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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并没想到这起蓄意伤害竟然被小可和警方合力及时阻止掉,他非但没能达到坐山观虎斗的目的,反而遭来了喜春的青眼想要挖走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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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子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很轻易的摆脱了喜春的控制又回到大厅中间。喜春被不是拉不住他,只不过大勇的话像针一样刺中了他的老脸,他再行阻止锥子和小可单挑的话就像他们冰河歌舞厅的人怕了玉鼎音乐城一样;大秋也存着同样的想法,也不再言语了。
莫名其妙被人许诺了数百万,小可的脑袋被金砖砸了之后反而清醒起来,他忽然想起了给歪歪买狗粮时曾碰到的那名漂亮的导购员,她曾提到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话,这句话对小可的触动很深,于是他回答李仲秋说:
大秋也很承小可的情,他在和喜春在各自释放气场充了老大的面子之后,一个立即拉走手下,另一个则招呼员工继续喝酒联欢。
“大秋哥你见多识广,不会是在我这个外行面前装糊涂呢吧?说不定你也有一只这样制式的手表,背面刻着204或是205什么的也说不定。”
此时改变局面的人出现了,在影音控制台准备了很久的小马哥终于逮到了机会,在锥子的面部处于镭射灯照射的范围中心时他迅速打开了激光灯的开关。昏暗的漫摇吧里顿时亮起一道极亮的绿色光线,极强极晃眼的绿光端端正正的照在了锥子的脸上。他本能的闭上眼转过头去。
小可反扣住锥子的右臂,右手穿过他的腋下又自他的颈后伸出扣住了锥子的咽喉。他的拇指和食指并没有发力,因为锥子已经被他反关节控制住因而动弹不得。
“大秋哥,你和喜春都以为我追求的是财富和地位?你错了,你们不是我,又怎知我要的是什么?”
“少特么废话!”锥子并没继续听小可忽悠,冲手就是一记王八拳,直奔着小可的脸砸去。
小可心想:天赐这是玩的哪一出呢?看来只有找到省城那个落款是个邪眼笑表情的家伙才能得知原因了。
“天赐想要杀你?噢,你说的是高架桥的那起车祸吧?”大秋哥很无趣的随口说:“他有杀人的胆子吗?以我对天赐的了解,这人心胸是狭窄了些,有怨必报,你和他发生了矛盾,他怎么肯就此失了面子?只不过他竟然能干出雇凶杀人的事来,这小子有点长进,以前我看轻了他。”
于是他承认了是他雇人撞锥子的事。他说自己早知道省城那个杀手公司并不靠谱,他早知道这事多少要办砸,原本没指望惹出多大乱子来,他小小的栽赃陷害只不过想增加小可和喜春之间的矛盾而已。
小可从大秋话中听出的重点却不是李仲秋想要表达的内容,他问大秋:“既然你能得知省城的那个杀手公司办事不利,天赐他应该不会不清楚吧?这就奇怪了,难道他当初雇凶杀我只是在和我闹着玩吗?”
第二天下午,小可来到大秋哥的办公室向他做工作交接。他这次又戴上了那块军品手表,还将衣袖捋到小臂上故意将它露出来。但是他在大秋哥对面坐了好半天,摆出各种姿势来花式秀手表,大秋哥竟然都没注意到。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大秋哥才说到了重点:
锥子那脾气一点就着,“我这就给你放放血!”
其间大勇没再和任何人交流,他直到散场都一直躲在角落里一只一只的抽着烟。昏暗的角落里时不时闪起一丝烟头的光亮,有点瘆人。
大秋哥还在考虑着如何才能打动小可,他用仅有的右手点燃了一支烟,之后又递给小可一支,小可正愁大秋哥不关注他左手上戴着的那块军表呢,他接烟的时候并被起身,而是隔着桌子尽量使自己尽量显得伸手莫及,将整只左手都摆在了大秋哥的面前。
两个月前那场未打完的架很快出了结果,小可战败了锥子并且谁都没见血,而且他点到为止更没太折了锥子和冰河歌舞厅的面子。喜春和大秋谁都不会因为这一战的胜败而张狂或服软,他俩对结果的视若不见已经是各自让了一步,不想将事态扩大。
小可数日来练习拳脚已经颇有些实战心得。而他头脑清晰、视力敏锐、反应迅捷、距离感极好的优点也都随着攻防水平的丰富全面而得到了提高。在锥子出手的同时小可已经向左让出半步,并低下身去抢攻锥子的右肋下部。
“你别听喜春诈言的什么赵副局长要倒台的事,大秋哥罩得住。我大秋既无家室又无儿女,死了以后这身家产都要捐给国家的。你还年青,以后定然大有作为,总会有赚不完的钱;不过我大秋也不是小器的人,小可,只要你留下来,我的江山将来有一半会是你的。”
大秋哥这才彻底死了心。他自办公桌旁上了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来,说这是给小可去省城用的盘缠。
这两位江湖大哥正暗自祈祷锥子别犯愣,他就开口表了态:“既然你在人多的场合发挥不出来,我就不难为你。”但他不跟小可斗,并不代表就不和玉鼎歌厅的其他人为难,他又说:“不过我今天不能白来,一定要在玉鼎歌厅见点血才肯走怎么办?这血不是他们的,就是我的,你可别拦着!”
“别动!锥子,你反抗的话就真要见血了。”
“怎么,当真要动手?”小可说:“不过我有言在先……”
小可心说收了你的钱以后我还好意思不回来吗?于是他笑笑拒绝了。
大秋哥刚拿过一份报纸正要看。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竟然晃了一下,之后他缓缓抬转过头来,说:“叫大秋哥!没大没小!”
锥子被小可用言语挤兑住了心里本就憋着点气。大勇的话得分由谁来听,在锥子听来那就是在讽刺他不是小可的对手。他能成名唯一倚仗的就是能打,说他打不过小可那就像在骂他比小可泄的早一样。于是他指着大勇吼道:“不用你说风凉话,老子偏不走,老子偏要放倒他给你瞧瞧。”他又转而对小可说:“什么在人多的时候发挥不出来?全是屁话。你如果当真怯场,能在这儿巧舌如簧的狡辩半天吗?”
“噢,退伍军人?难怪有这么专业的东西。”大秋哥听到老把头的名字之后并没多问,他只是语气平淡的说:“只不过这块军表并不是国内部队配备的,你舅舅那是骗你呢,下次见了面你得损他几句。”
喜春和大秋是什么人?他们自然能明白小可这么说的深意。这是小可为了照顾到他俩在众人面前的威信而顾意将矛盾转移到自己和锥子身上呢。锥子但凡要点脸面,被小可如此将了一军之后定然不能趁人之危而会改定别的日期再行相斗。
锥子并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打一动上手开始他就意识到之前对小可实力的评估偏差太大,将对手低估了。这小子的技击实力和与两个月前的他比起来就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锥子心想就算没有那道强光晃得他暂时失去了防御能力,久战之后空着手的小可也一定有办法打赢抡凳子的他。毕竟这小子在他闭下眼睛的不到半秒钟功夫竟闪到他的身后并控制住了他,仅这一点已经足够锥子折服了。
“你小子怎么满嘴的怪话?什么204、205的?”大秋哥没再提这块手表,转而继续他之前说的内容:“想想也是,你小子怪话连连并没什么奇怪的。以前是我看走了眼,近来才发现你本就是个奇怪的人,总能干出点一鸣惊人、出人意料的事来……”
还没等喜春和锥子出门,大勇却站了出来,他大声说:“锥子,你赶紧滚!上次我虽然不在场,你俩在歌厅楼上打架的事我却也听说了。原来那次我兄弟小可没立时干倒你是吃了在场人太多的亏?”他说完之后又低头抽起烟来,对李仲秋横来的犀利目光竟视而不见。
“见是见不着了,舅舅在几个月以前就去逝,所以我才戴上了他的表。只不过这只表挺奇怪,”小可摘下表来将它背转过来,说:“大秋哥你看,它的背面刻着一个数字。”
“兄弟,你真的没可能留下来?这副总的位置我一直给你留着呢,从来也没说过要撤掉你吧?”
锥子毕竟打架经验丰富。他连忙将手臂向下翻,试图用肘向下击打小可前探的头部。小可又向左踏出半步让开锥子的肘击,并且在和他一错身之际迅速的转向,侧身对着锥子的后背。小可使了一个侧踢,在锥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将他踢得直冲出去三米远,直撞到围着的人群中。锥子这一撞等同于是被自己前冲的力量和小可合力扔出去的。
还没等他睁开眼来,他的右臂突然被人使大力猛的反转过去,他的肘部被反到后背拉直,手掌上便没了力气,那只凳子便随着他松开的手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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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交手第一回合小可就占尽了先机,在场众人中曾围观过他俩上次打斗的人大多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自从那一战之后都听说小可很能打,谁成想他的技击水平已经高过了锥子这个街斗老手。
自打昨夜见到小可击败了锥子之后,大秋对小可更高看了几眼,真心想得到这个人才。他所展现出来的真诚只不过想借此打开小可的心门,在获得了对方足够的信任之后再慢慢培养小可对权力和金钱的欲望。在大秋看来,只有用足够现实的利益才能拴住这个眼界高远的年青人。
他说:“你真的没想过,留在我身边对你今后的发展会有多大影响?省城、甚至帝都虽然机会更多,但是每个人自有各自的活法,未必非要到大地方去才会有作为。”他考虑了几秒钟之后,继续说:
他说罢笑了笑,低头看起那份报纸来。
锥子哼了一声爬起身来,小可这一脚若是向上些攻击到他的后腰,他这会儿恐怕已经老实的躺下了。他心里不服,打红了眼便随手抄起一只凳子回身猛抡起来。小可只得左躲右闪的让开锥子这加长版的手臂和增硬版的拳手,被这种钢凳子拍中要害可不是闹着玩的。
喜春立即会意了小可的心思:小可把两个歌厅的问题大而化小到他和锥子的争斗,喜春和大秋因此而各自有了台阶下,那就得赶紧就坡下驴以防有变。于是喜春立即将锥子控制住,拉着他就向漫摇吧大门的方向拽,还说你小子怎么一喝多了就“见血、见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小子这个月的那几天又来了呢!
在将要走出办公室门之际,小可突然转身叫了一声:“李子!”
小可不得不说话了:“我本来就不是锥子的对手,有什么吃不吃亏的大勇哥?”
“噢?2——0——1!”大秋哥终于表现得有了点兴趣,他打量了那只手表好半天,这才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201,那会是什么意思呢?”
大勇这句话相当阴损,看似是无心之言,却等同于一句话戳破了这两伙人合力在维护的慌话。明眼人早已看得清楚:“大勇这是要借刀杀人啊!”
小可长叹了一声,说:“界湖城是个是非之地。过去是、现在也是、以后更说不准。”他说的过去是,指的是92-94年小高桥棱井生物干的那些事,但是大秋的思路显然和小可不在一个频道上,
小可从大秋哥的话里听不出他是真的没见过这表还是在装糊涂。于是他回答说“这表是我舅舅的,我舅舅退伍之后一直把它当成宝贝似的作为从军的纪念。他也在界湖城,蜂蜜山林场一带的人都叫他老把头。”
“那你想要什么?义气、信任、还是在江湖上闯荡的刺激?”大秋也是从小可这个年龄段过来的。他明白初入社会的青年总是有着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他们把心志气节看得比吃饭穿衣还要重。“或许小可就是一块还没被生活磨平棱角的石头吧?”大秋这样安慰着自己。
小可立即跳开了一步,摇着手说:“讲好了改天再战的,你真要占便宜对付我?”他又冲喜春挤眉弄眼的说:“喜春哥,你锥子兄弟这是又喝多了,竟然跑到我们歌厅来撒酒疯说胡话,你快找几个人掺他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他的做作终于达到了目的,李仲秋果然看到了他手上的那只手表。只不过他的反应并不强烈,只是随意的瞄了几眼,说:“手表不错,军品?”
小可长舒了一口气,心说祖宗你终于上套了。于是他回答说:“大秋哥你好眼力啊,以前我还不知道你是位军迷呢!”小可指了指那只手表:“这型号的表你是第一次见到吗?”
“什么怎么办?好办,想见血你自己放点不行吗?”小可用嘴角撇着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叉子,“用那东西就能放血,一下能扎出三个眼儿!”
见大秋哥又在劝说自己入伙,小可心中一凉,暗想:难道李仲秋真不是自己想找的那个李子?他百无聊赖之际无心再多说什么,只得起身向大秋哥辞行。
“是的,以前没见过。不过这表看起来挺不错,你从哪弄来的,以后我也搞一件收藏起来。”
小可双手搂着锥子和喜春的脖颈笑着将二人出了门。待到他再回到漫摇吧时同事们已经很快恢复了之前联欢的状态,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小可虽然因为锥子的事而没了兴致,但几巡酒过竟也很快遗忘掉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