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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弟兄,我乃是少公子帐下军师将军蒋塞,今天来此是要和弟兄们冲锋陷阵,为国效力的!而今夜我等出城夜袭,一来是为了辽东家乡父老,二来是为了我等的未来前程!
满清鞑子势大,侵占我良田家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各位弟兄皆是辽人自然知道满清鞑子造的孽,因此,今日我等出战,定要报得此仇!”
蒋塞双手抱拳,一阵言辞说的这三千辽东铁骑兵们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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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些军人在应召入伍之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客商,对于他们来说,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再好不过的生活了。
只是可惜天不遂人愿,每当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崛起的时候,就会有无数人跟着遭殃,而所谓的皇图霸业,不过是将几个人的尸体埋在几十万人的尸体之上,仅此而已!
看到这些辽东骑手们哭得和一个泪人似得,蒋塞觉得他们的情绪依旧酝酿的非常不错了,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趁势出击,打后金一个措手不及。
“来人将我之前订制的鬼面头盔拿过来,发给众人,我等都要带着鬼面头盔出战!”
蒋塞说完,便将一个露着青面獠牙的头盔拿来自行带上,接着他手舞九节铁棍和赵安奎将军一起带着这情绪悲愤,士气高昂的数千辽东骑手杀出城去。
而此时原本阴沉的夜空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空中狂风大作,而后金军将营寨安插于密林之外,且是迎风处,这等级稍微高一些的军官还好,可以住在大帐篷里,烤火取暖,但是,兵卒们可就惨了,他们只能够几十人住在一个帐篷里,烤火取暖,几十个人面对一盆炭火与其说围着炭火取暖,倒不如说是挤在一起取暖,那种日子还真是苦不堪言!
另外,营寨中负责看守巡逻的士兵,只有穿着草编的斗篷在泥泞的道路上来回奔走巡逻,连取暖的机会都不曾有。
大雨倾盆,雷电交加之夜,营寨之中的火把烛台都已经形同虚设,整个巨大的营地完全被浓罩在一片沉沉的黑暗之中,只有数千个军帐之中露出一些星星点点连眼前道路都照不清的光亮来。
“这该死的鬼天气,被我等遇到还真是倒了大霉!他奶奶的,你说这**哈赤是不是彪啊!咋整个这王八犊子天气出来攻城啊!”
一个游牧骑手一边埋怨道,还一边朝着地上大口大口的打喷嚏
另一个游牧骑手见状递过去一块肉干,回答道:嗨!这老不死的,是彪还是傻,弟兄们管不着,但是,**哈赤这次大军倾巢而出,这老家伙就算是傻了,可是他的实力还摆在这里是不是。
而我大明**的战斗力,自从萨尔浒之战以后,早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摆设了,你想这数千明军都不是几百后金铁骑兵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哈赤率领十余万大军来攻打只有数万明军驻守的小城,那还不是伸出脚来踹两脚的事嘛!”
“说的是,说的好啊!只要明天我们攻破这座城池那么里面的金银珠宝也有我们一份不是!”
“恩说得好,说得妙啊!”
这两个游牧骑手一唱一和分析着现在的形式,而他们两个观点也的确代表了现在大多数游牧骑手的观点,他们作为不属于后金的游牧部落,却跟着后金一同出兵打仗,绝不是为了表示忠心,就一个字,他们不过是想跟着来抢一把。
在游牧骑手们看来,此时的大明早已经不再是要饭皇帝朱元璋时期那个凶悍的王朝了,这个时候的大明在后金的屠刀之下,就如同一头肥硕的家畜,后金屠夫想割下它的前提,还可以顺便割下它的后退,而这头肥硕的家畜,除了痛苦的哼哼两声,也就只有忍痛苟延残喘的份儿。
难道我大明就再也没有能够和后金一战的天兵神将了嘛?
非也!非也!就在这两个游牧骑手们讨论的正欢的时候,突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打断了这两个家伙的对话,而此时营寨内外一片漆黑,因为风雨太大点不着火把的关系,这两个看门的游牧骑手也搞不清楚,这悉悉索索的响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伸长了脑袋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发现这响声和马蹄声有点相似,但是却很不一样,这战马奔腾马蹄声清脆有力,可是这悉悉索索的声响却好似有人在马蹄上裹了棉花烂布般,将那原本清脆有力的马蹄声给遮盖住了!
这两个游牧骑手分析的也不无道理,其实真实的情况就是,这些战马的马蹄被蒋塞下令,让人用厚实的面部给裹住了,而战马的嘴里和骑手们的嘴里都咬着木棍,难以发生声音,在沉沉的黑夜且是雷雨交加的天气,头戴鬼面头盔的骑手们飞速行进,那阵势,真如同一群从地下窜出来的阴兵飞速前行。
“我靠,这什么声音啊?难道说,是那个营寨的马棚没有锁好,让战马跑出来了?”
那个大口嚼着肉干的游牧骑手疑惑道,但是他的疑惑很快就被人给否决了,而否决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头戴鬼面头盔,手持长斧的赵安奎赵猛人!
赵将军很凶悍,他面对把守营寨的十余名游牧骑手毫不畏惧,赵将军的战马极好,以至于他总能够冲在手下人的前面,且还能拉开数十米的距离,所以,当赵将军打马上前准备发起冲击的时候,他手下的那数千铁骑兵都还没有来得及跟上。
“轰隆隆!”
“后金狗贼!你爷爷赵安奎将军在此!”
当赵将军驾马发起冲击时,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闪电出现的那一刻耀眼的光芒划拨漆黑的夜空,并将头戴鬼面的赵安奎将军极其他身后的数千“鬼面骑手”都给“暴露”了出来。
“是……是恶鬼来偷袭营寨了!”
我们都知道古人是非常迷信的,当这些游牧骑手们发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群长着青面獠牙的骑手时,他们竟然忍不住的喊出了“恶鬼突袭”的字样!
“哼!恶鬼突袭,老子可是比恶鬼还要凶悍的猛将,你们竟然说我是恶鬼,简直是侮辱了老子的名声!”
赵安奎将军怒了,而这厮一怒,则需要用手中的长斧来发泄这满腔的怒气,这最倒霉的,首当其冲的就是那十几个把守营寨的游牧骑手,这些家伙虽然骑着高头大马,手拿数尺长刀,可是他们的长刀在赵安奎赵将军的面前,根本就如同玩具一般。
虽然是他们先发制人,率先对赵将军展开攻击,可是这样的攻击却形如儿戏。
赵安奎不过将长斧用力甩出,接着手持斧柄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空中大旋转,顿时七八个游牧骑手就摔于马下死成了一窝。
剩下的游牧骑手们看到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被赵安奎的给杀掉了,也是个个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赵将军生吞活泼,于是乎,这些家伙大叫着,将手中的长刀挥舞着逃回了营寨去!
你以为这些家伙会跑过来和赵安奎拼命?别傻了,赵安奎三两下功夫就将把守营寨的卫兵砍死大半,这剩下的四五个人骑手就是浑身是胆也给先走为上不是!
“大家快起来,明军杀过来了,明军杀过来了!”
这几个骑手逃入营寨之后,便放声大喊,而躲在军帐里面烤火的游牧骑手们一听到明军杀过来了这几个大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哼!爷爷们本来想明天才去杀你们的,你们竟然现在就跑过来送死!也罢,也罢既然你们如此急着去阎王殿哪里报告,我们也不拦着,就让我们先送你们一程吧!”
这些游牧骑手们也不含糊,他们手持马刀,冲出军帐,而战马辎重就堆在军帐边上,这些游牧骑手们随时都可以上马作战,可是哪里还来得及。
这三千辽东骑手本来就是敢死队,他们一入营寨之中便是一阵大砍大杀,不过几杯茶的功夫,整个营寨中的游牧骑手就损失了十分之一,几百个人横尸当场!
“哼,世事如棋,一招换来千古业,而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些散兵游勇既然败象已露,我等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看着在营寨中四散奔逃的游牧骑手们,蒋塞经不住感叹起来,而此时的他也心生一丝怜悯,于是乎这家伙便对在自己身边奋战的赵安奎将军使了一个眼色,而密切关注着蒋塞军师一举一动的赵安奎将军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个提示,他随即大喝一声道:尔等蛮夷,今天竟然来犯我境便是找死,但是,我大明天威浩荡,且不喜杀戮,今天就放你们一马,只要是想活命的,放下手中兵器,脱掉身上铠甲,朝着我军进发的反方向逃走便是!
赵安奎将军声如洪钟,他此话一出,给了无数还不知所措,慌成一团的游牧骑手们以最大的希望。
这些家伙早已经没有了想要和大明铁骑们一决高下的雄心壮志,看着无数倒在血泊中的弟兄,一家老小,妻儿父母的画面在他们脑海中闪过,他们只想活命,不想求战!
所以,赵安奎将军此话一出口,顿时数千游牧骑手都翻身下马,卸了铠甲,扔掉了兵器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