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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萌大奶。
www.biquge001.com反正有令咒在,我可以马上把你叫过来挡下servant的啦!至于那些魔术师,哪怕打不过他们,我也可以见机逃跑。冬木市基本上没有魔术师能拦下我。”
但绮礼认为对于化解这次危机的可能性,他有着十足的信心。
吸引卫宫切嗣前来决战的机会。
“十分感谢。”小樱朝诗羽和笑眯眯的洋装少女轻轻道谢。
比起这具不知道快乐,也不会痛苦的行尸走肉,名为言峰绮礼的男人更渴望能从卫宫切嗣身上找到他孜孜以求的人生答案。
言峰绮礼停下脚步,慢慢地转过身。
要编织一张把黑翼公牢牢套住的天罗地网,第一步就是找远坂时臣结盟。
看到她慌慌张张地踩着楼梯跑下来的样子,诗羽虽然有点奇怪,但还是连忙帮这个幸运值比枪兵还要低的妹妹拉开了餐桌前的椅子。
窗外树丛中传来了叽叽喳喳的鸟啾,高挂中天的太阳散发着和煦的光芒。
冬木市虽然有很漫长的冬天,但气温一直很暖和。被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她终于有了一丝暖意,几乎以为那把哀嚎的小孩们抽筋拔骨、活生生挤揉碾团成恶心肉块的恐怖场景只是单纯的一场噩梦。
毕竟不管是远坂还是间桐,都是注重礼仪的名门。更何况日本人本来就对这方面很讲究。
虽然一直对伊丽莎白的所作所为很看不顺眼,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的。
“虚伪的男人,你是在威胁我吗?!”
绮礼心中不可抑制的兴奋和冲动顿时让他忍住愉悦的笑意摆出了一幅顽固抵抗的嘴脸。
“对了,诗羽姐姐还在医院中。”
“……好吧,你说条件吧。别动什么坏心思喔,不然大爷的枪会瞬间取走你的小命!”
小樱吃惊地看着神采奕奕的诗羽姐姐,目光从她健康红润的脸上移动到那两排跟昨夜别无二致的佣人身上,然后又飞快扫过那个一看就知道打着什么坏心思的臭女人,小脑袋瓜子一时半会儿是没有办法转过来了。
“哈呼哈呼……”紫发的萝莉女孩粗重地喘着气,苍白的脸色掩不住美人胚子的精致。
间桐樱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晃悠悠地走下床。迷迷糊糊的样子煞是可爱。
诗羽吩咐伊丽莎白守着家,自己一个人出门了。
虽然berserker不放心她的安全,但诗羽更不愿间桐樱再次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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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伊丽莎白回到洋馆后就用魔术淡化了小樱从昨晚到早上的黑暗记忆,基本上做场噩梦就能缓解掉积在她心里的压力了,现在她这副额头冒冷汗的样子,大概就是效果出来了。
仿佛收到了指令一般,青色的枪兵无奈又恼恨地啧了一声。
“不要——”
“诶?诗羽姐姐?你不是在医院里吗?”
惊惶无助的尖叫着,间桐樱猛然从恶梦中惊醒。
“那又如何,掠走那个女人的家伙……”
好像是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的诗羽其实一直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直到前方响起的枪声和爆炸的气浪差点把这辆客车掀翻时,她才猛然想起自己好像刚刚立了死亡flag——
教会的代行者的目光从lancer手中那全长两公尺的红色凶器上收了回来,仿佛没有感受到这个枪兵的恶意一般,语气仍旧沉稳平静。
没错。只是做了场恶梦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lancer的枪尖牢牢地指着他的心脏,威胁之意不言自明。
间桐樱怎么想都回忆不起昨晚上还发生了什么事,隐约是自己被一个坏人拐走,然后再她就快要绝望得昏过去的时候被诗羽姐姐救了出来。但又好像是发生在噩梦中的事,没有多少真实感。
小樱蓦地想起了诗羽姐姐昨夜已经被那个坏女人毒得奄奄一息,顿时又是担忧又是焦急地往楼下蹬蹬蹬地冲去。虽然好像医生说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有那个家伙在诗羽姐姐身边照顾,她根本没有办法放心啊!
但她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是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睡着了……不对,是从诗羽姐姐的病房里出来上厕所,然后……然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但是,即便你在这里杀了我,assassin也会在契约中断之后的第一时间中杀死那个女人。你知道的吧,我的从者拥有分身行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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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时间过后,小樱就跑到卫生间洗漱冲澡去了。
archer认为他只要追求愉悦就行了,绮礼对此感到愤怒而又惶恐,但绮礼至少能肯定没有比与那个男人面对面决战这件事更符合他本心所愿了。
这是哪来着?好生熟悉……呃,好像就是她的房间。间桐宅主馆二楼最里边的一间。
本来应该先找对此更积极的saber,但诗羽难以揣度她的master究竟是什么想法,也就只能先放到一边了,而且贞德杳无音讯,倘若又开启间桐网络,半天不到就接连两次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少女,尤其贞德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供追踪的印记,算下来实在太耗魔了。
诗羽微微一笑,宠溺地道,“赶紧来吃吧,你没有吃早饭,我特地叫berserker替你出去买了江户前屋的红豆饼,今天好像是创新的咖喱咸馅,配合米粥味道相当不错喔。”
“小樱?你醒啦!快下来吃饭吧,肯定饿坏了吧。”
眼前的困境确实难以解决,不过这正好是个机会。
笑着宽慰了伊丽莎白一番后,诗羽就搭上路过这里的客车往远坂宅的方向去了。
lancer瞪着他,发出了恐怖得让他几欲窒息的狂暴凶气。
当时assassin根本来不及打扫战场,这柄被caster拦下的黑键自然就遗落在森林中了。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相比之下,虽然同是竞争对手,但好歹也有几分情谊的远坂家就是最佳的结盟对象了。本来圣杯就是御三家的内部之物,一起联手先消灭其他魔术师也不是不可能办到。耐心窝在远坂宅邸的时臣就好找多了。
事实上,诗羽对此行的信心并不大。即使说出言峰绮礼有异心这种大实话,也会被远坂时臣当做是她在挑拨离间吧。毕竟,不开穿越者视角谁能从表面上看出言峰绮礼居然是个追求愉悦的疯子?!更何况拥有archer英雄王作为从者的时臣也未必想要跟她这个小辈平起平坐。
“又不是什么大病,休息一个晚上也差不多好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是爱因兹贝伦的那个女人的话,她并不在我手中。”
……
昨夜哈桑不等rider和lancer的战斗结束就匆匆赶到绮礼昏迷的地方救下了他,接着就感应到有陌生气息接近,立即带着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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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绮礼定定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刚来这里的那一天晚上,重复着白天被虫子咬噬的噩梦、身体里钻进几乎要把整个人撕裂成两半的异物,那种整条床单都被冷汗打湿的恐怖才真正令人心底发寒。
对他来说除了卫宫切嗣以外的其他master他都没有放在眼里,同样的,与卫宫切嗣相关的事,他都会尽可能地把局势引导到他期待的方向——
lancer对绮礼的解释不屑地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红色剑柄丢到了言峰绮礼面前:“是么,原来这个从城堡外的森林中找到的东西并不是你们教会独有的?”
绮礼正欲说出实情,突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信口胡诌道:“确实是我!哼,既然参加了这场圣杯战争,就要做好妻女被要挟的准备,否则就干脆放弃令咒得了。”
绮礼并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在看到lancer的阴沉脸色时不自觉地露出了愉悦的笑意。
伴随着清脆的落地声,言峰绮礼眉头微微耸动,这个剑柄正是他的投掷型武装黑键。
“希望金闪闪那个蛇精病别太闹腾,不然就有够头疼的了。”
原来卫宫切嗣就在附近么,真不像他的风格。绮礼心中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