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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绝对没错,是这个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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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的,就是穿越。
也不知,那小丫头,现如今,过的怎么样了,或许,她真的就是从清朝穿越去了现代的一个格格,不是因为看了什么能蛊惑人心的闲书,或者,受了什么人的教唆。
再后来,那个小丫头又被父母带来了两次,最后一次来的时候,离开前,小丫头踮起脚,抱住了她的颈子,悄悄的跟她说,虽然,这两个跟她同来的人,不是她爹娘,但是,她很喜欢他们,她会在以后,用“他们的女儿”这个新身份生活下去,对他们,可尽孝道,侍奉终老
古色古香的一切,锦衣华服的自己,天然植物制成的熏香,这些东西,明显不是她现代人会使用的……
王诺兰正疑惑着,一个风一样的男子闯了进来。
从她断断续续的低声抽泣中,王诺兰大致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目送自称小翠的女子,端着药碗,紧张的连路都走不利索的出了房门,王诺兰在那个自称是自己娘的人搀扶下重新在榻上坐起了身,继续打量起四周的情景来。
“夫人,拓拔野将军回来了!”
自称是娘的来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王诺兰的脑中也在飞速的运行着!
也许是王诺兰太过专注于看着周围的一切,也可能是她早已沉浸在了回忆之中,以至于,一声关切的问候,在她耳边响起的时候,竟是吓得她险些从榻上蹦起来,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那小丫头是生在现代,说自己是穿越去的,至多被以为是得了臆想症,可……在这明显该是古代的地方,她如果敢说,自己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人,恐怕,绝对会被认为是神经病,有被当成妖怪烧死的危险了!
就这样,一个本来出身高贵的千金大小姐,一个金枝玉叶,就这样不得不亲自干着各种各样的家务,甚至不得不干田间地头的农活!
原来,这个王诺兰,她的母亲,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更加不幸的是,王诺兰的生日是在二月,俗话说,二月生产的女儿对父母都是不利的,所以她一出生,就被自己的父亲送给了在乡下靠种田为生的远方表亲。
拓拔野将军?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诺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蓄胡子,我这不是刚从边疆回来,想见你想的厉害,没顾得上么!”
王诺兰看着那个男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呢,一个清瘦的男子,实在是算不得膀大腰圆,很高,用现代的尺寸衡量,大概有一米八九左右,面色稍许苍白,蓄着胡子,眸子里,传达着满满的关心与爱护。
自己还在沉浸在思考当中,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王诺兰的思绪!
看到王诺兰看着自己,那妇人竟然有些紧张,不断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
“诺兰,对不起,都是为娘不好……”
王诺兰的话,一下子就打消了男子的疑惑,又冲着她笑了笑,伸手,从自己的衣袖里摸出了条帕子来,就要帮她擦脸上的眼泪,“一会儿,我去剃干净了胡子,就带人去砸了那江湖骗子的医馆去!瞧瞧给我家夫人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我都不舍得让哭的人,他敢……”
是自己失忆了吗?拓拔野?他是谁??
王诺兰叹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当时顶住了压力,没有给那个小丫头盲目施药,没有让她承受不必要的痛苦。
“诺兰?诺兰?……”
王诺兰这才回过头来,看到那个自称娘的人,眸子里,是实实在在的紧张和歉意。
当时,那个被父母强行带来,看样子只有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就是一边哭着,一边跟王诺兰解释,她是个格格,出生在大清朝简亲王家的格格,跟她同来的这两个人不是她爹娘,是想绑了她卖钱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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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样子,行事小心的王诺兰决定,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装成个发呆的样子,等这被胡子挡了大半张脸,几乎看不出原先模样儿的男子,自己在说话时,把事情表达出来。
“之前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得头有些犯晕,但所幸,小翠已经请了大夫来给我瞧过了,说过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
“我就说,你盯着我发的什么呆,原来,是看不清楚啊……”
一种不久之前,才从一个患了臆想症的精神病人那里听来的词儿,猛然的,猝不及防的,侵入脑海。
直到自己的养父母将其送回亲生父母身边,王诺兰这个嫡女才终于有点儿嫡女的样子了!说起来,那王诺兰嫁的人,就是当朝的将军拓拔野!
“既然将军来了,娘就先走了,等下次再来看你!”妇人起身像是怕被责罚一样的回避而去。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谁知道,后来的一切都出乎了王张氏的预料,本来以为能给女儿安稳的生活,可是谁想到会有今天!
后来,王诺兰就因为这个原因回到了丞相府,经多方周旋,皇上才同意让丞相和将军联姻,不得已同意了这门婚事!后来,王诺兰就顺利的嫁给了拓拔野将军!
俗话都说,医者难自医,但,这句话放在王诺兰自己的身上,却是恰恰相反的,刚刚她趁着没有人,且四下里观察的档儿,已经“顺便”检查了一番自己的情况,并确定下来,这身体的的前胸上,有一块锋利的刀伤,额头上还有一块淤青,看位置,应该是被谁故意刺到造成的,用来搪塞自己“记不起”一些事情,最是妥当,“也不知那大夫是个什么三脚猫的玩意儿,开的那药汤,难闻不说,还辣眼睛,熏得我现在瞧人还瞧不真切……真是气死我了,改日非要把那个庸医法办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夫君”
初次给那个小丫头诊脉的时候,那小丫头情绪很是不稳定,见自己是给她把脉,而不是用些西医的手段给她瞧病这事儿,顿时便欣喜的瞪大了眼睛,因为那小丫头的脉象完全正常,半点儿不妥的地方也没有,王诺兰没有给她抓药,而只是告诉了跟她同来的父母,她没有生病,会这样胡言乱语,极有可能,是一些闲书看多了,或者,受了什么人教唆,劝他们多多与小丫头相处,让她感觉到,他们对她的善意和在乎。
见王诺兰只盯着自己发呆,一句话也不说,男子微微一愣,本能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络腮胡子,尴尬的笑着跟她致起歉来,“你这不是受伤了吗,不能生气,万不能因为为夫的胡子而动了胎气,这样吧,一会儿我就去剃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