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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雄不觉好笑,自己这上辈子真不知是宋朝人还是现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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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愣了下,接着弯下身:“公子慢用,红菱先走了。”
皇甫天雄又是胡思乱想着,不由呼呼地沉睡过去。
“别胡说,定是那厮使了卑鄙手段,小姐定是有隐情。”
皇甫天雄咬着牙没有吭上一声,看热闹的那些人也暗暗地为其担忧。
正当麻仁人瞪眼斥责下人时,此时走进那位大管家,忙是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动了动身,全身都是疼痛,如没有这些伤,倒还是可以去里面转转找些吃的,现下只能躺着了。
“这是小姐给你的。”皇甫天雄拨开油纸,马上想起了柴房里的情景,顿时嘘吁不已,嗫嗫着:“真是要好好地感谢她,只是这辈子不知如何地感谢?”
就连皇甫天雄也是惊住了,没想到一个温柔女子竟是如此坚强,恐世上有些男人都不如她。
“咔嚓”一声,手脚被扭的变形。有些下人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说着拿过她手里的小瓷瓶先在几处显眼地方倒了些揉了揉,其他地方用手指沾些悄悄地擦上。
此时有人扒开人群,看了下皇甫天雄喊道:“让我来。”
大管家愣了下,马上应过。
不觉一惊,两人显然也是运了功,越是用力拉他们却反是被他们拉去,看来是叫来了两高手,再看麻全正得意笑着。
麻芸秀没有去扶皇甫天雄,唔咽着掩面朝着屋内跑去。
正在众人摇头担忧时,听得有人喊道:“住手!”
麻球疼的大喊。麻全和两打手惊呆了,没想到这麻球如此没用,不仅没有打到人,反是被人打了。
此刻肚子一阵咕噜,这才想起除了早上在柴房里吃上个饭团外,到现下还未吃过东西呢!
麻全示意那两打手停止了踢打。麻仁人指着皇甫天雄狠狠道:“算你小子命大,日后如再有此事,定是不饶你。”
他们下手甚重。麻仁人仍是不解恨,不住喝道:“给我打,狠狠地往死里打。”
“快些将她拉开。”此时老管家带着两人将麻芸秀拉开了。
皇甫天雄感到一阵疼痛袭遍全身,暗叫道,想不到今日却要是死在此处。
“你给我走开。”麻仁人欲来拉麻芸秀。
皇甫天雄暗笑这胖少爷哪来的劲道啊!简直就是搔痒,不过踢在伤处,还是有些疼痛。
麻球也忙着斥责道:“他如此害你,你竟还帮他。”
那两打手听到命令拳脚下手是更狠了。
红菱辩道:“你应该谢谢小姐。”接着从竹箱拿出两个饭团,
他们见麻仁人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忙是弯身道:“老爷,有何吩咐?”
皇甫天雄本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见势起身一把抱着他的脚,拉到自己身下,迅速骑在了他身上,伸手就是一拳。
以后别让自己逮着个机会,到时一定不会放过你。
麻全进来,小眼一看皇甫天雄,嘴角一歪,手向后一挥,挤进来高大强壮的两人,一左一右紧紧抓住皇甫天雄的手,欲将他摁倒在地。
“当、当”门口响起敲门声,皇甫天雄无力地喊道:“谁呀!门又没有关,进来好了。”
见麻芸秀杏眼怒睁,知道她是来真的。
“我叫红菱,前几天因身体不适,在家休养。”
回想自从穿越到这里,被这些恶人已是殴打上好几次,如不是运气好,可能是一命呜呼了,不觉悲从中来,想想不出上这口气可是不甘心啊!
不觉伤感起来,想不到未死在现代,却是死在这异乡、异时代!
皇甫天雄暗运功,将两人往回拉。
皇甫天雄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叽喳地树上聚集了不少鸟雀。
让人吃惊的是,进来是位脸庞端正、体态丰腴女子,拖着罗裙,梳着几道小辫,看年纪不过十三、四岁,皇甫天雄正好奇想问来者是谁。
麻仁人顿时气急败坏,挥舞着手中拐杖指道:“这厮简直就毫无礼义廉耻,打死他,本老爷大不了赔些钱财。”
麻仁人大喊:“打死他!今日若不让他去见阎王,我便不姓麻。”
令皇甫天雄感动不已的是,她竟是为了自己可以连命不要。
“快将这无礼的小厮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那些下人相互看着没有反应,想必他们不是那些打手,没有做过这活。
麻全立即走过来:“少爷,此种事无需你亲自动手,伤了您的身体可不好。”
皇甫天雄被推倒在地,两人马上伸出拳脚踢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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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雄一阵感动,为何此时此刻,她还是这么想到自己,难道真的是上辈子她欠自己的。
僵持了片刻。麻仁人叹气道:“女儿啊!到底你迷恋他什么?不过是一介下人,比他强的人多的是,爹为你找就是。”
麻球在地上拿起块大灰砖,众人惊愕地看着这位肥头大耳的少爷,眼见皇甫天雄要命悬一线。
两打手忙来救主,上前一脚踹翻皇甫天雄,紧紧抓着双手按在地。
渐渐地看热闹的下人在散去,不住地议论着:“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小姐会喜欢这厮。”
有几处可是在**边,皇甫天雄忙是红着脸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原来如此。”皇甫天雄拍了拍手,“好了,谢谢你啊!”
皇甫天雄好奇问道:“此是什么东西啊?”
此刻麻全也是撩起衣袖跟着那两打手拳打脚踢起来,再厉害的人也经不起三人的拳打脚踢,何况这皇甫天雄尚是十五、六岁的孩子。
干脆不再运功,任其他们踢打着——
女子将那手中的竹箱放桌上,从里面拿出一小瓷瓶,拔去红布塞,倒出些白色的细粉末。
顿时身后下人一阵骚动,要知道这古代小姐的闺房,一个男的下人根本是不能进入的,有什么事都是有丫鬟来处置的。
躺在破屋里,皇甫天雄这才感觉到全身疼痛。
皇甫天雄觉的有些事必须要澄清,大叫着:“老爷,小的与小姐可是什么事也没有做。刚才只是马桶漏了,小的去拿马桶。”
现在到哪里去弄吃的啊,朝窗外看了看,天色已黑,麻府内却仍是灯火通明。
麻仁人已是气的脸色泛青,翘着那丹仁胡,喘着气朝着大管家喝道:“怎么才来?将这厮给我拿下,往死里打?”
接着麻球也是不断上前劝起,见麻芸秀仍是那般倔强,麻仁人只得无奈地挥了挥手。
“对了,你姓甚名啥,以前为何没有见过你!”
倒是对方先开了口:“小女子是小姐的贴身丫鬟,此来是照小姐吩咐,给公子送药和吃的来。”
说着带着老管家、麻全等一帮人离开了。
众人皆愣住了,纷纷睁大眼看着麻芸秀。
顿时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麻芸秀硬着头说道:“爹爹,如果你再不放过他,女儿将一头撞死在这墙上。”
众人忙细看,原是麻芸秀冲到了跟前,阻止着麻全和打手。
皇甫天雄忍不住**起来,围着的人也是指指点点犹觉惋惜。
皇甫天雄慢慢地爬起身,其实他真正疼的倒不是身上而是心里,为麻芸秀而深深地愧疚,她美好的婚姻生活可能就这样被自己破坏了,而且会被人说成不贞不洁,这在封建社会里将是致命的。
皇甫天雄看情形不对,知道自己又是说错话了,于是又是叫着:“老爷,小的与小姐真是清白,不信你可问小姐啊?”
那丫鬟吃吃地笑了下:“公子不会连这都不认识吧!此可是金疮药,活血化瘀,专治跌打损伤的。”
麻球又是一脚踢来,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待到一觉醒来时,天已是大亮。
“全叔,让我也解解气。”说着支开了那两个打手,用着肥胖的脚猛是踢几脚。
皇甫天雄也是不服气:“恶人,你休想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