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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儒愣了下,忙是羞愧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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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宫秀珍一颗心对他,其实根本不值如此。女人犯了浑,简直是无可救药。
方秋获忽又问起:“你家前面的李志,可否熟悉?”
皇甫天雄暗暗一愣,那方秋获如何问起李志家来?看来是想试探下他们与李志一案是否有关联。
李鸿儒道:“回大人,乃是隔壁邻舍,当是熟悉!”
“那李志一死,是否知道?”
“略有耳闻!”李鸿儒似乎有些好奇:“大人,不知此案和小的有何关联?”
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我且问你,你与宫秀珍一起时,是否谈论过李志的事情!”
李洪儒沉思了片刻,忙道:“记得那日,宫秀珍和小的说了件事。她说有一晚,李志在院外好像看见我与她二人相拥一起。
后来还有一次,见李志一人疑神疑鬼在小的家外不断张望,不知找寻什么?”
此下让方秋获顿时一振,面露喜色,真是想不到会有如此意外收获,双眉一挑忙接着道:“宫秀珍有无与你说起,有关李志身死达州街头的消息。”
李鸿儒顿了顿道:“就在李志死后第四日,其家中设置灵堂,我方闻知李志死讯。”
皇甫天雄一惊,看来李志灵堂乃是在自己与仇万黎离开他家后才设的。
“小的与他说起隔壁李志身死达州街上之事,奇怪的是她却未言语,显得甚是平淡。”
方秋获觉得其中环节有些可疑,弄不好此李志的死真可以在其中找到些线索。
皇甫天雄也是大惊,到底是久居官场之人,不会放过案件中任何有关联之处,正因如此往往有着意想不到之事。
暗暗地是深吸口气,如李鸿儒说的事实,那接下来审讯宫秀珍可是极为关键之事,而此女一张利口,现有凶器方能审出其杀害丈夫洪壬生一事。
至于李志案件则在尚未有着有利证据之下,要想从她口中审出些蛛丝马迹恐怕难啊!
方秋获再审问了那李洪儒几番,见未审的其他有用的消息来,便是将他押监待日后再审。
围观的百姓纷纷叹息,可惜一个有着大好前程的士子就如此被美色给毁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无事少去惹啊!
方秋获接着拍了下惊堂木大喝道:“带宫秀珍上堂!”接着朱笔一批,发了令签,不一刻,衙役将宫秀珍押上了大堂。
身穿囚服,未减其风韵,除了略显几分憔悴外,仍显得有着一副高傲矜持模样。
“啪——”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问道:“洪秀珍,既然你三番五次地说你丈夫乃病死,且将那日病亡情况再细细说遍?越是具体越好。”
宫秀珍愣下,暗想,之前不是已曾说过?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疑惑地看了看方秋获,道:“小妇人丈夫死于景祐三年十月初八。
前日夜晚他道是劳累,想要早些歇息,吃过晚饭,便是上楼早早地洗了睡了。
哪知到了夜间,约是三更时分,他突然喊着心痛醒来,急得小妇人不断给他抚胸、掐嘴,之后倒了杯水给他喝下,他便道是无事,接着躺下又是睡去。
谁料到第二日早间,以往他平日起的甚早,而那日到了五更都未起床,我便是去推他,才发现他已是走了。”
说完竟还抽泣几声,让皇甫天雄几人也是一惊,装作的挺像,熟不知正是她自己下的毒手。
方秋获又是问起:“我且问你,当时为何不唤郎中与他看去?”
“以为只不过是劳累引起,过了便是无事,再说乃是深夜,也是麻烦,故见他无事,也便未去多想。”
方秋获忽地拍了下惊堂木,喝道:“你分明是在说谎,那洪壬生正值壮年,平日里无病无痛,怎会突然暴毙而亡?”
“老爷说笑。人是吃五谷杂粮的,谁不有个病痛,生个急病的,此乃是再正常不过之事了。”
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众人也是一惊。
“好张利嘴,你丈夫分明是发现你与李鸿儒通奸后,你见瞒不过,便痛下狠心,用针将你丈夫刺死。”
宫恬冷笑一声:“老爷,您仍是不死心啊!强说小妇人杀的丈夫,可有何证据来,否则只能说大人无能瞎判啊?”
方秋获捋须也是哈哈大笑:“看来不让你看件东西,你是死也不会承认。”
说着朝着一旁海捕头道:“且将那验尸格让她过目番。”
海捕头将那验尸格递去,宫秀珍接过那验尸格,看也未看道:“老爷人,小妇人不识字。”
“那就念与她听。”海捕头念了起来:“验明洪壬生尸身头顶百会**有一长针,经查,乃长三寸,系纳鞋底的长针——”
顿时衙门外、大堂外雅雀无声,片刻,马上响起众人私语声音来,“那洪壬生真的是被此毒妇给弄死的。”“太毒了,如此大活人,她也是下的了手。”
宫秀珍当即辩道:“小妇人不识字,再者此验尸结果是出自官衙之手,会不会是官府故意弄成的。”
方秋获此下是彻底火了,瞪大眼,狠狠地拍了下惊堂木,“大胆刁妇,还不承认谋杀亲夫恶径!来人,将那证物拿来!”
皇甫天雄大惊,此宫秀珍竟然装的无事一般,还要做的百般抵赖。仇万黎也是瞪圆两大眼紧紧盯着她。
不会儿,海捕头乃是端上一小圆木盆,上面放着正是那只细针。
宫秀珍看了眼,甚是不屑道:“也不知官老爷从何弄来如此一只细针,道是从小妇人丈夫头顶取出,此种针市上哪个针线店未的有卖。”
此话一出,令方秋获大怒,大喝道:“本官老爷判案已是无数,还从未见的你如此刁妇。
我等一干人昨日在那置尸房中对洪壬生尸身重新全身细细验过,他们皆可为证,何需要做假,且公堂之上,何人敢做假。
来人啊!给此恶妇上刑!”
此时围观人纷纷斥责起,“自己做的恶事不承认,还赖着官府了”、“正是啊!此恶妇不给她些厉害,定不会招供”、“现看老爷如何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