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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刘先生真乃神人也!竟然能够在城中设置这样的机关,我莫能及,我莫能及啊!”
当赵安奎射出的箭矢在铜墙铁壁面前一分数段之时,蒋塞也忍不住伸出右手大拇指惊叹道,不过,刘木匠倒是谦虚,他轻声回答道:唉,分内事,小事,何足挂齿啊!
“兵法云,宁输一子,勿失一先,而先生此举即便是我军失去先机,也可保无忧,怎么能够算是小事情呢,这城门之上铜墙铁壁,我料这后金军的投石机也无可奈何了!所以,刘先生此举可谓是大功一件,来来来,先喝了这杯美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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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塞笑着端起一杯美酒,而就在此时这座被铜墙铁壁包围起来的城楼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
“来者何人?”
“禀告三位大人,小人是传令兵,特意向三位大人来传递阵前情报的!”
“有什么事情,门外说便是,我等听的清楚,你不用再进来禀报了!”
“是,三位大人根据我在前线的观察,后金军已经布设好了投石器,现在正在装填,估计只是一声令下之时,这些投石器便可以向我们的城池之中投射一阵“石雨”了!”
听闻此言,赵安奎菊花一紧他问道:城中百姓和兵卒都已经安排进入地道之中了嘛?
“禀告将军城中的百姓和备用兵卒早已经于昨日全数躲到了地道之中,如今留在地面上的唯有数千人马听候调遣!”
一旦城破,百姓遭殃,少主发怒,菊花不保啊!
对于百姓的安危,赵安奎将军是比谁都看重的,当他得知老百姓此时已经安顿下来的时候,赵安奎将军才长舒一口气道:我总算是可以安安心心的打一场仗了!
“好了,你做的很好,现在敌人将要用抛石机强攻营寨,你立刻去避难吧!”
“是,小人告退!”
随着门外滴滴答答的脚步声越来越小,赵奎安将军心中的苦闷之情也积蓄的越来越多,赵奎安将军之所以登上城楼而迟迟不走,就是为了打探敌人的虚实的。
可是现在他却待在这样一个“王八壳子”里,如果走出去很可能被石雨砸成一滩肉泥,可是,他若跑到地下躲避,则会被军中军士和城中百姓所耻笑,到时候,赵奎安将军威严扫地,这兵他是带还是不带了?
“唉!可惜啊,这做机关城楼虽然坚固无比,可是我却无法在这里看清楚敌人的虚实,这可真是急死我了!”
看到赵安奎急的跺脚,刘木匠便摸着胡须说道:赵将军如今即便是身处于机关楼之中,还是如此关心军情,真是后生可畏啊!
不过,将军不必担心,即便是我等身处于这机关楼之中,也还是可以看到敌人的军情,将军请看,这城楼之内密布机关,我只需要开启,便可以操纵其中的任何一扇窗户一扇大门!
刘木匠说着伸手将木桌上的一副围棋翻了个个,而在这一副围棋棋盘之下却是万千机关杠杆,而刘木匠只需要走上前去,按照操纵方法拨弄几下,顿时,这机关城楼上便门窗自行打开关闭,而这棋盘背面的杠杆是用来操纵机关楼的门窗的,而杠杆边上的金属罗盘则是用来操纵取人性命的机关,在刘木匠的操纵之下,无数能够自动发射的机关箭弩从机关楼内楼外伸展出来,其布置之精妙可谓防不胜防啊!
“哦没想到这小小的城楼之上,竟然还布置了如此多的精密机关,刘先生真是费心了,我高坐于机关密布的城楼之中何恐后金鼠辈能够伤到我啊!”
看到如此这城楼之内机关林立,即便是后金兵勇冲上城楼也会殒命于此,这赵安奎便伸出右手大拇指一边夸赞刘建云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诶,赵将军何故如此,我做的不过是分内事而已,将军还是观察敌情要紧!观察敌情要紧啊!”
而刘木匠将这一切都演示了一遍之后,便将机关楼上面的一扇小窗打开,以便于三人观察楼外的情况。
“将军请看从这扇小窗户朝外面看去,就可以看到整个后金军的情况了,而后金军的飞石在这种小窗户面前是根本没有效果的!”
这扇用于观察敌情的小窗户上面还加装了足有人小拇指粗的防护栏,这刘木匠也算是细心备至了。
当这装有防护栏的小窗户被打开之时,赵安奎便迫不及待的爬到窗户上,睁着眼睛将窗户外面的一切尽收眼底,而让赵安奎感觉到意外的事情是,此时的城门外的后金军已经早早准备了一切,数百架巨型投石器林立于城门之外,可是那投石器边上堆积的并不是整齐划一,有棱有角的方形石块,而是一颗颗圆球状的黑乎乎的,且是带着红颜色的球体,而因为距离实在太过遥远的缘故,赵安奎将军也不能够看清楚那些特殊的“弹丸”。
“可恶,如果此时我有千里眼,这后金军中的底细我岂不是一看便知了!”
赵安奎说着猛地捶打一下身前的铁窗怒吼道,而就在此时,这后金军的抛石机竟然“万箭齐发”,而那些模样奇怪的弹丸,在抛石机的投掷下,皆全部飞到半空中,且密布云天,并化作一层**朝着赵将军驻守的重镇直扑过来。
“啊!天呐!啊!天呐!”
就在赵安奎将军还感觉到非常纳闷的时候,这机关城楼外面已经传来阵阵叫喊声,那是深感恐惧的军士们声嘶力竭的叫喊声!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守城兵卒都是我跟着我南征北战多年的老兵,而现如今敌人抛下一阵“石雨”就把他们给吓傻了,看我等这阵石雨过后,将这些叫喊的军士统统治罪!”
听到手下的军士们一个个的都好像要被人糟蹋的小媳妇似得,叫的嘈耳朵,这赵安奎便怒不可遏,他身为武将,不懂得以仁德安天下,他只知道,对付手下兵卒只有一个办法有功者赏赐,有罪者重罚,仅此而已,所以,此时军士们个个因为畏惧而叫喊,已经是触动了赵安奎心中的那根弦,他能够耐着性子不说将这些人都推出去砍了已经算是万幸了!
而军士们之所以惧怕,并不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其实军士们此时正好好的躲在城楼下面的城墙里,他们待在哪里不怕风吹不怕雨淋更不怕这一阵“石雨”。
只是这后金军使用的“弹药”,实在是另类,你不要说是这守城的将士们看了胆寒,就是已经将营地移到重镇边上杜威手下兵卒们看了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报!禀告少公子,那后金军已经向城中发射抛石了!”
就在杜威为城中为何传来阵阵惨叫声而感觉到疑惑不解的一时候,一个军士竟然浑身是血,面无人色的跑过了过来。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腐臭味,让周围站岗的军士都忍不住皱眉头。
“此事我已经知道,只是这城中的守军,都是见过阵仗的兵卒,怎么会因为抛石机发射的石雨而大呼小叫,更何况,城中早已经向我传出消息说,城中的士卒百姓已经安顿好了,可是为什么还会传来惊叫声,还有你这一身血污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这一身的血雾也该带有腥味才是,可是为什么,散发出阵阵腐臭味道?!”
那军士听闻此言,立刻后退了几步回答道:回少公子的话,小人这一身血污并不是因为遭遇了后金军以至于大战一场,而是因为,我们发现后金军向城中抛掷的并不是石块,而是人头和被切碎的尸体,我是担心自己说的事情被少公子怀疑,所以便和其他军士在林边捡拾了一些,特意装在竹篓中带回来,给少公子一看的。
这名军士说着抬手一挥,接着两个军士便扛着一大筐人头和石块走了上来,当这些已经到处长满了石斑的石块和人头被抬上军帐的时候,有几个本就不喜欢这种恶心场面的军士,已经在做干呕状了,平日里这些家伙在战场上厮杀,皆是热血四溅,只是闻到浓浓的血腥味,而今这对比血腥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尸臭则足以让很多上过战场的兵卒多感觉到三观尽毁,恶心异常!
看到这些尸块和人头,杜威皱了皱眉头,他也想吐,可是身为一方统帅,在众人面前做出如此不雅观的事情,实在是有损威严,所以杜威只得强忍住身体发出的阵阵恶心,命令众人将这框“不干净”的东西给处理掉了。
“前些日子,军师来信说,后金给城中送来两箱东西,一箱是人耳朵,一箱是人鼻子,他说这是后金发来的战书,我还以为军师是怕我因为轻敌而特意编了这样的故事来吓我!
可是殊不知,这后金人真是有如此残忍,他们竟然这样对待我大明的兵卒和百姓,可见城破之后,城中的百姓和兵卒也会被后金鞑子们做成“战书”和“弹丸”啊!
我杜威,虽然不才,但是身为一方统帅,如今后金鞑子残酷无道,对待我大明子民如同草芥,我杜威也不想再用仁慈的方法对待他们了!
传我命令,这大金兵勇凡是宁顽不灵,不肯投降者,一概剿灭,休要放他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