:“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坏事……”
“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你还没吃过。”父亲冷眼看了她一眼。
“嗯。”父亲冷淡地应一声,板着脸不说话,继续提起笔低头写字,不过夕研已经知道他这是不生她的气了。
“用这么大力干嘛呢,闲力气大呀……”
夕研又笑了一下,每次,她又什么事要求父亲时,父亲总是喜欢做这些让她提心的事,以前她不懂父亲的小心思,每每都被父亲的话忐忑个半晌,瞪圆眼睛,着急地盯着他,他把她的窘态欣赏个够,这才缓缓地答应她的要求。
“哦……”夕研把头低下,沉默了一瞬,然后又抬头问道:“那爹爹现在饿么?”
“呀,悠悠还会下厨了?让爹爹看看悠悠的手艺如何。”父亲直接拿起勺子,喝了满满一勺,那羹刚下口,他的脸就皱起来了。
梦里,她被毁容的时候,他不闻不问,梦里,她被人糟蹋的时候,他仍旧不吭声,梦里,她被伤得体无完肤的时候,他同自己的仇人享受天伦之乐。
说着,她还把未消完的红印子给他看:“爹爹,你瞧,我这手还有些热热的。”
其实,夕研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不,悠悠做得很好。”他昧着良心说着,再吃了一口,还是忍不住放下勺子。
的确还有些热热的,她的手从未碰过粗活,如今被烫伤,虽然不重,但红印却不会消那么快。
周正信的脸顿时黑了,他仔细看了一下,便道:“郎中来看了没有,还不快去请大夫。”
“没有,没有。”夕研忙打断父亲的话,跑到他身后,给他捶捶背,一边说道“悠悠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
夕研一听这话,知道自己锤重了,忙放轻力气,道:“父亲,你渴不渴。”
一点都不好,周正信在心底诽谤,但夕研忙忙碌碌帮他煮了羹,还伤了手,他也不好说味道不好了。
“爹爹,这是我做的。”
怎会不痛,怎能不怨,明明他只稍一句话便可救她脱离苦海,明明,他只需一抬手,就不能让仇人不再兴风作浪,可他,却一直冷眼旁观。
“说起来……”他停顿了一小会儿“还真有点渴了。”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不是吗?黄粱梦毕竟还只是梦。
“怎么,你又做错了什么事?”父亲挑了下眉,说道“说吧,要不然,我可就……”
“爹爹,你不是渴了么,快吃呀。”夕研垫起脚,隔着桌子,把羹往他面前再推了一些“爹爹,你道我做得好吃否?”
可父亲,恨不得,伤不得。
周正信的眉心跳了跳,说道:“不必了,这事要婆子去做便可。”
“没有……”夕研拉长声音说道“父亲,你渴不渴,写了这么久的字,该歇会儿了吧!”
“爹爹,不用了,你快吃吧,不用叫大夫了。”
夕研到门外,把手里的羹接过来,把迎柳打发到外边去,再把羹端到父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