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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点头表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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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秋天的脚步已经逐渐远去，冬天的脚步已经不知不觉得到来了。
他已经越来越靠近那个门槛。
萧煜说道：“这幅画不能送给你。”
闻言，秦穆绵的目光柔和起来，然后轻笑一声，摇头说道：“也好。”
萧煜直接去了花厅。
秦穆绵说道：“第一，我只负责现在到草原这段时间。”
但是她的美却与张雪瑶，秦穆绵不同，那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天生丽质的美。
而在冬雨中夹杂着的雪粒正式向这个世界宣告，冬天来了。
他如今修为境界虽然仍旧是空冥中境，但是只要吞噬几个来送死的人，便可以直接到达空冥上境。
秦穆绵果然在这儿，正一边抿嘴品茶，一边看着手中的书微微蹙眉。
她很多年前就已经名满天下。
萧煜问道：“那你要什么？”
秦穆绵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一笑说道：“这个即便你送我，我也不要。”
秦穆绵捧书的手微微一僵，随即恼火的把书直接朝萧煜脸上扔去。
她是个女子。
两掌相交，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
萧煜说道：“我只有这把混元伞拿的出手，不过却是秋叶送我的。我和秋叶也是素未平生，这倒是不太好转送。”
纵使是游遍天下花丛的采花老手见到她，也会生出惊艳的感觉。
她沿着东都的朱雀大街朝玄武门方向走去，走过白虎楼，一直走到青龙桥才驻足不前。
寒意越来越重，小湖上已经开始结冰。小湖畔的小筑里，墨书生火的水平越来越高，而萧煜和秦穆绵也越来越熟。
秦穆绵继续说道：“第二，你成为履霜境界后，帮我对付一个人。”
然后萧煜问道：“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秦穆绵说道：“一个履霜境界的疯婆子。”
秦穆绵微微一笑，说道：“这个自然。你若不是履霜，我也用不到你。”
萧煜说道：“什么人？”
第二天，清晨。
……
甚至枯黄的落叶也看不到了，到处都是光秃秃的。
她站在青龙桥拱桥中心点的最高处，下面的河水中瞬间倒映出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娟秀轮廓。
斗笠下的容颜是如此美丽。
萧煜郑重点头，说道：“当然。”
美人阅书虽然美，但是不当饭吃。更何况再美的人看多了也就那样，此时此刻萧煜只能主动提醒一下秦美人，他走过去好像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个主角的师傅其实就是天魔化身，最后主角杀了天魔化身，登天成仙。”
整个东都除了个大户人家养的竹梅菊等物，已经完全褪去了绿色，显得单调无比。
……
纵使这繁华的天下雄城东都也不能掩去她身上那不食烟火的气质，反倒是她的来临让周围仿若空山灵雨的梦境，如真亦似幻。
好似天女虽落凡间，但仍旧不属于这配不上她的凡尘之地。
随着冬天一起来的，还有其余几国的使臣。
与她比起来，秦穆绵更像一个喜怒不定，变幻无常，而本质里又是冷漠无情的魔女。
秦穆绵闻言抬起头，冷冷瞥了萧煜一眼，说道：“不可能。”
……
萧煜微微一笑，说道：“虽然不能送给秦姑娘，但秦姑娘需要看多久，便看多久。只是不需要时，请还给我。”
当然不好转送什么的都是假的，主要还是因为秋叶实力太强。他的东西自然也没办法平常待之。
有秦穆绵这样的战斗天才在身畔作为目标，萧煜又是有那么远大到如痴人说梦的复仇目标，他的进步很快，也很惊人。他在强者的道路上走的越来越远。
终于，随着一阵秋风送走了秋天，一场冬雨从天而降。
萧煜说道：“请讲。”
萧煜去了书房从藏画的地方拿出那幅画，回到花厅，把画放在书桌上。说道：“你要的东西。”
天空中南迁的大雁早已飞尽。
顽皮的秋风掀起了斗笠下面纱的一角。
她半信半疑的将画展开，画上内容和傅先生的题字跃然而出，她马上确定，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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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出斗笠下的容颜。
秦穆绵将画卷成轴，拿在手里。说道：“现在我们便是一体。”
迎着城门洞里的穿堂而过的萧瑟秋风，她身上的淡白色长衫随风飘扬，又是说不尽潇洒自若。
一名带着斗笠的白衣过客走过东都城门。
而且是个美到了极点的女子。
萧煜一掌拍在上面。
跨过那道门槛，将自己命运的一部分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秦穆绵从袖中伸出白如凝脂的右手。
但是世人却不知道她的名字，只能叫她慕容仙子。
萧煜一把接过飞来的书，问道：“秦姑娘思量的怎么样了？”
萧煜松开手，退后一步，做了个请的姿势。
就好比朋友送的东西若是丢了，顶多配个不是。若是皇帝御赐的东西，丢了就是杀身之祸。
春去秋来，秋去冬至。
秦穆绵看了看他，缓缓说道：“听说无尘子送给你一幅画？”
她清澈的眼眸望向远方刚刚初升的朝阳，其中蕴含了无尽的悲悯之意，却又保持着意味莫名的平静。
秦穆绵已然沉浸在书籍中，根本没有搭理萧煜的意思。
在秦穆绵的各种蹂躏下，萧煜虽然境界上没有太大提高，但是对于怎么战斗的心得却是越来越多。
秦穆绵静静的看着他，说道：“第三，你总给我空口许诺也是不行，需要一点实际东西。”
萧煜发现她手中拿的那本书，竟然是昨天自己刚看完的传奇小说，不免生出一些感叹。即使看起来像仙子，但终归也是人啊。
萧煜上前一步，按住画轴说道：“我也有一个要求。”
萧煜沉默片刻后说道：“前提是我能成为履霜境界。”
秦穆绵放下茶杯，瞪了萧煜一眼后说道：“我有三个要求。”
已经开始看画的秦穆绵，回答很简单，只有一个字：“说。”
而她才真正是飘渺空灵，不似人间见的天女。
秦穆绵从桌上拿起画轴，她没有想到，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一幅画竟然是圣人之作，她甚至有些怀疑这幅画的真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