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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米切爾那比較讓人糾結的戀愛取向不談,這人也算是一幫書呆子之中少有的高情商人士,在他的前後斡旋左右逢源之下,對研究所的審查工作雖然算不上一帆風順但好歹沒有爆發激烈的沖突,即使還有斯坦森領著一小撮人對研究所的老家伙們指手畫腳吹毛求疵,但並非一把手和學術權威的他,實在沒有資本跟這幫科研老油條相抗衡,自己慷慨陳詞志得意滿的白話半天,卻總是被老家伙們用“小毛孩懂個屁!”的輕蔑眼神輕飄飄的頂回去……
就在審查結束前的最後一天,架不住那幫老王八死纏爛打以及被許下種種好處的我,腆著臉壯著膽子請米奇這個老外燒烤一條街吃燒烤,其目的自然是在審查結果正式公布之前先從檢查組組長這里探探口風,至于老家伙們要求的萬一結果不好就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主動獻身以求妥協的建議……那個不由分說塞給我一盒杜蕾斯的老王八已經被我用椅子腿兒撂倒了,麻痹的對這幫老混蛋就不能講什麼尊老愛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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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尷尬的飯局,自然不能我一個人受罪,于是,蔣莎莎和李默被我硬是拉來陪酒兼墊背,另外,容兒也被我軟磨硬泡請了出來,請來的原因一是因為直到今天我才想到人家姑娘來了這麼久我硬是沒請人家外面吃過一頓飯太不像話,二也是像人家姑娘表明自己堅貞不渝的愛情立場,自從我與米奇的風言風語通過謝爾東和徐阿姨這條線傳到容兒那里之後,連這小姑奶奶都開始擔憂起我是不是有“龍陽”、“斷袖”之類的癖好,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們研究所里那幫蔫不拉幾搞科研的貨全是碎嘴子!
不管怎麼說,帶著容兒來吃飯極大的化解了我的尷尬,至少我不用向米切爾解釋我為啥在人家第二天熱情邀我酒吧喝酒的時候假裝肚子疼放他鴿子,以及我這幾天為啥故意躲著他之類的問題,事實上,這紅胡子老外一听我介紹說容兒是我未婚妻便什麼都明白了,省卻我不少不容易說出口的麻煩。
作為一個有素質的gay。米奇沒有像個潑婦一般眼淚八叉嚎啕大叫著質問為什麼欺騙他的感情他的內心,也沒有斗雞似的對容兒擺出一副正室見小三,為了男人隨時準備開掐的罵街架勢,在感情路上想必遭遇過幾次類似情況的他。只是朝我們寬厚灑脫的舉起酒杯,便已經將一切可能發生的沖突與爭執消滅于無形。
不得不說,不管什麼樣的人,寬和理解能為他人著想都是很容易獲得好感的,在米切爾主動掀過那一篇不提的前提下。飯桌上的氣氛終于正常的熱鬧起來,看來我選的這個吃飯的地方果然沒錯,正像我輩楷模尼古拉斯?趙四說得那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問題!
燒烤攤老板見一個大胡子外國人,在自己的攤上就著青啤吃蒜瓣肉多春魚,還吃得滿嘴流油頗為受用,也覺得自己的廚藝能征服老外算是發揚國粹為國爭光,一高興直接送了我們一盆麻辣小龍蝦,算是為外國友人接風洗塵,老板的豪爽直接將餐桌氣氛推向**。算是為今晚會談的成功奠定了物質基礎。
唯一的一個小問題是,當光著膀子上臂粗壯的老板,叼著煙卷把盆墩在桌子中間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朝米奇點頭一笑,那一回眸的邪魅狷狂立刻讓這個喜歡男人的男人眼神發飄小鹿亂撞,小龍蝦差點捅進鼻子里。
“忘了跟你說了,米奇這人有點……怎麼說呢,意大利人跟法國人血統,愛情來得快去的也快,所以你別太失落哈!”蔣莎莎嘴里叼著小龍蝦還不忘埋汰我。
合著丫的不是把委屈的淚水咽進肚子強顏歡笑。而是根本忘了我這號了是吧!?
我心中的憤怒失落一閃而過,咱跟一基佬置什麼氣啊,剩下的主要是為燒烤攤老板自找麻煩而揪心,說實話。這紅胡子老外長得是有點兒男女通殺的瀟灑味道,萬一這老板本身不夠直,承受不了這外國狂蜂浪蝶的熱情攻勢怎麼辦?你說你沒事兒送什麼小龍蝦啊!?
別人的事兒咱就不操心了,反正他一個燒烤攤老板多少頓燒烤都請得起,什麼麻煩都能自己解決,咱還是趁米切爾酒精上頭找人家老板要電話號碼之前把正事辦了。于是我趕緊收拾情緒,趁酒酣耳熱之際,旁敲側擊的打听起準備明天公布的審查結果。
原本以為我問題一出口,這小子會板起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說什麼制度保密,你們明天就知道了之類的套話,卻沒想到米切爾似乎早就知道我們會有此一問一般,听我說完立刻痛快的遞給我一張表格。
我展開一看,上面羅列的都是我們研究所沒有通過安全審查的科研項目,但真正令我目瞪口呆的是,這名單竟然……這麼短,一張a4紙上浮皮潦草的寫著七八個名字,一看就是敷衍了事隨手揮就,用來糊弄事兒的東西。
“這怎麼個意思?”我見米切爾笑意盈盈的看著我,心中又開始不斷發毛,歐洲研究所氣勢洶洶的殺來,在手握生殺大權的情況下又這麼輕而易舉的把我們給放了,這簡直不符合常理,咱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那幫瘋子混蛋老不死在實驗室里搞的東西有多麼的反社會反人類,有時候連我這個自己人都看不下去,講良心話如果有機會敲打這幫老家伙的話,連我都不會這麼心慈手軟。
“你應該能明白的。”米切爾收起自己那副玩世不恭的花痴樣兒,用平靜睿智的目光淡淡的看著我。
“難道說……”我想到一種可能,驚悚道︰“你是亞洲研究所派到歐洲的鉤子!?平時在那邊裝模作樣博取信任關鍵時刻背後開黑槍下黑手?”
“拜托!六大研究所之間的關系沒你想的那麼復雜齷齪!”蔣莎莎嫌我給她丟人。
“呃,那我明白了,”看著米切爾那飽含深意的眼神,我恍然大悟,這不明擺著的事兒嘛!
“等會兒吃完了你們女同志先回去,”我對蔣莎莎和容兒說道,同時拍拍米奇的肩膀︰“我跟黑狗帶米奇先生找樂子去!咱們這里雖然不如歐洲開發,但那種特殊酒吧,只要好好找找肯定能找到,放心咱研究所的接待經費能報銷……”
“what‘s the fuc……!”(未完待續。)