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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弄影在寂远的禅房之内直折腾了大半宿,度厄方丈本想借机同寂远谈经论道一番,也被花弄影给搅得黄了。
www.luanhen.com三更时分,寂远早已满面睡意,哈欠连天,花弄影倒是睡意全无,精神的很。寂远道:“花施主,小僧实在困得很,早些歇息罢。”花弄影道:“再玩半个时辰,我便去睡。”寂远道:“花施主,你都说了两次了,还是早些歇息罢。”
寂远在禅房中见花弄影与青袍客跃到院中厮斗,本想跟去瞧个究竟,哪知还未出得禅房,霍地从屋顶之上窜下二人,均是黑布遮面,嗤嗤几指点了寂远穴道,又将寂远装入布袋之中,跃上屋顶,便即去了。
二人又即停下,将所谓的九香迷魂散给寂远喂了下去,又继续赶路。药效果然厉害,一会功夫,寂远已是迷迷糊糊,几欲睡去。
金万里沉吟半晌,说道:“瞧诸位也都是武林中人,并非商旅大贾,为何不自己亲自押送,而要寻我平远镖局?”彭姓汉子道:“官有官道,商有商道,镖局自有镖道。实不相瞒,我们无非是想借金镖头的镖道走一走,掩人耳目罢了。况且平远镖局名声在外,金镖头的五虎断门刀法更是威名远播,我们不找金镖头,还能找谁?”
顾剑成、花弄影、青袍客三人都是摸不清头脑,更不知寂远去了何处,此时纷纷离了化尘寺,各自找寻寂远去了。
花弄影这次却不正面迎向青袍客,而是朝青袍客身上要穴点去,口中道:“喂,见不得人的黑小子,你有甚么仇我可不管,不过想打小和尚,得先过了我这关才行。”青袍客见花弄影身形奇快,认穴奇准,即便这一掌杀了寂远,身上要穴也会被花弄影点中,忙斜向跃出,刚即着地,花弄影竟如影随形,已然攻到,青袍客忙施招式化解,二人登时斗在一起。
寂远陡地瞧见一团黑影朝自己扑来,紧忙蹲了下来,没想到如此再也普通不过的一蹲,竟误打误撞,堪堪躲过了偷袭之人甚是凌厉的一掌。
花弄影刚瞧见寂远禅房内的光亮,忽地房上人影一闪,跃到寂远禅房窗外。花弄影心中一惊,暗叫一声“不好”,足下顿施全力,朝黑影扑了过去。黑影却也奇快,身子一跃,已然穿窗而入,一掌拍出,击向寂远面门。
呼喝之声自是惊动了化尘寺众僧人,顾剑成也是闻声而至。待顾剑成询问之时,花弄影并无把握斗过青袍客,是以故意说了些气恼寂远的话,好让顾剑成带走寂远,又不致于在顾剑成面前失了面子,却没料到一会功夫,寂远竟已不在禅房之内。
寂远却未去理会花弄影所言,而是对青袍客甚感疑惑,问道:“施主同小僧到底有何深仇大恨?非要杀小僧不可?”青袍客道:“杀妻弑子的仇难道还不大么?”寂远此时更是疑惑倍增,自己二十年来便是蚂蚁也没杀过一个,又怎会杀人妻子,弑人子女?遂道:“小僧从未动过杀生之念,更不会杀人,恐怕是施主认错人了罢?”青袍客干笑了几声,说道:“杀妻弑子之仇,难道老夫还会认错人?老夫杀的就是你!”说罢,双掌一轮,朝寂远扑去。
行了将近两个时辰,一人道:“韩老弟稍等片刻,我给这小和尚补穴。”说罢,两人停下脚步,将寂远放出布袋,补了穴又即装回,继续赶路。
这时听得韩姓汉子道:“此番捉到这小和尚,还多亏了彭大哥的千里追影貂,彭大哥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一件阿。”彭姓汉子道:“大功倒不敢言,不过老哥的千里追影貂嗅觉奇敏,确是从未失过手,不瞒韩······”寂远还未听完二人言语,便已呼呼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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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姓汉子道:“金镖头既然接下了这趟镖,那在下便提得四点要求。”金万里道:“阁下但说无妨。”彭姓汉子道:“第一,这趟镖务必由金镖头亲自押送。”金万里道:“这是自然。”彭姓汉子道:“第二,金镖头要在二十日内将此趟镖押送到。”金万里道:“阁下放心,二十日内定然送到。”彭姓汉子道:“第三,为确保不出甚么岔子,我的六位兄弟也会扮作平远镖局的镖师,随镖车一同押送。”金万里道:“这个好说,金某还要感谢阁下才是。那最后一点呢?”
只听得一人走近过来,忽地听到金万里惊道:“是个和尚?”彭姓汉子将布袋合上,说道:“光头的未必就是和尚。金镖头,你说是也不是?”金万里道:“押送活人本镖局倒是头一遭遇到,不知这是何人?”彭姓汉子道:“金镖头只须说接还是不接便可,至于其他的,还是不知为好。”金万里道:“若是如此,恕金某无能为力,还请阁下另寻他处。笑天,送客。”
迷迷糊糊中听得彭姓汉子道:“阁下就是金镖头么?”又听得一人道:“在下正是平远镖局金万里,不知各位尊姓大名?有甚么需要兄弟效劳的,尽管直说。”声音洪亮,嗡嗡作响。
此时听得另外一人道:“彭大哥,如此补穴忒也麻烦,且小和尚武功奇高,万一被他冲开了穴道可就不妙了。不如将我的九香迷魂散给他服下,保证让他老老实实睡上一天一夜。”彭姓汉子道:“如此最好也不过,快快取来。”
寂远在布袋之内摇摇晃晃、碰碰撞撞,也不知过了多久,陡地被人摔在地上,这一摔正好将寂远的脑袋摔在地上,被摔得转醒过来。也是多亏了寂远深厚的内力,比正常转醒提前了两个来时辰。
寂远一瞧,正是花弄影及时赶到,为自己挡了这一掌,否则自己早已面目全非,立毙当场。再瞧偷袭之人,寂远竟啊了一声,惊道:“原来是你!”
彭姓汉子道:“我们是谁不打紧,重要的是在下有趟镖要押,不知金镖头接不接?”金万里道:“敞开大门就是为了做生意,只要价钱合适,岂有不接之理?不过本镖局的规矩是押送之前必先验货,不知阁下想押送甚么?让在下先瞧上一瞧。”
花弄影忙道:“哇,你这黑小子竟然也认得我?”青袍客斜瞟了花弄影一眼,并未搭话。花弄影道:“黑小子,你跟了我们那么远都没动手,直到了这里见我不在才偷袭小和尚,不会是怕了我罢?嘿嘿嘿,看来你这黑小子倒是个欺软怕硬的脓疱来的。”青袍客被花弄影如此一说,脸上一阵红一阵紫,只是此时套着面罩,别人看不到罢了。狠狠瞪了花弄影一眼,说道:“狗眼看人低!”花弄影道:“这叫‘人眼看狗低’才对,是罢,小和尚?”
花弄影道:“你又不拜我为师,还不陪我多玩会儿?”寂远道:“若再不歇息,明日小僧便没得精神陪花施主猜谜了。”花弄影悻悻道:“那好罢,记得明天陪我猜谜阿。”寂远道:“花施主放心便是。”花弄影怕寂远反悔,竟同寂远拉了勾勾,方一蹦一跳出了寂远禅房,朝自己禅房而去。
二人在禅房之内斗了十余回合,毕竟禅房狭小,二人均施展不开,便从禅房之内双双跃到院中厮斗。
彭姓汉子陡地说道:“达州城,黄金五百两!”
花弄影未走出多远,忽地自忖道:“万一明日我睡过了头,小和尚自个跑了,我便没得乐趣可寻了。不行,我要同他睡在一起才好。”念罢,遂转身回来,又朝寂远禅房走去。
偷袭之人见一掌拍空,忙转身又是一掌,仍是击向寂远面门。寂远此时蹲在地上,正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之际,忽地一人穿窗入来,一掌击出,迎向偷袭之人的一掌。只听嘭的一声响,二人均被震退四五步,可见这一掌双方都施了全力。
从平远镖局至达州城也只不过一千余里,二十日左右便即可到,彭姓汉子竟出价五百两黄金,对金万里来说,确是极具诱惑。金万里登时心中一颤,问道:“将这和······人押送到达州城,佣金五百两黄金?”彭姓汉子道:“确切的说是达州城南十里处断龙冈,金镖头可愿效劳么?”
但见来人头上罩着一个头套,一袭青袍加身,正是那名青袍客。
青袍客压低声音道:“没想到你这小和尚的命倒是大得很。那日在断桥处便被你侥幸逃过一劫,害得老夫费了不少功夫才追到望州客栈,本来在望州客栈也可取你性命,没想到又被这姓花的歪打正着将你救了下来,既然你选择化尘寺做你的葬身之地,老夫今日便成全了你。”
彭姓汉子道:“在下所押之物,就算金镖头不瞧也不行,因为押送路上还要金镖头多为照看。金镖头请看,便是这个。”说罢,将装着寂远的布袋打了开来。
寂远担心自己转醒被人发现,再喂自己九香迷魂散,也便不能听他们说话,忙将眼睛闭上,装作晕倒之样,还打了几个呼噜。
彭姓汉子的几句吹捧,直说得金万里如坐云头,再加上五百两黄金的诱惑,金万里哈哈一笑,说道:“阁下过奖了,金某走南闯北押镖十余载,确是从未走了镖。既然阁下如此信得过金某人,那这趟镖金某接下便是。”
此时寂远被装在布袋之中,只觉一会向左,一会向右,一会走的是平坦之路,一会又是起伏不平的坑洼之地,想是二人担心有人追踪,是以如此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