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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清了清嗓子,这是在警告这两个家伙,你们背后还有个大活人呢,别太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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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是个活的?你,给我站起来!”那人说罢又踢出一脚,这一次的力量便重了很多。
爱踢人那家伙正伸手去拉程双的胳膊,这时突然回过头来用另一只手指着小可大着舌头说:“没你的事,昂!”
拾荒女整晚都没能安心的睡去。她这一天下来没拾到多少废口,下午又被一个和她争抢矿泉水瓶的大妈骂过,本就郁郁烦恼;晚间又碰上小可这么个陌生男子借宿,更加强了戒备之心;当程双一大早化妆成乞丐出现在桥洞之时她更清醒了几分,同时对程双留了心。
小可在对方的威胁之下忽然笑了。他突然想起了上初中时校外有那么几个常来他们学校抢学生钱的混混儿,有次被他撞见了对方在抢学生的钱,那几个混混儿也是用这样的口气恫吓他来着,偏偏被劫的正是他那位身为思想政治课代表的同学。小可当时没被对方吓住,咬牙和那几个混混儿死磕了一回。他虽然被对方打得很惨,却以一股勇悍之气越战越猛、越打越凶。连那个被抢钱的思想政治课代表也被他的勇敢传染而由懦夫变成了斗士。两人最终以一场惨胜换来了这伙混混儿再不敢到校门口来抢钱。甚至在以后的日子里再遇上这伙混混儿时,对方还跟他打招呼呢。
只见大喇喇走进桥洞的是两个男人,伴随而来的是几米外就能闻得到的酒气。这两人在看到桥洞里有人之后相视一笑,其中一个踱着方步走到小可身边,轻轻踢了小可一脚,“喂,死的活的?”
和他同来那人明显没这爱踢人的家伙喝得醉,那人提醒同伙说:“别跟她磨叽,拍晕了扛走,别再惹来巡逻的警察,你又不是来寻花问柳的!”说着便从兜里翻出一块手帕来。
小可见他们不再纠缠,便坐了下来,意思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烦谁。
只有小可并不把这两位后来者当回事。他确信拾荒女和假乞丐这两人并非一路,而且以她二人的行止来看这两个姑娘都不像有什么歹心的人。就算那后赶来的两个人心怀叵测,他也不会面临腹背受敌的威胁。
爱踢人那家伙在左手小臂被程双反扣住之后酒意登时醒了九分,他在“唉哟”一声惨叫之后只得顺势低下头去才保证肘关节不会被对方压得脱臼。
不一会儿桥洞外又响起了纷杂的脚步声,沉重的声音如鼓点一般敲碎了刚刚沉寂下来的氛围。小可最先听出那脚步声是由两个人发出的,拾荒女和程双在发现了异常之后也都望向了桥洞口。
三人谁都没说话,却各怀心事的苦挨着等待天亮。
“程熊猫”这个称呼全世界只有有可一个人会这样叫她,程双闻言也是一愣,便疑惑的向对方确认道:“你是小可吗?”
来到桥洞的果真是两个人。程双从对方的气势上大致猜测出对方来者不善。此时她才有些后悔,如果桥洞里本就住着的这两个人和那后赶来的二人是一伙的,以这四人的力量想要绑走孤身一人的她简直易如反掌,她猜测省城最近接连发生的拾荒者、乞丐失踪事件八成和即将发生的事情有关,想到连日来的付出并没白费,自己即将得知和这奇怪事件有关的线索,程双在紧张的同时也期待着和这几人周旋下去的结果。
小可原本就觉得这乞丐打扮的女子有些眼熟的,而她那熟悉的声音和果敢的反应更使小可立即认出了她的身份,他惊奇的问:“是你?程熊猫!”
手里拿着拍花手帕那人见同伴被那看似瘦弱无力的小乞丐反手控制住了,而对方又高喊了他平生最怕的“警察”二字,吓得他立即后退了一大步,准备随时开溜。
小可在歌厅工作时早就听同事说起过江湖上有一种下三烂的手段叫作“拍花”,其方法是在手帕上喷洒乙-醚之类可以通过呼吸系统麻醉神经的药物,中计者的口鼻在贴近那手帕呼吸几次之后必然会晕倒。
小可心说这桥洞的女主人对借宿者就很客气,你们这两个混蛋竟然有用脚和睡着的人打招呼?这么没教养也难怪你们俩跟耗子似的大半夜才跑出来!
这二人见状齐齐的笑了起来,这笑声在静夜中很刺耳,刺得小可极不舒服,火气又涨了几分。
那二人又围到程双身旁,之前踢小可那人踢了程双的被子一脚并问了一句“死的活的?”程双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将头缩入被中,她身材瘦小,躲进被子里之后她的身体将被子支出了一个小包,那个小包抖个不停,让人感觉到她是在被子里打哆嗦。
小可当他将要再度踢人之时便已经豁然而起,那人的第二脚便踢了个空。这哥俩一见小可身高膀阔、反应灵敏,又狠霸霸的立在面前,酒意立马醒了三分。后面那人不想招惹小可,连忙拉着同伴向旁让了几步。
爱踢人那家伙见程双怕了,心知这个小乞丐已是囊中之物,胆气便足了起来。他抓住被角猛力一掀,手中已抢过被子的大半,仅剩下一角被程双用力抓着。
他心里有气,翻了个身并没理会这两个酒鬼。
借着远处斜射进来的微弱光线,踢人那家伙也辨认出程双是个女人。他狞笑了一声,说:“原来是个雌的?跟哥走吧美女,哥给你找个暖和地方,这破桥洞多特么冷。”说着便来拉程双。
小可上学时学到的知识大多已经还给了老师,只隐约记得生物书中有个青蛙实验中提到过乙-醚这种麻醉药物。他的学习成绩向来一团糟,只不过在上初中时班里的思想政治课代表却是他的好朋友,为了不给哥们拖后腿,他在思想政治科目上下了些功夫。此时见这两个大男人酒后竟然要拍晕一个瘦弱的女乞丐。虽然这女乞丐本人就大有问题,但这两个家伙的行径明显不是普通酒徒能做得出来的。于是他身上由思想政治课所培养出的那仅有的一点正义感瞬间战胜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人心态。
那拾荒女的心情和程双大抵相同,她也担心起这先后而来的三拨共四个人极有可能是同伙。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都极有可能威胁到她的安全和数月来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和死守住的这个赖以居住的桥洞。
小可因此多少懂得了这些混混儿的心理和策略。他们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立地太岁,无非就是靠恐吓和下手狠才多次得手的而已。常打架的人都懂得格斗的三要素:一胆二力三功夫。一方在气势上若占了压倒性的优势,这架不用打就先分出了输赢。小可哪会被对方一句话吓住。他捋起袖子就要上前去扭那人指着他的手指头。
程双却在小可之前出了手,她趁那人正回头恫吓小可之机猛的起身抓住了对方的小臂并向下猛压下去,同时大喝了一声:“别动!我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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