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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还没来得及反驳,就看到老板娘进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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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进的一句话,让包厢的气氛瞬间变得冷冻,老板娘进来之后,只顾着摆碗筷,也没说话,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动作少了些许自然,杨进尴尬得想要想立马撞墙。。。
老板娘出去以后,杨进憋不住了。
“秦乐,你觉得老板娘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杨进选择欺骗自己,心存侥幸。
“应该没有。”秦乐忍着没笑出声,虽然杨进说的是秦乐盯着老板娘的胸部看,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真的?”杨进依然天真地认为,老板娘没听到他说的话。
“恩,应该是的,除了讨论她胸部的事情,其他的应该都没听到。”
“去死!”
老板娘上菜之后,杨进心虚地要了一小瓶白酒,秦乐本人并不喜欢喝白酒,准确来说,是他不会喝白酒。没办法,杨进难得情绪如此高昂,作为好朋友的秦乐只能舍命,辣酒辣菜,把秦乐弄得够呛。
“知道为什么我要找你出来吃饭吗?”杨进说着,又给秦乐摇杯中,斟上白酒。
“为什么?”秦乐疑惑不解。
沉默半响,酒劲上头,杨进终于开了口。
“因为我羡慕你,真的。特别羡慕你。”杨进的语气很真诚,明显不是阿谀奉承的假话。
“羡慕我干嘛?”秦乐茫然,他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杨进羡慕,如果没有叶薇及时搭救,秦乐一度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悲的男人。
“羡慕你有本事,又能打,又会泡妞,我却连自己喜欢的女孩都不敢去追。”杨进酒后吐真言,二三两白酒下肚,脸色已经变得通红。
听杨进这么一说,秦乐忽然想起,那天在篮球场发生的事情。依稀记得,那天阳光明媚,杨进内急去上厕所,秦乐一个人在球场打球,跑来了两个女孩,其中一个长得漂亮的女孩子,主动向秦乐询问杨进的电话,秦乐因为小心眼一时犯浑,说了不该说的话,把女孩子吓跑,也因此葬送了一段极有可能发生的姻缘。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早早告一段落,可是秦乐每次见到杨进的时候,内心依然会深深自责。他始终觉得自己的所做所为,对不起杨进这个同学兼朋友。
秦乐是矛盾的,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又不敢告诉杨进,怕杨进知道之后,连朋友都没得做。所以,秦乐一直害怕杨进提及这个话题。
“你喜欢谁?我认识吗?其实你没有必要羡慕我,你的条件比我好,就是太内向了,只会跟男生交流,不懂得跟女孩子打交道,你要是有喜欢的,想追就追,别磨磨蹭蹭,自信点!”秦乐以过路人的口气向杨进,传授自己的心灵鸡汤。
“还记得那个问你号码的女生吗?”杨进话里透露着悲戚,又自顾自地喝了一口白酒。
“问我号码的女生?谁啊?”秦乐一时之间没转过弯,记不起有女生问过自己号码。
“就是我们两个一起打球的时候,我去上厕所那次。。。”杨进说的那个女生,就是秦乐把她吓怕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秦乐最怕的就是杨进提起这件事情。到这一刻,秦乐总算明白,纸终究是包不住火,自己做错的事情,就该自己承担。
“记得,怎么了?”秦乐有些心虚,怕杨进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我喜欢她。”杨进说这句话的时候,坚定不移的眼神,让人动容。
“不会吧?你真的喜欢她。。。”秦乐无语,本以为杨进当时只是随口说说,岂知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往往不是凑巧而已。
“恩,我是真的喜欢她,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你千万不许告诉别人。”杨进边说,边举起酒杯和秦乐碰杯。
“放心吧,就算我想告诉别人,也不知道找谁说去。”秦乐说的是实话,他的交际圈很窄,除了杨进,秦乐几乎不跟班上的同学深交。
“她叫什么?”秦乐有些好奇。
“邱颖。”杨进说她名字的时候,整个人像是会发光。
“蚯蚓?你确定不是逗我?”秦乐脑子短路是常事,见怪不怪。
“没心情和你搅口水,她真的叫邱颖。”杨进心情变得有些郁闷。
“既然你喜欢,就去追她啊,暗恋有什么用,喜欢就去追,不要暗恋,去强.奸,人生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演内心戏,爱她就去搞她,喜欢就强.奸啊,表白有什么用还是会被拒绝,追不到就操,操不到就下药,翻脸就发裸.照,大不了蹲监狱,你连监狱都不敢蹲,还敢说喜欢她?”秦乐只用了一口气,就把在论坛上看到的调侃说完。
“秦乐,你去死!妈的,我都快烦死了,你还跟我开这种无聊玩笑!”杨进虽然知道秦乐是开玩笑,还是快被秦乐气得半死。
“好啦,开玩笑嘛,别把气氛搞得那么沉重。我就是没搞懂,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不去追?”秦乐恢复正常思维,和杨进交流。
“有两个原因。”杨进想了想,开口说道。
“哪两个原因?”秦乐有点好奇。
“第一个原因,就是你。”杨进的表情里尽是心酸。
“因为我?”秦乐愣了一会,他其实明白杨进的意思,毕竟杨进误以为那个叫邱颖的女生,主动问过秦乐的号码,心里肯定会有疙瘩。
“恩,就是因为你。”杨进说得很果断。
秦乐总算明白,杨进好端端地为什么找自己吃饭喝酒,原来是准备找人倾诉情感问题。
“第二个原因,是因为。。。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杨进的话里,似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秦乐彻底无语。
绕来绕去,原来是件悲伤的故事。
也许是因为喝了白酒,平时不敢说的话,在这一刻,也仿佛多了几分勇气。秦乐决定向杨进挑明一切过错,他实在不想一直瞒着自己的好朋友,虽然错误已经造成,唯一能做的就是向杨进忏悔,向杨进认错。
“杨进,有一件事情,在我心里憋了很久,一直没有跟你说,今天咱们也喝到这个份上,再不说的话,我怕以后更不可能说了。”秦乐神色凝重,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