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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却隐隐在怀疑女儿房中藏了野男人、或是她怀了孕什么的,各种家庭伦理剧中常见的桥段都在程二舅脑中闪过,这贸然闯进去当众戳破了真相的话,女儿身败名裂不说,那答案对他这当爸的心灵上和面子上也是一种不小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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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二舅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他上前几步就要猛的拉开房门,他的手指刚刚接触到门把手的时候,房门对面一声熟悉的“咔嚓”声就传到了小可的耳朵里。小可头皮就像过电一样麻了一下,脑中一个念头立时升了起来:“是西村无伤!这声音分明就是他那支霰弹枪上膛的声音啊!”
程爸劝他说:“二哥,既然这种怪事已经发生了,总算没有人受到伤害,你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别再难为自己了,深究起来越是得不到答案才越会让人发狂。”
程爸也是当爹的,他换位思考着程二舅的心思,深知二舅哥的为难之处,这时候赶鸭子上架迫他对女儿玩横的和打他的脸又有什么两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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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地面之后一无所获的程二舅便吩咐几名家丁立即把地窖打扫干净,他闷闷不乐的向梁队长讨了一支烟便猛抽起来。与他相熟的人都知道族长并没有吸烟的习惯,他现在不是一般的郁闷。
大表姐若早知道这怪物在封狼山一带活动,西村无伤进山之前她怎么可能不提醒他的?说句良心话:这条狼对我和程熊猫要比对西村无伤他们客气得多,或许冥冥之中自有一股分得清好人与恶棍的力量在指点那条略有灵性的巨狼,所以它才会专挑恶人来折磨吧?”
他心说房间里能有如此重的血气味道,这种情况若不是大表姐大出血了;就是她房间里藏着某种尸体或是满身都是血窟窿的重伤者,然而大表姐小腹平坦、行动如常,压根就没有任何怀孕迹象,小可想要的答案也就此了然起来。
程二舅果然听从了小可的意见,他快步奔至女儿房前,隔着房门喊了女儿几声,大表姐并没开门,她只在门对面回答说她有些不舒服。
程二舅和女儿僵了半天对方仍然没给他开门,老人家登时气冲冲的对夫人吼道:“我是她亲爹,女儿只不过是不舒服;又不是在洗澡,我这生她、养大她的亲老子难道想进屋看看她也要分场合吗?”
程二舅横了小可一眼,他暗骂小可:“我妹夫说的是我别胡思乱想发了狂;你小子怎么能联想到狗身上去?”他虽然感到别扭;却又对小可的提议赞许不已,于是他带着众人来到了青龙的窝边上,只见它老老实实的趴在地面上微微颤抖着,青龙并没有像另外两条狗那样狂躁,它见这许多人同时来到便向窝内缩了缩。
程二舅面色凝重,他召集小可、梁队和二表哥一齐下到了地窖里,这地窖中设有两盏明灯,灯光开启之后整座地窖中数十平米的空间顿时亮得一览无遗。
程二舅叹道:“这家伙是个人来疯,胆子向来大得很,总是想趁人不备偷偷咬上谁一口,这会儿怎么却退缩了,它是被什么东西吓到的?”
程二舅最起码也是个千万富翁吧?跟他比起来我还是菜了点,我的全部家当几乎都是在那场赌局中赢来的,我得打叠起精神来,千万别挂在这桃源谷或被困住了出不去,城里还有两间店面和还没开起来的保安公司在等着我奋斗呢!”
小可当前最急于解决的问题就是那条巨狼的去向,只因为他是在场众人中唯一知道这些血渍源自何种动物的人。他心想这家伙个头比牛还大,它受了重伤之后哪会是轻易能转移得走的?它应该还在这大院里,而它最可能藏身的场所就是——大表姐的闺阁!
他由这满室的狼血很快回想起前夜自封狼山里回到村中之前,他和程双曾听到那辆损坏的越野车所在的山梁上传来了数声枪响,此时和狼血、利刃对证上之后小可便猜到这条巨狼果然和西村无伤一伙在那条山梁上再度遇上了,
房门开处二舅妈独自一人进了女儿房间里,这房门只为二舅妈留出了进入的空间,她人才进去门却又紧紧的关合了,小可在此稍许之后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味儿。
小可注意到再次看到青龙时它的状态已然比之前自己见它时还要怯懦,这更坚定了他对大表姐房中暗藏玄机的判断。于是他满脸忧色的对程二舅说:“这院子里如此诡异混乱,二舅妈适才说大表姐有些不舒服,她是独自一人在房子里吗?您说她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您当爸的倒不如就近去瞧瞧她。”
巨狼中了枪又挨了刀之后便逃进了村子里,所以在小可和大表姐于她的闺阁中暧-昧有加之时村里的狗才会集体失控,而村子里最后几声犬吠却是由白虎和朱雀发出的,只因为这条巨狼最终逃到了后院的地窖中。
杨娇用肘撞了小可一记,心说我不是给你解释过了人家是宫寒症吗,你怎么还提这茬呢?程家二舅妈那白眼仁你还没领较够啊?
小可并不清楚那条巨狼已经被西村无伤打死的情况。他所有的猜想都基于这条狼仍然活着,只因为这条巨狼超强的生命力和恢复能力留给他的印象太为深刻,巨狼因而在他潜意识中留下了不死犬神的高大形象。
“发狂?”小可正在想方设法引程二舅到大表姐那栋房子去,没有程二舅这个大家长出面谁又动得了大表姐呢?而程爸提到的“发狂”二字正巧给了小可灵感。
二舅妈好不容易拦住了丈夫;她却要给自己夫君和女儿各自一个台阶下才能保全家人的名声和面子,她只得主动要求替程二舅进房去瞧瞧女儿的情况。这一次大表姐终于应了下来并配合的开了门。
他转念一想却又否定了这个荒诞的念头:“不会!村子里压根没人知晓这条巨狼的存在,我和程熊猫由那只破损的炼丹炉已然推断出这条巨狼出现变异是在近二十年左右的事情,它和大表姐应该没什么交集。
“可是这条巨狼和大表姐又有什么关系呢?这畜牲该不会是大表姐养的宠物吧?”小可回想起大表姐上午带去的一个大盒子,那里面自然是些处置伤口的医用器具和药品,以及喂给狼吃的食物了。
不一会儿二舅妈打开房门又是独自一人走了出来,她回复了夫君一句示意女儿没事便拉他向后退去。然而距门较近的程二舅和视力极佳的小可却都注意到:房子里替二舅妈关门的那只手并非大表姐青葱般细嫩娇柔的小手——那是一双男人的手。
小可哪里懂得程二舅这做长辈的是何心思,他坚定的认为大表姐将那条受伤的巨狼转移到了这间房子里,正因为她的房门紧闭着所以狼身上的血气才无法透出来,小可执着于此便想要再推波助澜催促程二舅两句,这时程爸却拍了拍小可示意他勿再多言。
程二舅声音叫得越高反而越没有底气强拉开门。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经过这番拉锯战他已经确定女儿闺阁之中定然有些问题,这问题究竟是什么当下若不弄个水落石出的话,过后众人散去就更难搞清楚了。
程二舅突然怀疑起小可引大家到院子深处来的原因,他顿时明白了小可带他来看青龙是假;鼓动他前去察看女儿的闺房才是真。他心说这小子该不会知道了某些隐秘的情况却不好直言吧?
小可却从程二舅吩咐一声就有手下拼命洗地的排场中感受到几分酸涩。他心说:“你郁闷个屁!这大冷天的刷洗地面岂是好干的工作?难怪同族兄弟间会为了争夺族长之位闹翻脸的,坐上了这个位置的人非但权势极大,就连财力也雄厚得吓人,
想到此处小可急声喝止住程二舅:“别开门,二舅!”
他就着“发狂”这一话题提起了那两条突然发了狂的狗,他提议程二舅去瞧瞧青龙的状况,它是唯一没有发疯征兆的狗,或许那带血的刀和地窖中的血渍都能从这条狼狗身上找出些线索来。
二舅妈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她上前在丈夫胳膊上拧了一把,示意他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女儿堵在房子里。
除了墙角摆放的几垛蔬菜、粮米之外空无一物;除了他们四个之外地窖中更空无一人,但是地面上却布满了干涸的鲜血痕迹,依血渍分布的面积来推算,这地窖里至少肢解过上百斤重的肉。
梁队嘲弄小可说:“你小子怎么如此关心夏家大小姐……”他后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程爸扯着他的衣袖阻住了,程爸向他使了个眼色,暗示梁队不要叉开程二舅的思路,现下正是怂勇程二舅去敲开女儿房门的最好时机。
程二舅同小可一样不得出个结果来誓不罢休,他如此执着并非出于对地窖中血渍的好奇,他身为族长必须要比族人更为敏感才能确保桃源谷的安全。
想明此节之后程二舅便执着的继续叫起门来,他执意要进女儿房间去瞧瞧小可究竟发现了何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